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羽曦對我有多重要。”風(fēng)云澈接過男子的手巾擦了擦手。
“你當(dāng)年能狠下心把羽曦拉下水,現(xiàn)在來談重要不是很可笑么?!蹦凶右桓蔽液芏愕膽B(tài)度:“你就是這樣,滿嘴可憐可嘆的,該狠厲時也不見你心慈手軟。”
風(fēng)云澈攥緊了手巾:“你廢話真多。”
風(fēng)云澈父母雙亡,倒也省了敬祖的流程,洛梓瀟為早日熟悉地形四處散步,卻在路過王府大門時,見一面容陌生的男子跨門進(jìn)來。
他的容貌是極其妖嬈的美感,他的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迷人笑意,他的手翩然搖晃著一把繪有紅杏的美麗折扇……好生一副風(fēng)流紈绔公子哥的做派!樹上花瓣散落在他的身上,更是為他平添幾分美感。
“你就是洛梓瀟?”男子見洛梓瀟與那人相似的容貌,不由開口問道。
“是,但在詢問他人身份前,公子不應(yīng)先坦明自己的身份么?”洛梓瀟停住腳步,這從未謀過面的男子,想必與風(fēng)云澈相識。
“那可巧了,我就是來尋你,我是逍王的好友,想來你該聽說過我。”男子將折扇搭在洛梓瀟的肩上,有序地拍打了兩下,悠悠然吐露出兩個字眼:“我叫……花,淮。”
“原來是花淮花公子,不知你尋我是有何事?”
“倒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說逍王府新來一位美人兒,前來看看。”花淮折扇挑起洛梓瀟的下巴:“嗯,倒真是花容月貌,非煙花之地的鶯鶯燕燕可以比擬?!?p> “花公子這般,可非君子所為。”看著洛梓瀟冷靜的目光,花淮直覺有些不安,片刻后感覺到一陣眩暈,他猛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你,下了藥?”
“是?!甭彖鳛t大方的承認(rèn),她最討厭不分場合動手動腳之人,花淮方才的舉動,觸到了她的底線。
在洛梓瀟面前,身中藥物的花淮似是站立不穩(wěn),眼看著就要朝洛梓瀟方向倒去,她一側(cè)身,衣袖同時被猛一拉扯,她“撲通”倒地,而花淮則好好的站在地上。
洛梓瀟略有些訝異,她站起身與花淮平視:“你沒有中軟魂香?”
花淮用扇子遮擋住面容:“區(qū)區(qū)軟魂香算什么,方才的逢場作戲,不過是風(fēng)月場上的小手段罷了?!?p> 花淮收起折扇,只聽“砰~”地一聲,一道扇影閃過,他的折扇停在了洛梓瀟的穴位之上,然后他又從地上拾起石子,一把攬住洛梓瀟的腰身。
他一手?jǐn)堉?,一手將石子射向風(fēng)云澈所在,風(fēng)云澈為躲避這凌厲的一擊,不得不旋了個身,從府外藏身的高樹上躍下,出現(xiàn)在花淮與洛梓瀟的視野之中。
“澈兄,你只曉得躲在樹上看戲,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被ɑ达@然是對風(fēng)云澈的行為有所不滿。
風(fēng)云澈拍了拍身上殘留的落葉:“不過是相信你的能力罷了,以你的能力,又豈會解不了這小小軟魂香?!?p> “呵……果然與羽曦有七分相似。”花淮仔細(xì)看了看洛梓瀟的眉眼:“只是,可別再重蹈羽曦的覆轍?!?p> “殷音姑娘還在聚紅樓等著,我可不能讓佳人久等呢?!被ɑ磳⒙彖鳛t推到風(fēng)云澈懷里,“啪~”地一聲打開了折扇,而后一搖扇,一轉(zhuǎn)身,瀟灑跨出逍王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