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頓看著火焰已經(jīng)熄滅的指尖,感覺好像學到了什么。
還沒等李頓抓住那種感覺,城堡的仆人已經(jīng)端著食物來了。
他只好收起心思,專心的消滅眼前的食物。
嗯!牛排,香!啤酒,有酒味,不是劣質(zhì)的!
讓那老仆人連續(xù)補了幾次食物后,李頓才覺得自己的胃中,有了飽腹感。
但他感覺還是想吃,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李頓控制自己的欲望,灌下一大杯啤酒?,F(xiàn)在是真的飽了,灌飽了。
他打了個飽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鼓鼓的像個皮球。
‘也不知道暴飲暴食會不會消耗不良?’李頓帶著點憂慮想到。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反正有靈能,梳理一想腸道就行。
他站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只留下一個晃悠悠的背影和滿桌的狼藉。
李頓沒醉!真的!他覺得自己只是有點脫力。
他躺在床上,就這么沉沉的睡著了。什么洗澡,什么修煉,都忘了。
一覺醒來,房中一片漆黑。
李頓揉了揉有點發(fā)脹的額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在黑暗中準確的找到了水罐,大口給自己灌了下去。
點燃燈盞,靠坐在床頭,熟練的進入冥想,彌補自己因為睡覺失去的時間。
天色漸亮,洗漱完后,李頓用完早餐,早早的在一個房間中等待著。
良久,房間里進來了兩位與李頓年齡相差不大的青年。
“你是新來的李頓?”其中一位看見早已做在房間中的李頓,主動打招呼道。
“我是李頓,你是?”
李頓不認為自己名氣有多大,是個人都認識自己,但是從這人篤定的語氣上,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名了。
“聽說你第一次就修成了引導法,真厲害!哦對了,我叫托蘭,請多指教。”托蘭感嘆了一句。
“他?第一次就成功了?假的吧?”邊上的另一個青年有點不敢置信。
“昨天埃迪說的!而且是真是假,這本人不就在這里嗎?”托蘭向那青年解釋了一句。
那青年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他向李頓道:“我叫博比,以后請多指教?!?p> 這個叫博比的青年,向李頓伸出右手示意。
“李頓,請多指教。”李頓點了點頭,他握向博比的手。人家主動和他握手禮,也不好拒絕。
李頓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握手,沒想到博比竟然手中用力。
還能說什么呢?李頓虎口發(fā)力。
博比只感覺手被巨石砸中一般,掌骨因為巨力的壓迫,刺痛不已。
“嗷~”他慘叫一聲,手掌用力的往后拽去,想脫離李頓的手。
“我投降,我認輸!”博比高呼!李頓順勢松開手。
博比的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心有余悸的看著李頓,他的右手還在發(fā)顫。
“你真厲害!”邊上的托蘭面帶驚訝。博比的力量他可是知道的,每次鍛煉后,他們總會比試扳手腕,握力之類的項目,來驗證自己的成果。
“抱歉,太用力了。”李頓覺得自己要適當?shù)谋憩F(xiàn)謙遜。
“沒事!你真厲害!”博比的手還在刺痛。
三人開始交流了起來,經(jīng)過李頓的一番旁敲側(cè)擊,他發(fā)現(xiàn)自己搞了個烏龍。
這沒有握手禮,至少在科德雷西王國是沒有握手禮的,博比是真的想和他比試下握力。
在三人的交流中,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是一位目測有五十幾歲的老人,有點富態(tài),穿著長袍,手中抱著書冊,精神頭還不錯。
這位老人一進屋就看見兩人圍著李頓談?wù)?,根本沒人理他,忍不住叫道:“嘿,先生們,停停你們的談話,要上課了!”
“好的!尤金先生!”托蘭和博比聽見老人的話,回應(yīng)道。
李頓剛剛在和托蘭、博比的談話中,都忘了今天自己是來干嘛的了,現(xiàn)在等尤金來了,他才想起來自己是過來上文化課的。
三人落座,尤金才開始說道:“今天來了位新侍從,那我就重新介紹下自己,我叫尤金,是男爵大人的書記官,同時也是你們的文化課老師?!?p> ------
在城堡的書房里,一名老人坐在一張帶著精美花紋的沙發(fā)上,他端起茶幾上一杯用幾種不知名的草藥煮的熱茶水,喝了一口。茶杯上熱氣蒸騰,模糊了這名老人的面容。
這個房間說是書房,但是藏書并不算多,也就幾十本,大部分是一些傳記或領(lǐng)地財務(wù)的流水。
“最近有發(fā)現(xiàn)好苗子嗎?”這名老人對坐在他對面的卡門·博德問道。
“有發(fā)現(xiàn)一名好苗子,叫做李頓,昨天埃迪說他第一次練習引導法就成功的引導魔力鍛體了。”卡門·博德對那么老人說道。
“那就好,第一次就能引導魔力鍛體,他的精神天賦一定很好,應(yīng)該會很快就能成為騎士?!崩先它c了點頭,說道。
他轉(zhuǎn)而又帶著有些責備的表情對著卡門·博德說道:“你三十好幾了還是個下位騎士,像個什么樣子!當初我在你這年紀的時候都已經(jīng)在上位的門檻前徘徊了!”
說完,他似有些嘆息的說道:“我還能撐幾年,你可要努力!”
卡門·博德面帶尷尬的點了點頭,但是在老人說出自己只能撐幾年時,又面帶擔憂的說道:“真的就治不好了嗎?父親?”
“哪有那么容易,都三十幾年了?!崩先擞謬@息一聲。
這個老人就是烏云·博德,博德鄰的男爵,一個名字畫風和周圍格格不入的人。
他是川嵐人,來自杜莫里帝國之外地域的外國移民。
三十多年前,他還不是如今的博德男爵,而是斯密斯公爵的騎士之一。
在公爵帶領(lǐng)的一次清除異常的行動中,他救下了公爵,卻也留下了這伴隨著他多年的病根。
從此他的力量再也無法寸近,一直停留在如今中位騎士的階段。
他不后悔當初的選擇,因為忠誠是一名騎士的信仰。
公爵感念他的功勞,賜予男爵的爵位,讓他建立起自己的男爵領(lǐng),使他在這片地域有了自己的根,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如今已經(jīng)年滿八十的他,或許唯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這孩子了吧?
在他成為男爵之后,曾遇見一位至今還讓他魂牽夢繞的妻子。
而他與她的孩子,卡門,這個他曾今答應(yīng)過她一定會照顧好的孩子,如今也長的那么大了。
成為騎士的他們可是能活到一百五十歲,他本以為能再照顧卡門幾十年。
可他卻因為當初留下的病根,即將英年早逝。
卡門年近三十時才堪堪達到騎士界位,這讓他很憂慮。
如今迪基·胡德那混球?qū)ψ约旱念I(lǐng)地虎視眈眈,而他的領(lǐng)地上卻只有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三位騎士,再他離去之后,也不知卡門是否守得住。
“要盡快培養(yǎng)出幾位騎士!”他嚴肅的對卡門說道。
“是!父親!”卡門點點頭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