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軒轅賴皮的樣子,他吹胡子瞪眼的,要是被夏軒看見了,指定會讓他捧腹大笑。
“準備好了嗎?”
夏軒沒有再多想這些,而是舉起木棍輕輕的問起了這么一句話,便直接沖向彩蝶。
雖說夏軒手里面拿著的是一根木棍,不能夠傷害人分毫,要是再加上下身自身的力量,那么這根不起眼的木棍也會變成恐怖的殺器。
彩蝶由于沒有經歷過實戰(zhàn),看見夏軒朝自己攻擊的過來,嚇得手慌腳亂,只是將長槍的一端比朝著迎來的木棍。
槍桿和木棍兩兩相撞,碰撞出巨大的聲響,彩蝶被這一聲響聲給嚇住了,雙手竟然松開了長槍,長槍失去了被拖起的力量,直接掉在地上,而夏軒的木棍已經在眨眼的時間下架在了彩蝶的脖子上。
夏軒將地上的木棍撿起來,遞在了彩蝶的嫩手上,聲音就像一位嚴師一樣對著她說著:“戰(zhàn)斗的時候別害怕,如果害怕的話,那我丟命的一定會是你,就像現(xiàn)在一樣,雙手一定用力的將自己的武器抓住。”
“再來……”
彩蝶聽到夏軒一番教導,心里不禁活絡開來,她把長槍狠狠的抓在自己的手中,堅毅的神色望著夏軒。
夏軒的木棍瘋狂地敲打著彩蝶的長槍,這股猛烈的威力導致槍桿的受力點向兩邊瘋狂的顫抖著。
這股震動居然沒有讓彩蝶失去自己對長槍的抓握力。
她聽了夏軒的話,反而將長槍更加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無論彩蝶怎么樣的拼命抵擋都無法完全抵擋木棍,在短短的時間里,夏軒拿著目光就敲打了長槍近百下。
近百下的威力震得彩蝶的雙手發(fā)疼,由雙手延伸過來疼痛感導致她全身都開始慢慢的疼了起來,手也要抓握不住長槍。
由于全身的疼痛,還導致她心中慌亂不堪,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夏軒的木棍,導致她自身的破綻頻出不窮。
彩蝶心中越來越慌,導致他越來越沒有章法,落在她身上和長槍上的頻率也就越來越多。
夏軒見這樣也沒有辦法,只好將木棍收了起來,猛烈的攻勢這才戛然而止。
“你在干什么?難道不會主動攻擊嗎?只會拼命的抵抗,戰(zhàn)斗中你只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御,也只有這樣才能將對方殺死,而自己不會因此丟命!”
夏軒看見彩蝶正在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他的聲音如同崩裂的雷電朝著周欣說。
“我怕……我害怕……我怕你打到我,也怕……”
“怕?這有什么好怕的,況且我還是用的木棍,若是你真的實戰(zhàn)起來的話,那便不是木棍了,而是殺人的東西?!?p> 由于羌地近年來都比較和諧,沒有像五州一樣天天都有著打打殺殺需要提防任何事情的發(fā)生。
所以彩蝶沒有見過很多殘酷的事情,一點點就導致了她內心的害怕。
“拿起來,我們繼續(xù),把你修煉的法訣也用出來!”
夏軒又是主動進攻,拿著木棍朝著彩蝶劈砍而去。
可是他不知道彩蝶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她依然是在防守,而沒有向夏軒發(fā)起主動的進攻。
“攻擊我!”
夏軒的聲音狂暴的叫著,可是手上的木棍完全沒有停止,依舊是找準時機敲響她的身體,“你防守的破綻太多了,只有主動攻擊才能讓破綻消失。!”
疼痛感和夏軒狂暴的聲音刺激著她的神經,手上的長槍有了一絲晃動……
夏軒還以為彩蝶要向自己發(fā)起進攻,手上的木棍都已經慢慢的放慢了速度,可是讓他沒想到,彩蝶居然又沒有了動靜。
這倒是讓他有點郁悶加生氣,夏軒可管不了這么多了,現(xiàn)在狠一點,免得以后到了真正實戰(zhàn)才能少吃虧,避免因此丟掉自己的性命。
他拿著木棍再次向彩蝶身子上的各個部位敲去,這次夏軒還將力量再一次加大,他這次還重點的照顧了一下彩蝶細長的手指。
一道木棍閃過,彩蝶的手臂上便多出一條於痕,那道木棍再次閃過,便又多出了一道於痕。
遠處的一個地方有兩個人在看著這一幕討論著。
“你說這家伙是不是對那個女生太嚴厲了一點,這樣誰受得了哇?”
說話的人正是趴在遠處屋檐上的龍,而趴在他身邊的便是虎了。
這兩個人剛才逃走了,龍虎兩兄弟卻不知道他們怎么又走了回來。
“這算啥?你忘了我們小時候了嗎……”
“就這點都辦不好,還要意思哭,流了一點血就哭?要是腦袋掉下來了我看你怎么哭……”
虎想起自己小時候被父親那個訓練,感同身受的道:“訓練的時候多流汗,多流血,戰(zhàn)斗的時候才能不丟命!”
“你一天就是大道理多!可她畢竟是個女孩?!饼埳晕⒇氉靸阂痪?,看著遠處的彩蝶,眼神里面滿是憐憫。
“煉炁士可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實力的強弱之分。”
夏軒看到彩蝶的臉上和手臂上一道道的傷疤都顯露出來,他也有點不忍心再繼續(xù)敲打下去,可是如果不這樣讓彩蝶有膽量攻擊對手的話,那么她以后恐怕就會在戰(zhàn)斗中喪命。
畢竟煉炁這一條路不像修佛道一樣,這條路是充滿了艱難困苦,你會經歷許許多多的戰(zhàn)斗,還會殺很多人才能成為最強的神祇仙尊。
夏軒一個不小心便將木棍敲倒了彩蝶的腦袋上面。
這時的彩蝶由于受外力的影響,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好像自己根本沒有一絲重力一樣,就這樣輕飄飄的漂浮在空中。
她腦袋里面突然顯現(xiàn)出來一片畫面,這是一個家族,她就站在空中神情恍惚地看著下面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就在這時一行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從外面飛了進來,迅速的來到這個家族睡覺之人的床邊,一刀刀劈下去,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當然這個家族里面也不免有一些高深的煉炁士,可是在這群黑衣人手中這些煉炁士宛若是像圈養(yǎng)的牛羊一樣就這樣由他們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