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然看著辛嬤嬤,問道:
“沒找太醫(yī)……”明然說到這,反應過來,謝嬤嬤這樣跟辛嬤嬤說這個事,應該是顧慮到太后的身份,如果太后精神真是有什么異常的話,這種事就真的可大可小了。
“謝嬤嬤想讓我去看看?”明然又問道。
辛嬤嬤卻沒有說話,而是在想什么,明然也不急,耐心的等著辛嬤嬤。
過了一會兒辛嬤嬤才神色凝重得說道:
“姑娘有沒有聽過這句話,寧借屋停喪,不借屋停雙這句話么?”
“什么意思?”明然疑惑的搖了搖頭。
“太后娘娘明知您是明宰相親女,卻讓你宮里出殯,借屋停喪卻不能壽終正寢,奴婢覺得,太后娘娘心疼您是一方面,想要接您這個喪事做些事情倒是真?!?p> 辛嬤嬤一番話下來,明然聽的云里霧里得,但最后一句她聽明白了,她問到:
“您是指太后娘娘往我的棺槨里放長公主的衣物一事?”
辛嬤嬤點了點頭,說道:
“您從小生活在丹青散人身邊,沒有受到這方面的影響,實際上咱們大元朝對于出喪一事忌諱很多!就比如往棺槨里放別人得衣物,或者借屋停喪,或者棺槨停放在偏房等等,都是不吉的。”
就像辛嬤嬤所說,明然對于這些事情真的是不那么在意,但是她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在意,而別人既然在意還這么做,那就是別有居心了。
可明然并不相信一直表現(xiàn)的特別慈愛的太后娘娘會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或許她只是想給遠嫁又失蹤的長公主覓得一個逝后得安定之所,更何況她并沒有真的躺進那個棺槨,也許太后只是借用而已。
明然把這個想法說給了辛嬤嬤聽,辛嬤嬤卻搖了搖頭,不太認同的樣子,她說道:
“長公主現(xiàn)在只是失蹤,并沒有任何消息指示人已經沒了?!?p> 明然聽到這,腦里一個火花閃過,卻沒來得及抓住,她困擾得拍了拍額頭,有些不知所措。
“謝嬤嬤還說別的了么?”明然覺得還應該有什么蛛絲馬跡可以尋覓。
“沒了?!毙翄邒邠u了搖頭。
“沒了?”明然有些不愿意相信,她總覺得事情經辛嬤嬤這么一分析,復雜了好多,怎么會一點線索都沒有呢?!
“奴婢覺得,姑娘若是身體好轉,還是應該有所行動了。”
明然聽著辛嬤嬤得建議,真的就認真的思考起來,她已經休養(yǎng)多日,雖然她知道自己余毒未清,但若是平日多注意,但是與常人無異。
“辛嬤嬤去外面把年侍衛(wèi)找來?!泵魅幌肓讼?,決定到。
辛嬤嬤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立馬起身去外面,不一會兒,小年走了進來。
辛嬤嬤等候在外面,雖然不知里面做了什么決定,但她卻覺得要有種撥云見日的感覺。
第二日,謝嬤嬤就來到太后身邊報道:
“明姑娘走了?!?p> 太后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沒有言語,謝嬤嬤也只是輕聲耳語,狀似無意,就做事去了。
國公府
“明然那賤蹄子終于死了!”蔡惜文坐在蔡晴兒的屋子里,喝著茶,仿佛喝了酒一樣,無比興奮!
“這個賤蹄子,不知什么記性,那么久的事,記得那么清!這下好了,終于死了!叫她目中無人,終于得了報應了!”
蔡惜文不斷說著解氣的話,卻一直發(fā)現(xiàn)蔡晴兒沒什么反應,只是坐在那里愣神,她就問道:
“怎么了,我得好外甥女?”
蔡晴兒聽著蔡惜文得話,身體不由一緊,雞皮嘎達起了一片。
“姑母愿望終于達成,晴兒很為姑母開心!”蔡晴兒開心得說道。
“那也得多虧晴兒你的幫忙??!不然姑母我也不能這么順利!”蔡惜文哈哈大笑起來。
蔡晴兒有些厭惡蔡惜文如此不知收斂的夸張行為,但面上卻不顯,說道:
“姑母客氣了,晴兒并沒有幫到什么,更何況……”
蔡惜文看著蔡晴兒突然沉下來得臉,有些疑惑,問道:
“更何況什么?”
“您不覺得事情有些過于順利么?”蔡晴兒總覺得心里不是很踏實。
“三……”蔡惜文脫口而出得話還沒說完,就被蔡晴兒一個凌厲得眼神瞪了回去,蔡惜文不敢提,但心里又覺得自己有些憋屈,最終還是忍著沒說。
“姑母注意言辭!”蔡晴兒可能覺得一個眼神不夠,她又嚴厲的提醒蔡惜文。
蔡惜文雖然覺得自己作為長輩,這樣很沒面子,但真的是懾于蔡晴兒渾身散發(fā)的凌厲勁兒,不敢再提。
“那種藥,毒性那么烈,粘上一點就必死無疑,你還擔心什么!”蔡惜文決定找回一些自尊。
蔡晴兒也知道那種毒,但她就是心里不安。
“別瞎想了,現(xiàn)在除掉了心頭大患,接下來咱們得想辦法找到太子才是?!辈滔牟]覺得有什么異常,明然躺在棺材里,下葬什么的,都是真的,怎么還能有什么紕漏。
而蔡晴兒聽到蔡惜文提到李澈,眼睛閃了一下,她本來目標就很明確,她就是要做皇后,至于誰的皇后……蔡晴兒倒是無所謂!
邊疆
一個胡楊林里,一個嬌小得身影圍著一個又高又壯得男子,上躥下跳。
“早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就是一只猴子!”男子無奈中透著寵溺。
女孩兒嬌笑著,纏著男子也不說話。
兩人正是明然的師兄姜文和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