尚暖暖放軟語氣,“蘇董,我求求你,趕快結(jié)束婚禮吧?!?p> 尚暖暖少有的示弱讓蘇雨澤心里生出一絲異樣,尚暖暖微微扭曲的臉龐像是在隱忍什么。
蘇雨澤剛想開口同意,就被進(jìn)入教堂的慕容軍打住。
“暖暖!這可是你的婚禮,怎可兒戲?”
慕容軍登上舞臺,儼然一副嚴(yán)父的樣子。
臺下的賓客們紛紛表示尚暖暖的決定十分不妥,他們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到這里可不是看蘇家敷衍婚事的。
尚暖暖扶著額頭,體內(nèi)攢動的熱流越來越肆虐,她把嘴唇咬破了都忍不住那股子欲望。
尚暖暖連連退了幾步,她看見婚慶蛋糕上的刀叉,顧不得思考,直接沖過去,由于沖勁過猛,她整個人撲倒了七層高的蛋糕,婚禮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
尚暖暖從蛋糕中坐起來,抄起餐刀直接往左小臂劃了一刀,皮肉割裂的疼痛終于將熱流壓制下去。
她恢復(fù)正常后,起身握著染血的餐刀走到慕容軍面前。
慕容家的人對她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了。
“父親!”尚暖暖將餐刀拋到舞臺下方,叮鈴一聲,引起一陣恐慌。
慕容軍眉宇森嚴(yán),警惕地看著尚暖暖。
尚暖暖可以放大聲音道,“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意思嫁給了蘇千尋,請問您可以把我的閨蜜范茶茶放了嗎?”
嘩——
眾人皆驚訝地看向慕容軍。
蘇雨澤也是猛然盯住慕容軍。
臺下看好戲的母女三人齊齊白了臉色,在場人唯有蘇千尋還一臉無知地站在一邊舔棒棒糖。
慕容軍皮笑肉不笑道,“暖暖,你胡言亂語什么?”
尚暖暖一把卡住慕容軍的脖子,狠厲地看著他,“慕容軍,我記著你收留我十五年的恩情,縱使你接著收養(yǎng)我為由頭將對我父親的仇恨加注在我身上,我也未曾有過半分怨言??赡憷梦议|蜜的性命威脅我嫁給蘇千尋,還在婚禮前一刻讓慕容雪給我下藥!你們慕容家的人怎么能這么狠毒?我尚暖暖到底欠了你們什么?”
慕容軍裝著無辜,他茫然地看著尚暖暖,“孩子,你在說什么啊?你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那股安分了幾分鐘的熱流又竄上來,尚暖暖松開了對慕容軍的束縛,捂著肚子踉踉蹌蹌走下舞臺,抄起一把餐刀又給了自己一刀。
慕容雪見此,趁機(jī)跳出來,指著尚暖暖大叫,“不好了。妹妹又發(fā)瘋了,保鏢!保鏢!”
慕容雪一吼,尚暖暖剛剛的話全都被當(dāng)成了瘋子的瘋言瘋語,沒幾個人相信了。
蘇雨澤揪過慕容軍的領(lǐng)帶,“怎么回事?你沒說尚暖暖是瘋子啊!”
慕容軍故作慌張道,“我也是為了給暖暖尋戶好人家才可以隱瞞她瘋癥的,蘇董,既然婚禮都開始了,您就將就一下…”
蘇雨澤面目扭曲起來,他的寶貝兒子就算是再智障,他也不要降低標(biāo)準(zhǔn)給兒子娶個瘋子老婆!
蘇雨澤給了慕容軍一腳,拿過話筒當(dāng)眾宣布,“蘇家放棄與慕容家聯(lián)姻!婚禮到此停止!”
“??!”尚暖暖一聲壓抑的痛呼打斷了蘇雨澤的話,蘇雨澤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里的話筒就被尚暖暖奪過去,“慕容軍,你敢不敢當(dāng)著所有貴族的面發(fā)誓,說你從未拿范茶茶的命要挾我?”
慕容軍冷笑,一派浩然正氣,“我發(fā)誓從來沒有過!”
尚暖暖大笑幾聲,“那好!從今往后,范茶茶要是有個好歹,都是你在從中作梗!”
“你!”
慕容軍憤怒地看著尚暖暖,他居然被擺了一道。
尚暖暖這么一說,他的那些競爭對手們不一個個盯著范茶茶,只要范茶茶有個好歹,罪名不是都落在他頭上了?
那以后他豈不是要保護(hù)范茶茶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