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敲了敲包廂厚實華麗的橡木門,然后面帶微笑的康納就堂而皇之的走了進(jìn)去。
包廂當(dāng)中的唱片機正大聲的播放著卡曼帝國大音樂學(xué)家阿隆索的《第四交響曲》,此曲是阿隆索先生音樂生涯最為經(jīng)典的作品,該曲情緒激昂,氣魄宏大,被稱為十年難得一遇的作品!不過遺憾的是,包廂中的先生女士們,并沒有聆聽經(jīng)典的音樂,而是再用它掩蓋一些叫聲······
正“策馬馳騁”的巴列霍先生,突然看見自己的眼前出現(xiàn)了的一位面帶微笑的不速之客,整個人頓時軟了下來···
半晌禮貌的將包廂中兩位有些受到驚嚇的穿著妖艷的女士請了出去,穿上了衣服的巴列霍先生才緩緩開口說道:“你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從巴列霍先生這里,購買一些東西!”依舊保持著笑容的康納淡淡的說道,說完他還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巴列霍正在向他身后摸索的右手。
見康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動作,巴列霍先生也沒有什么尷尬的,非常光棍的把自己的右手拿了回來放到了桌子之上。
“迷藥,庫輪刀,左輪槍,子彈最好是有破魔子彈!”沒有多跟巴列霍廢話,康納直接就把自己要的東西羅列了出來。
從雷耶斯導(dǎo)師哪里,他雖然收獲了一枚神奇物品“太陽徽章”但是非常遺憾的是,那件徽章只能進(jìn)行防御,而不能進(jìn)行攻擊,這對于想要先下手為強的康納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所以從喬治哪里打聽到,這個名叫巴列霍的掮客,可以搞到這些違禁品后,康納沒有猶豫就來到了這里。
“天??!你要這些東西干什么?”聽著從康納要的東西巴列霍的眉毛是越皺越深,直到最后聽到康納嘴里吐出破魔子彈這個單詞之后,巴列霍不由驚呼出聲:
“巴列霍先生,您做這一行時間也很久了,應(yīng)該比我更加明白一個道理,有些時候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康納語氣雖然平靜,但是話語中威脅意味卻是十足。
對于康納的威脅,巴列霍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是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頭,思索了一下,他肯定的說道:“迷藥,還有庫輪刀雖然也是違禁品,但是我這里有庫存,隨時都可以拿給你,但是左輪槍這種東西,我這里沒有,至于破魔子彈這種東西,你應(yīng)該明白整個魯恩市只有警察局和風(fēng)暴教會的教堂里面會有!”
巴列霍給的答案,讓康納不禁皺起了眉毛,對于這個答案他非常的不滿意!
庫輪刀類似于地球上的大馬士革刀一樣的東西,是這個世界波西斯王國特產(chǎn)的一種極為鋒利的武器。不過這種刀和迷藥在康納的計劃當(dāng)中,都屬于是輔助的作用,康納真正想要的是左輪槍,那才是康納真正想要對付萊娜和可能出現(xiàn)的拜靈教教徒比達(dá)爾的武器,至于說要破魔子彈這種只在傳聞中出現(xiàn)的東西,康納只不過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撞到大運而已。
沒有直接開口,張通明從錢包中,摸出了五張十金鎊面值的鈔票,一一攤開,擺在了客桌之上。
“巴列霍先生,我們之前并不認(rèn)識,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看在這些金鎊的面子上,將我要東西賣給我!”盯著巴列霍的眼睛,康納一字一頓沉聲說道:
看向客桌之上五張綠油油的鈔票,巴列霍的眼神里的貪婪,掩飾都掩飾不住,他喉結(jié)蠕動了一下,想了想再次開口說道;“或許我能為你搞到一只八成新的左輪手槍·······”
半個小時之后,背著一個大提琴盒的康納,從六號包廂中走了出來,而在他的身后笑容滿面巴列霍正在不斷的揮手致意。
“先生,我的名片你收好,下次要是再有生意的話,還請記得我巴列霍,我會為您提供最優(yōu)質(zhì)的商品!”
嘴角抽動了一下,康納沒有答話腳下的步伐卻是再次加快了起來,康納發(fā)誓,如果沒有不是沒有別的選擇,他是絕對不會再和巴列霍這個吸血鬼做生意的了!
這次在巴列霍身上,雖然他想要的庫輪刀,迷藥,左輪手槍,東西都到手了,但是這一次他康納·弗格森是真真的荷包大出血了,除了那五十金鎊之外,他還以每枚子彈一先令的價格,購買了四十枚子彈花了足足兩金鎊。
現(xiàn)在康納錢包當(dāng)中僅僅只剩下了十金鎊,雖然十金鎊這個數(shù)字對于卡曼帝國絕大多數(shù)的民眾來說,并不是一個小數(shù)字,已經(jīng)足夠他們整個家庭生活一到兩個月了,但是對于巔峰時期擁有一百金鎊存款,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大手大腳的康納·弗格森來說,還是非常有些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扁扁的錢包的!
“看來自己要在下個月教育基金發(fā)放的三十金鎊之前,自己要收斂一下了??!”康納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苦笑。錢花出去雖然很肉疼,但是東西還是一定要買的,現(xiàn)在有了這三樣?xùn)|西,康納覺得他現(xiàn)在計劃的成功率,至少有了一半。
就當(dāng)心滿意足的康納·弗格森想要背著裝有那些違禁品的大提琴盒打算從酒館中離去的時候,耳邊一聲女性的呵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個混蛋!快放開我!”
順著聲音的來源,康納望了過去,只見一個帶著潔白面紗,身材嬌小纖細(xì)的少女,正被一個一頭紅發(fā),臉上有一道刀疤年輕人調(diào)戲著握住了手腕。少女竭力的掙扎想要擺脫紅發(fā)小子的抓著自己的大手。
但是非??上У氖?,力量上的懸殊差距,讓少女的掙扎和努力,顯得是那樣的徒勞無功,無論少女怎樣的這樣使勁,她潔白的晧腕都被紅發(fā)青年緊緊的握在手中。
“小妞,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拒絕我有什么樣的后果嗎?”紅發(fā)青年嬉笑著說道,隨著他的說話,他臉上的刀疤活像一只蜈蚣正在不停的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