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婉兒服侍陸品冠穿衣服。
她看著他,如果他敢出賣她,那么,給這樣的人還債,她寧可欠債也要離開他。
沒想到,陸品冠卻說:“打狗還需看主人,誰欺負你,就是欺負我陸品冠!”
“有你這么說護短的嗎?把助理形容成狗?”
“你是小狗狗呀,還長了一臉痘痘的狗,汪汪汪,咱們都是單身汪?!?p> 車上,經(jīng)紀人喋喋不休地勸陸品冠犧牲湯婉兒,讓她背鍋。
陸品冠一言不發(fā)。
湯婉兒則緊緊盯著汪助理,看他會露出什么破綻。
到了“竹之林”酒樓,原來,這家酒樓是畢洛的產(chǎn)業(yè),服務生直接領了他們?nèi)プ畲蟮馁F賓包廂。
服務生把門打開,請他們一行人進去。
剛進去,門就被鎖了。
大家頓時感覺氣氛緊張。
只見畢洛背對他們而立,手里,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地上有擺著室內(nèi)高爾夫球場,沒打完。
聽見他們來了,畢洛轉過臉來,狠狠盯著陸品冠。
房間里,又彌漫著那種淡淡的芬芳,他深深嗅了一口,感覺精神為之一振。
氣氛仿佛被凝結了一般。
畢洛說:“事情你們打算怎么處理?嗯?”眼神鋒利入刀,割在經(jīng)紀人身上。
經(jīng)紀人嚇得腿腳發(fā)軟,站立不穩(wěn),扶墻才站住:“畢……畢總,一切,都是這個小助理干的,她,她給品冠下藥了,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女人的?!?p> “不,不是她干的,我的助理我了解她的品性?!标懫饭诟纱嗟卣f。
“哼,耍英雄氣概是嗎?耍到我畢洛這里來了嗎?”他怒吼起來,口水快噴到陸品冠的臉上了。
他彈了個響指,只見從內(nèi)室,走出來許堇,穿著外套,低著頭。
“把外套給我脫了?!碑吢迕钏?p> 她全身微微一震,抬頭迷惘地看著畢洛,身體沒有動。
“還要我說第二遍?”他舉了舉高爾夫球桿。
她害怕地渾身一哆嗦,慢慢脫起了外套,露出無袖背心,雙手臂上,全是傷痕。
陸品冠盯著那些傷痕,渾身顫抖,這曾經(jīng)是他最心愛的初戀女友,他心愛的寶貝,在這個男人面前,卻猶如玩物,被他肆意玩弄踐踏。
“現(xiàn)在,蕩婦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那么奸夫該怎么辦?該死的消息周五曝光,你們又打算怎么辦?《青春歲月》我投資了這么多錢,還才開拍就出這么多狀況,告訴我,你們打算怎么辦?”
連續(xù)“三個怎么辦”,聲音不大,卻一下一下敲擊在他們心間。
大家集體沉默。
“怎么,裝啞巴是嗎?”畢洛騰出手,抓住了許堇的長發(fā),狠狠抽了她一個耳光:“好,你們不說話,我就打這個女人?!?p> “不,不要!”陸品冠心疼地嚷:“我負責,我會負責,我對外發(fā)申明,我是被陷害的,有人給我下了藥!”
“下藥?藥在哪里,誰給你下藥?”
汪助理拿出茶杯:“藥渣子還殘留在茶杯里,至于下藥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湯婉兒身上:“是她端菊花茶給品爺?shù)??!毖韵轮?,她就是下藥之人?p> 湯婉兒同情地看中許堇,雖然她也討厭她,覺得她自私、涼薄,可,看到她被男朋友如此折磨,心里很為她抱不平。
“很好,讓一個小助理來背鍋?名聲傳出去,你陸品冠算個球,一個戲子,可你玩的是我畢某人的女人,讓我畢某顏面掃地是不是?”
陸品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畢洛又抓住許堇的頭發(fā),想再甩一個耳光出去。
高高揚起的手腕,卻被一雙細膩白皙的手給抓住了,瞬間動彈不得。
他低頭一看,竟然是那個滿臉痘痘的闖禍的小助理湯婉兒,她竟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住手,男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她清脆的聲音,久久回蕩在這讓人窒息的包廂里。
所有的人,全都快瘋了!
湯婉兒,小助理,她可知道她觸碰了誰的龍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