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奴覺得唇上微微一軟,溫溫的、軟軟的,只是輕輕一觸,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直透心脾。
突然感覺到一雙熱乎乎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腰上,徐月奴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楊霖推開。
這美人勁大,再加上是情急之下下意識地一推,一把下來楊霖跌出去十幾步,狼狽地摔倒在地。
徐月奴趕緊跑過去,問道:“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是你先的。”
徐月奴雙手絞擰著裙裾,耳珠發(fā)熱,俏臉緋紅,到后來聲音越來越小...
成了!楊霖暗暗得意,臉上卻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道:“月兒,我剛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我一看見你,心就歡喜,止不住的歡喜,你不要因此惡了我好么。”
這一番情話雖然沒有纏綿悱惻,但卻情真意切,把個從未萌動過chun心的徐月奴羞的耳根都紅了。
她壯著膽子抬起頭來,道:“霖郎,我..我不討厭你。”
“真的嘛?我太開心了!月兒,這是我這輩子最快活的時刻?!睏盍氐难凵窨羁钌钋?,見到徐月奴呆在原地羞的不敢動,楊霖故意呼痛,捂著大腿叫了一聲。
“???霖郎,你怎么了?是我摔疼你了么?”徐月奴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楊霖強(qiáng)忍著“痛意”,慘笑道:“我沒事。”
他越是這么說,徐月奴越自責(zé),明明是天賜的情郎,卻被自己莽撞給推開,霖哥哥得多傷心啊。心懷愧疚的徐月奴主動上前,扶住楊霖把他攙了起來。
當(dāng)然現(xiàn)在是不行的,楊霖和情竇初開的徐月奴,一齊坐在屋檐下,說著一些體己貼心的話。
此時,山上傳來淡淡的花草香氣,還有月奴身上的幽香。清風(fēng)俏皮地吹過,遠(yuǎn)處海浪聲一陣陣疊來,徐月奴的腦袋慢慢地就枕到了楊霖的肩膀上。
原本抱著獵Y想法的楊霖,突然也生出一陣甜蜜的感覺,一圈圈地蕩漾在心田。
轉(zhuǎn)過頭來,抓著徐月奴的手腕,兩個人四目相對。
她有些害羞,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她的眼神躲躲閃閃,顫抖的唇瓣顯示她此時呼吸急促,楊霖慢慢地靠近,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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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州港逐漸地擴(kuò)大,來往的商船也多了起來,徐知慧在密州招了兩萬多壯丁,鋪設(shè)道路,這些做工的壯丁讓密州港所在的板橋鎮(zhèn)更加熱鬧。
楊霖雖然還沒有得到朝廷的許可,但是已經(jīng)打著萬歲營的旗號,招募一些民壯以備將來的市舶司用。
這些新兵在阮小七和陸謙的率領(lǐng)下,每日進(jìn)行水陸兩棲訓(xùn)練,密州港的一些破舊戰(zhàn)船,也被楊霖以欽差的名義征了過來,好讓這些人參加訓(xùn)練。
每日里呼呼喝喝地操練聲不絕于耳,楊霖時常把山上的鄰居徐月奴偷偷帶到營中,膩歪在一塊說一些情話。
楊霖這次動了感情,只是摟摟抱抱也覺得十分開心,并沒有更進(jìn)一步。
大帳中,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徐月奴對著楊霖甜美地一笑,大眼睛蕩漾著迷人的春1光,說不出的誘惑。
楊霖剛想上前,就聽到外面親兵大喊:“提舉,徐進(jìn)求見。”
徐月奴頓時慌了手腳,急道:“霖郎,我爹爹來了,怎么辦?”
楊霖看了看大帳,唯有自己的桌案下能藏人,便指著道:“月兒,藏這里來?!?p> “???這么小,能藏下么?”
“沒辦法了,試試吧,我可不想被你爹看到?!?p> 徐月奴一想到那個可怕的后果,也顧不上撒嬌了,彎腰屈膝倒著往里爬。
徐月奴身材高佻,藏在里面十分費(fèi)勁,還沒徹底藏好徐進(jìn)已經(jīng)進(jìn)來。
楊霖靈機(jī)一動,一撩袍把她的腦袋藏在里面,自己坐在案前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徐叔,來找小侄什么事?。俊?p> 徐進(jìn)受寵若驚,不知道為啥這個囂張到骨子里的欽差今天突然這么客氣,抱拳道:“欽差說笑了,草民這次來,是請示欽差一下,船匠我已經(jīng)招募夠了,我們什么時候開始造船?”
“哦?既然人都齊了,還等什么,我早就在密州港附近的一個小島上,建好了造船的作坊,我派人帶著你的船匠前去。往后徐叔要做的,就是收購成衣、瓷器、茶葉、絹布等物,我們運(yùn)到倭國、高麗,然后把番邦的人參、獸皮、糧食等物運(yùn)回來。自有萬歲營的車馬行,把這些東西運(yùn)往大宋各州府。然后再從各地收購貨物,運(yùn)回密州,一來一回,獲利就是千金。”
“記住,有機(jī)會多采集些奇石、花鳥、異獸,借車馬行的風(fēng)送到汴梁。只有這樣,咱們才可以名正言順地賺這份錢。”
徐進(jìn)不住地點(diǎn)頭,楊霖說的馬上就可以實(shí)現(xiàn)了,根據(jù)他不算高明的商業(yè)眼光,都能看到其中的無限利潤。
“楊欽差目光如炬,所言分毫不差,草民和徐家莊愿為欽差效勞?!?p>
日日生
總有一天能還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