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宴會之上,只出現(xiàn)過一位佩戴黑天鵝面具的男人。
那位跟自己在洗手間門口擦身而過的男人,江欣柔當(dāng)然非常篤定,就是京城最有權(quán)勢的傅氏集團(tuán)太子爺——傅陌寒。
一想到居然能跟傅少跳舞,江欣柔就抑制不住渾身輕顫,異常興奮緊張,心都要跳出來了。
優(yōu)雅的樂曲聲中,舞臺中央黑白身影款款起舞,而周圍其他賓客,也都跟自己的舞伴起步翩躚,整個宴會大廳變成了優(yōu)雅迷人的舞場。
江欣柔從小就是學(xué)舞蹈的,跳華爾茲自然不在話下。她跟隨對方的舞步旋轉(zhuǎn)跳躍,感覺像做夢一樣。
雖然沒能如愿拿到喬舒的面具,但幸好她提前做了準(zhǔn)備,花重金讓人仿造了一張白天鵝面具。
剛才遲遲不見喬舒上臺,她才終于鼓起勇氣走出來。
也不知喬舒怎么回事,說不定被她攪得心情不好,提前離場了呢!
連老天爺都在幫自己呵。
江欣柔得意的想著,舞步輕柔,心花怒放,以為終于得償所愿,并抓住一切機(jī)會對舞伴拋媚眼,企圖一舞結(jié)束后就能斬獲男人心。
可她哪里知道,跟她跳舞的人戴著黑天鵝面具沒錯,但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位,而是另有其人。
臉上雖然戴著面具,但看得出絕對不丑——男人默默在心里給江欣柔的美貌值打了八十分。
這女人頻頻給自己拋媚眼,是想勾.引他么?
男人早已看穿一切,唇角邪佞的勾起,在女人手臂圈住他脖子時,緩緩伸出手……
一曲舞畢,男人牽著江欣柔的手,輕易就將她帶離晚宴現(xiàn)場。
電梯內(nèi),隨著數(shù)字不斷跳轉(zhuǎn),江欣柔隱約猜測到將要發(fā)生什么,但一想到對方是傅陌寒,她就幸福得幾乎昏過去。
漸漸的,她感覺有些頭暈?zāi)垦?,順勢就?cè)頭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嬌唇翕動:“傅先生……”
江欣柔腳下無力站不穩(wěn),整個人都快貼到男人身.上,視線也變得模糊……
種種異常女人并沒有太過在意,只是想著或許剛才跳舞太投入,才會這樣的。
在女人靠過來的剎那,男人就順勢將她拉進(jìn)懷里,緊緊抱住。
面具后促狹的眸子里帶著幾分輕蔑和不屑。
嘖,這女人真好騙。
…
喬雅一直被關(guān)到晚宴結(jié)束,才被放出來。
她站在酒店大門前,本想打車回家,結(jié)果等了十多分鐘也沒攔下一輛。
此刻外面依然悶熱,她額上不斷在冒汗,踩著恨天高的雙腳又酸又疼,這位千金小姐哪里受過如此待遇,差點氣哭了。
她蹲在街邊,摸出手機(jī),委委屈屈的想給奶奶打電話。
結(jié)果剛撥過去,電話就被一把掐斷。
好幾通電話都是這樣,喬雅困惑不已,不明白奶奶到底怎么就生氣了。她手指翻著通訊錄,最后選擇打給高燕。
電話一接通,喬雅就氣急敗壞的吼道:“高燕,你到底怎么辦事的!不是說讓我放一百個心嗎?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你怎么還沒對喬舒那個賤人下手!”
“二小姐……請稍安勿躁。”
高燕正在電話那頭跟新男友試買的新床,回答時聲音帶著些微喘,“最近…行情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