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要不是那個女人從中作梗,他也不會這么早就失去心愛的女人。
“我說過……,這件事情跟她沒關(guān)系,”闞狂疏冷下臉,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戾氣,但面前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爺爺,闞狂疏不得不壓下心里的火氣,“老爺子,你不能因為曾經(jīng)的事情,聽風(fēng)就是雨,妄自下定論,”
闞振北能成為開國第一功臣,本身自然是聰明絕頂?shù)?,可越是聰明的人,一旦涉及到了自己心上人,智商往往會銳減……
所以,第一時間聽到沐清歡的事時,他就想到了自己年輕時的事,想到了那個因此而壽命減半的妻子。
自然而然,他對沐清歡就不那么的待見了。
“我那有聽風(fēng)就是雨,”闞振北據(jù)理力爭,“那些事情都是真真實實發(fā)生過的,你想否認(rèn)都否認(rèn)不了,”
“老爺子,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要是別人敢這么說,闞狂疏早就把他丟出去了,可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爺爺,闞狂疏只得繼續(xù)道:“你認(rèn)為……,如果清歡真的是這種人,我會追求她嗎?”
闞狂疏的話讓闞振北一噎,確實,這個臭小子聰明得不像話,什么人是什么樣的,他一眼就能看穿。
但……
他就怕這小子精蟲上腦,戀愛戀得忘乎所以,分不清好壞。
“我還是覺得……,你應(yīng)該離她遠(yuǎn)點,”想了下,闞振北還是堅持己見,就算沐清歡真的不是那種人,她一個德行有問題的平民怎么能當(dāng)上闞家主母呢?
當(dāng)然,他并沒有什么門戶之見,畢竟,像闞家這樣的家族,也不需要通過聯(lián)姻來狀大家族勢力。
只是,闞家以后的主母,不能是一個任性妄為,囂張跋扈的女人。
“不可能,”闞狂疏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說出的每一個字皆是化不開的深情和執(zhí)著,“要我離開她,除非我死,”
離她遠(yuǎn)點。
怎么可能。
他拼盡全力靠近她。
為的就是能離她近一點。
這個世界上,他可以離開任何人,唯獨不能離開她,如果有人要拆散他們,就算是他的親人,他也絕不姑息。
無論何時,他的表情總是冷漠而平靜的,像一座萬年寒冰一般的冰冷懾人,這還是第一次……
闞振北見他露出這個表情,一時間,竟怔楞在了那……
“薛越楠,”跟老爺子說不通,闞狂疏懶得說了,直接叫薛越楠送老爺子回去。
“狂疏,”闞振北張了下口,本想再說點什么,薛越楠立馬打開門走到闞振北耳邊小聲道:“闞老,少爺還在氣頭上,你現(xiàn)在說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你還是先回去吧!”
闞振北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闞狂疏,而后緩緩地點了點頭。
兩人出門后。
闞振北感慨萬分,“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孫子,現(xiàn)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跟我翻臉,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那……,還不是遺傳你的,”薛越楠陪笑道。
“怎么就遺傳我了,”聽他這么一說,闞振北頓時大聲道:“我當(dāng)年,孝順父母,尊敬長輩,那像這個臭小子,幾年都不回一次老宅,不打一個電話,”
若以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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