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月又想著剛才青青的樣子:是在拒絕人嗎?看著真不像。
“不清楚,剛才也正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緣故,所以她才會拐著彎的拒絕。但是胡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問題給解決好。剛才她也沒有很明顯的拒絕,有可能是我沒有抓到點上?!?p> 蘇越抓著頭發(fā),一臉?biāo)伎嫉臉幼印?p> “不錯,你有這樣的辦事決心,表示我當(dāng)時沒有看錯人?!?p> “肯定不辜負胡小姐的希望。這些時間,我都一直往廖青青這里跑,雖然她還沒有開口提出要結(jié)婚的要求,但是我相信我付出的努力應(yīng)該會有所收獲……”
蘇越嘰嘰喳喳的說了些表示決心的話。
胡新月一伸手,把話給攔住,“嗯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時間我可以給你,但是可別讓我等急了?!苯o出的時間可不是無限制的。
“不會不會,我肯定不會讓時間拖的太久?!?p> “知道就好?!?p> 胡新月開著車往前走,等后視鏡中看不到蘇越的影子了她才專心看前面:
剛才廖青青的表現(xiàn)她雖然看著滿意,可是根據(jù)蘇越匯報的情況,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少了點什么,所以青青才會對蘇越的要求有所顧忌?
應(yīng)該是了。
既然是有問題,那么她就該幫襯著蘇越一點,幫著蘇越也是在幫她自己,這樣也能早一點的結(jié)束這場游戲。
對就是這樣,就像蘇越說過的,他們兩人才剛見面的肯定要花點時間去適應(yīng),她如果中間推推他們,讓廖青青盡快的適應(yīng)蘇越,那么……
周末
蘇越要忙于店里的送貨單子,所以不能陪著休息的青青到外面好好逛逛。而青青再次聯(lián)系曉曉時人又再次聯(lián)系不上。所以,青青只好一個人宅在家里。
剛剛吃掉蘇越給她的水果,這會兒正午休著,剛?cè)雺艟捅灰魂団徛暢承?,她接起電話?p> “你的水果快遞。”
蘇越站在門外,自以為青青能聽出他的聲音,所以沒有自報家門。誰知,被青青啪的一下掛了電話。他無語地看著已經(jīng)退出來的屏幕:他的聲音是聽出來了呢還是聽出來了?
應(yīng)該沒有,不然門怎么沒動靜?
有沒有快遞,她會不知道?青青掛掉電話拉過毯子蓋過頭。馬上,鈴聲又響了起來,吵得她照常接起。
“你好,是一位何易容先生給你送的快遞?!碧K越用上專業(yè)的語氣專業(yè)的語調(diào)。
這就是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也是他非得親自要送這個貨的理由:借工作之便,潛進青青的家!
而且,這個單還是他從別人手里搶來的,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并不是在他手上的。在店里收單子的時候,他是聽到方錫跟一人用一高一低的聲音在聊天。
?。圻祝氵@個單子的收件人是廖青青?]
[是啊,方特助,這人你認識?]
[不怎么認識,只不過這廖青青的名字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所以,等他回頭看方錫那個方向時,也見到方錫同樣在看他這個方向,還對他擠眉弄眼的外加一些小動作。接著,這件外送單子就到他手上了。
電話里沒聲音,猶豫了下,他把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次。
“是誰送的?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痹诒蛔永锏那嗲?,一時聽到這個人名后,人愣了下。
“何易容。幾何的何,容易的易,容易的——”
蘇越之所以堅持送這個件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寄件人。
[何易容?]他讀著上面的三個字:這突然間冒出來的人是誰?看名字好像是男的,應(yīng)該是男的吧?
方錫做為蘇越的特別助理,在蘇越盯著那三個字犯難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大致的了解到一些最基礎(chǔ)的信息。把手機收好的他,于是忙在邊上解釋:
?。劾洗?,跟大嫂有過交集的姓何的,應(yīng)該就是何家那位。]
他也點到為止,沒有過多的說明,因為說的再多,那也會在蘇越的努力下成為過去式。既然過去,那就不需要多說什么。
蘇越遲疑了下點頭,表示了解。
?。鄣抢洗?,大嫂跟他分手很久了,突氣冒出這么一個舉動,何易容是想回心轉(zhuǎn)意?]方錫在邊上很盡責(zé)的提醒蘇越。
蘇越聽進話,但沒有過多表示,只吩付方錫,[你幫我留意下這個人。]
?。酆玫?。]看來蘇越要行動了。
?。坂牛€是先等等吧,不急。]這段時間,也沒見青青身邊有別的什么,他這么做反而讓自己處于被動的位置。
?。酆玫摹#萏K越說什么,他照做就行。
方錫目送蘇越離開總店,然后他跟店長交待幾句也跟著離開。
在去找琳子的路上,他就計劃著:還是要在蘇越面前多提幾次大嫂。
自那晚后,他就慢慢意識到,提大嫂二字會讓蘇越莫名的開心,雖然有時蘇越的臉還繃著的,但是那小眼神他還看的出來。
所以,等個一段時間,叫得蘇越高興極了,他再想辦法把掛在那里的記過劃掉。嗯,就這么辦了。
但是,何家的何易容……
蘇越剛把寄件人的姓名報完,電話又自動的掛掉,看著安靜的屏幕,心里是紛紛亂亂的很:
這廖青青什么意思?這都第幾次掛他電話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這個何易容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前不停地飄過無數(shù)個什么意思,心里犯著嘀咕著想不透的時候,眼前的門就唰地一下子打開,他就看到青青憤怒的臉。
青青想不生氣都難想不怒發(fā)沖冠都難想不頭頂上冒火的都難:
何易容那個人,盡然還有臉給她送東西?盡然在分手后還想著給她送東西?盡然到二人不相干了還要送東西給她?把她當(dāng)什么?
她這里是回收站什么東西都收?還是她這里的垃圾桶永遠裝不滿?還是她這里缺東西?
再缺,也不缺這姓何送來的!
一打開門,她的眼睛就自動掃著什么快遞的,然后就猛地奪過盒子,根本沒有理會送快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