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歡:“……,”
當(dāng)我是傻子??!這么明顯的作戲痕跡都看不出來嗎?
不過,這個自稱他表弟,看起來年輕得過分的男人,長得跟闞狂疏可一點都不像……
“這位是……,”素千烊驚詫的目光朝著沐清歡掃了過來,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里盡是掩飾不住的好奇。
要不是早聽經(jīng)理說……
闞狂疏帶了一個女人過來,讓他有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恐怕,她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
畢竟,女性絕緣體的闞狂疏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讓人驚訝得無以復(fù)加的事情。
不過,這個女人長得真他媽的漂亮,猶如從古畫中走出來的仙子,那輕靈脫俗的氣質(zhì),讓人看了就身心舒暢。
也難怪,闞狂疏這顆萬年不開花的鐵樹都允許她留在自己身邊。
闞狂疏上前一步,替沐清歡擋住了秦千烊打量的視線,不悅的目光頓時掃向他,“你要是很閑的話,我讓老爺子安排你去軍營鍛煉一下,”
秦千烊:“……,”
每次都是這招,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還有,說什么鍛煉一下他。
結(jié)果到了軍營,高強(qiáng)度的魔鬼訓(xùn)練天天不間斷不說,還特意讓人欺負(fù)得他哭爹喊娘的……
可即使如此,秦小公子照樣喜歡招惹闞狂疏,并樂此不彼。
按帝都人的說法,這家伙有受虐傾向,一天不作死就渾身不舒服,人送外號“作死小王子”。
“我就是問一下而已,至于嗎?”
一想到軍營里那些非人的折磨,秦千烊不由得頭皮發(fā)麻,那種穿著大棉衣被大太陽熾烤,脫光衣服被寒風(fēng)侵蝕的滋味似乎又一次清晰了起來。
說起來,他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怕這個不言茍笑的表哥,明明應(yīng)該躲著他,可每次看見他,就忍不住招惹他,想試探一下……
向來面無表情的他,會不會露出不一樣的情緒來,只可惜,這么多年來,他的那些小打小鬧,在他的眼里,跟小孩子過家家沒有什么區(qū)別,亦激不起他半絲的情緒。
可如今……
秦千烊看了一眼被某人護(hù)在身后,神色淡然如常的女子,一個大膽的想法頓時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
也許,那個能讓他變得有生氣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想到這,秦千烊頂著低氣壓上前幾步,笑瞇瞇地自我介紹道:“美女,我叫秦千烊,是你旁邊這個大冰塊的表弟,同時,也是這家百貨大樓的掛名老板,今天,你在這的消費,一律免單,就當(dāng)我們交個朋友好了,”
朋友。
沐清歡撇了一眼秦千烊。
“朋友”這兩個字于她而言,似乎從來都是一個陌生的詞匯。
穿越前,她生性孤僻,不愛與人交流,亦沒有什么知心好友。
穿越后,她有了幾個稱得上“朋友”的人,可如今,他們都已化成了骸骨。
往后的日子里,她不愿經(jīng)歷那種眼睜睜看著別人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因此,便和每個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久而久之,她便沒有了所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