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個縣令是做到了頭?”北辰逸想著黎雪還在客棧,看著眼前的人,眼里忍不住閃過一絲狠厲。“這······”安大幅被北辰逸說的這句話,嚇得直流冷汗。一邊的方媽媽知道北辰逸的身份之后,就知道不好,看來事情暴露了。剛想要偷偷的跑道后院去叫醒自家小姐,就被一旁的念一一腳踢了回來,這一下尾椎骨是徹底骨折了。
頓時(shí)殺豬般的聲音一下,穿過整個會客廳。
“奶娘?”睡的正香的安晴兒被一聲殺豬般的嚎聲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醒來就開始尋找方媽媽,喊了半天不見,只有自己身邊的小丫鬟進(jìn)來。“小姐,您醒了。方媽媽好想去了前廳,要奴婢給您找來嗎?”“嗯。”
“這···是下官家奴做了什么事怠慢到王爺了嗎?”方大幅本來還在猜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北辰逸,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就被方媽媽的一聲慘叫嚇得后背直冒冷汗,下意識就對北辰逸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自己說還是斷一條腿?”收到北辰逸的眼神,念一對著方媽媽冷冷的說道。方媽媽在府中長年作威作福是因?yàn)榘睬鐑簱窝缃裼龅揭粋€比安大幅還要有權(quán)勢和氣勢的人,嚇得趕緊就把安晴兒讓自己找人綁了黎雪,等風(fēng)波過后送到北疆。
“就這些?”念一也沒想到一個個小小的縣令之女,明明知道自家王妃的身份,還敢下黑手,。想著這方媽媽肯定是沒有說實(shí)話,于是又問了一句。“對對對。”方媽媽做了幾十年奴婢自然之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畢竟安晴兒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所以為了安晴兒的清譽(yù),她一定不會說是因?yàn)榘睬鐑簮勰奖背揭莶湃绱诉@么做。
安晴兒得知安媽媽在外院被背綁著的消息,立馬就趕了過來,剛到會客廳,正好聽到這個。心里暗道:方媽媽真是一個不會做事的人,這般就暴露了?!巴鯛?,下官教女無方,還望王爺···”本來心存僥幸的安晴兒仔細(xì)將會客廳的整個狀況看了一遍,也是被嚇倒了,不知何時(shí)父親都已經(jīng)在逸王爺?shù)哪_下跪著了。自知事情鬧大,咬了咬牙齒,跑了出去。
“王爺~我只是愛慕你,并沒有想要傷害姐姐的意思。”安晴兒說完好似看不到北辰逸眼里的厭惡,就打算假裝往北辰逸的懷里撲去?!鞍”結(jié)果就被北辰逸一腳踹飛,安晴兒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有一些被火燒一樣的感覺?!巴酢ぁぁぁ敗ぁぁぁ卑睬鐑核坪跤幸恍┎桓蚁嘈?,自己如此較好的容貌,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多少俊男都會目不轉(zhuǎn)睛,可為什么北辰逸偏偏不會為自己停留,反而這般傷害自己。
“你不配?。?!”如果剛剛只是不甘心,那么北辰逸這三個字就讓讓安晴兒萬念俱灰,如此便暈倒了。
“王爺,下官求您···”方大幅本以為自家的女兒隨了故去的夫人一般聰明伶俐,沒想到卻是做出這樣的事情,失望之余還是希望北辰逸能夠不通下殺手,畢竟自己養(yǎng)了十多年的閨女啊!只是沒有開口,就被已經(jīng)很不耐煩的北辰逸打斷了。
“你在位期間不曾魚肉百姓,本王可以放你一馬,至于她。送去尼姑庵吧!”北辰逸想起小時(shí)候自己最難受的哪一年,是哪個善良的姑娘,在夢境里一直陪著自己,終究沒那么狠心。“王爺~~~”方大幅還想開口,念一就制止了?!鞍部h令,王爺吩咐直接將安小姐送進(jìn)附近的慈安堂?!蹦钜坏脑挻驍嗔朔酱蠓?。
黎雪在客棧等的都有一些無聊了,才聽到一大波人進(jìn)了院子的聲音?!敖惴颍慊貋砹??壞人打了嗎?”白古兒看到北辰逸,就興奮的不行?!班?,打跑了,沒人可以欺負(fù)本王的王妃?!弊诖采系睦柩└杏X自己的心跳的超級快。
“雪兒妹妹??磥硗鯛敽茉谝饽?。”郁杜莎看到有一些臉紅的黎雪忍不住調(diào)笑道。“郁姐姐~”黎雪難得的女兒家嬌羞在郁杜莎面前展露無疑,其實(shí)黎雪有時(shí)候也很好奇自己什么時(shí)候會這么的毫無戒備,可自己也會在心里告訴自己,因?yàn)槭桥笥?,因?yàn)樾湃伟。 昂昧?,我趕緊走了,一會逸王爺就要來了。”郁杜莎說完剛起身,北辰逸就進(jìn)來了。
“怎么樣了,還疼嗎?”黎雪對著北辰逸溫柔似水的眼眸,感覺自己被攝魂了一樣,趕緊底下了頭,甚至都不知道郁杜莎是何時(shí)出去的。黎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感覺不太對啊!自己好像是因?yàn)楸背揭萑堑脿€桃花,才被抓走的。那么現(xiàn)在空氣里冒的粉紅泡泡算什么?
“你把她怎么了?”黎雪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安晴兒的結(jié)局是什么,實(shí)在沒想到北辰逸會反問自己。“你希望怎么?”“???沒,你看著辦就好了?!薄氨背揭荩覀兪裁磿r(shí)候離開??!我想早點(diǎn)離開這里?!崩柩┍緛碇皇峭扔幸恍┞?,手腕處有一些勒痕而已,所以被幾個人看在床上的感覺一點(diǎn)都不好受。“過兩日?!北背揭菹仁翘ь^看了看黎雪手腕的淤痕,將茶杯穩(wěn)穩(wěn)的放在桌子上。
“太晚了,我們傍晚走吧?”黎雪一看北辰逸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耽誤了行程?!耙孤凡缓米摺!北背揭葑匀皇侵览柩┎粫舶卜址值男摒B(yǎng),只是忍不住想要去逗逗她。“那明天早上?”“早上太過寒冷?!崩柩┮仓拦糯牡缆纺嗤凛^重,晚上趕路的確不好走,所以就退了一步,于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下,沒想到被堵住了。
“那中午呢?”黎雪問這句話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有一些面無表情了?!班?,明早再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都這樣說了。你還這般?玩我呢?”不再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去,所以黎雪選擇了爆發(fā)。“早點(diǎn)休息吧!明早出發(fā)?!北背揭菡f完就到屏風(fēng)后面洗漱去了,黎雪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貌似在北辰逸的語氣里聽到了一絲無奈。
“怎么還不睡?在等本王。嗯?”北辰逸洗漱好出來的時(shí)候,看到黎雪還半坐在床榻上?!班??”黎雪看到北辰逸半濕的頭發(fā),還有剛才的那一個寓意不明的嗯字,讓黎雪鬧了一個大紅眼,立馬躺下蓋被子閉眼睛,速度快的北辰逸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