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真是的,帶著那個元兒,不帶我!”桃喜回到松苑,跟辛嬤嬤抱怨。
“你這臭丫頭,老毛病又犯了是不?!”辛嬤嬤給了桃喜額頭一記,繼續(xù)給明然燙衣服。
“嬤嬤,”桃喜噘著嘴,“我就是覺得不公平,為什么那個元兒一來,就那么得姑娘寵,我………我有些嫉妒?!?p> “就知道,你這丫頭,竟吃這些醋!”辛嬤嬤笑著放下手里的活,拉著桃喜坐到一邊。
“你覺不覺得姑娘有哪里不對?”辛嬤嬤意有所指的問道。
桃喜被辛嬤嬤這么一問,就認真思考起來,有些細節(jié),現(xiàn)在細細想來,倒確實有些讓人疑惑。
“是不是想到了?”辛嬤嬤笑著問道。
“嗯,”桃喜點了點頭,又問道:
“可為什么呢?”
“這就要問姑娘了,不過姑娘既然不說,我們只要好好配合姑娘,幫助姑娘就行。其他的咱們不要管,姑娘想說的時候,咱們自然就知道了?!毙翄邒哒Z重心長的說道。
“咱們姑娘人口簡單,就算上咱倆也沒幾個,形單影只,在這貴圈里摸爬滾打,咱們得做好后盾。”
桃喜聽了,重重的點頭,雖然她平時大大咧咧的,還好吃醋,但中心思想是永遠不會變的。
“姑娘被相爺叫進去這么久了,還沒回來,不會有什么事吧?”桃喜看看外面,有些擔心的問道。
“那你不在外面守著,跑回來做什么?”辛嬤嬤笑罵道。
“按著姑娘現(xiàn)在跟大太太水火不容的狀態(tài),我哪敢獨自待在大太太眼皮子底下,我還想嫁人呢!”桃喜拍拍胸脯,夸張地說道。
“……姑娘似乎跟這個大太太,恩怨來的太突然!”桃喜說完,又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應該不是突然,是積怨太久!”辛嬤嬤卻這樣說道。
主院花廳
明亦寒背著手,寒著臉,冷冷得瞪著跪在下面的明然。
“您大概都不記得您還有個女兒吧?”明然苦笑道。
明亦寒緊緊抿著薄唇,還是沒有說話。
“陰差陽錯,我又成了您得女兒,也是上天開的最大得玩笑!”明然激動得心情,逐漸冷卻,話說的冰冷無比。
“你有什么證據(jù)?”明亦寒許久未說話,一張嘴,明然心就涼了。
“沒什么證據(jù),如今有沒有血緣,我也無所謂,況且,”明然突然眼神凌厲的看向明亦寒,“我并不想認祖歸宗!”
明亦寒冰冷的眸光,突然冰花爆裂,他憤怒的瞪著明然:
“你說什么?!”
“您也不聾,能聽清?!泵魅秽托Φ?。
明亦寒已經(jīng)瀕臨憤怒的邊緣,看著笑顏如花的明然,他緊緊的閉上眼睛,待睜開時,他恢復平靜。
“父親,您認不認我,確實無所謂,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也是您族譜里得一員了。”明然走近明亦寒,站在他兩步之遠的距離,站定。
“雖然在我?guī)讱q時,多么夢想這一天,可是今天我,無比厭惡!”明然盯著明亦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明然能清楚的看到明亦寒眼里的,燃燒著熊熊怒火,但他在隱忍!
“我知道,即便我列舉出那個蔡惜文,早年是如何虐待我姨娘,又是如何逼死我姨娘,又丟了我!你也不會把蔡惜文怎么樣,但我會一點一點揭開蔡惜文的真面目!”明然恨恨得說道。
“但我今兒來,就是給你看病把脈,父親不用擔心?!泵魅煌蝗辉掍h一轉(zhuǎn),略顯有點假的說道。
明亦寒深呼吸一口氣,他不斷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