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宮廷宴會
凌歡喜跟著田榮海,看著舞池中飄動的身影,眼神若無其事的開始打量周圍的人。
凌歡喜:“毛團(tuán),將原主的容貌調(diào)出來,我要進(jìn)行比對?!?p> 毛團(tuán)立刻歡快的回答:“好的,親愛的慢慢看?!痹捯魟偮洌铓g喜就全方位的觀察起了原主的容貌,然后凌歡喜嘴角抽了抽:這個五官長相雖然很不錯,但說實話,真的很沒特色!
比如說那大眼睛,真的只是大眼睛,什么杏眼,什么眼線長短,這些都沒有,只是最普通的大眼睛。再比如說眉毛,什么八字眉,劍眉,柳葉彎眉,都不沾邊,她這就是最普通的細(xì)柳眉;最比如嘴,人家的唇形有櫻桃小口,有薄唇,有厚唇,可這位——算了,還是別說了,但看這殿里的人,就知道有多么的普通了!
不過這人的五官很會組合,普通的五官,組合在她的臉上就是一張美人面。
“親愛的,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毛團(tuán)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鄙钗豢跉?,凌歡喜臉上多了一絲笑容,“沒有特色也可以說是最大的特色?!?p> 田榮海一直關(guān)注著凌歡喜的臉色,看到她的眉宇間多了一絲郁色,忍不住問道:“歡歡,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是有些不舒服?!绷铓g喜點頭,“從進(jìn)了這里就覺得不舒服,總感覺這里又讓我不開心的源頭?!?p> 田榮海……這是什么意思?女人都是如此的不講理嗎?
“你說是誰,我?guī)湍阕崴镜?!”田榮海義正言辭的說道。
凌歡喜笑了下:“我若是知道誰,哪里還需要你幫我教訓(xùn)?!彼苯咏逃?xùn)了好嗎!而且,她一向不崇尚暴力對敵,這樣傷敵一千,不說自損八百,也絕對會損失三百,不好,非常不好。
田榮海嘴角抽了抽:寶貝兒,你知道嗎,你出手真的很恐怖!想想現(xiàn)在田鐘氏的日子,田榮海暗暗決定,往后絕對不得罪他家寶貝。畢竟,誰也不敢說自己屁股底下就是干凈的,就是他,也不敢。
毛團(tuán):這個不要臉的boss,誰是你家寶貝!親愛的明明就是我的,我的,我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懂!
而此時高臺上,有一個人在看到凌歡喜的時候,臉色大變。
這人是一個女人,一個上了年紀(jì)的中年女人。
凌歡喜雖然跟田榮海說著話,但眼神絕對沒有放過高臺上這些人的一舉一動,所以這個女人臉色一變,她就發(fā)覺了。
“怎么了?”感覺到自家寶貝眼神直了,田榮海忍不住問道,說著,還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當(dāng)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撇了撇嘴,一臉不屑,“歡歡,別看了,那種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傷眼!”
凌歡喜收回了目光,有些好奇的看著田榮海:“你知道那人是誰?”真難得,這位可是一直對女眷很不屑,這宮殿中大部分女子,他都不認(rèn)識的!可偏偏認(rèn)識這一個,這怎么能不讓凌歡喜覺得好奇呢!
“估計京城不認(rèn)識她的人少!她跟她的夫君,可是出了名的無賴,人渣,惡棍呢!”田榮海一臉諷刺的看著那高臺上的人,“可惜,誰讓他們是皇帝的心腹,幫著皇帝清掃那些見不得光的人事物,誰也動不到他們!”
“哦?”凌歡喜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女人以及她旁邊那個看似一臉正氣的男人,說實話,要不是田榮海說,只怕她根本不可能意識到,那個看上去正氣的男人竟然是一個如此寡廉鮮恥之人,“說了半天,他們到底是何身份?”
田榮海眨了眨眼睛,略微有些尷尬:似乎他嫌棄了半天,都沒說出這人的身份來,這還真是——還好是自己未來媳婦,丟人也不怕。
“那位是林國公,身邊那個是他的繼室,丞相的庶女?!碧飿s海眼底閃過一抹諷刺。
“哄!”
凌歡喜只覺得自己腦袋一陣發(fā)炸,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一個年輕婦人磕死在一個石獅子上,而她對面那個人的臉,跟看臺上那女人的臉一樣。
毛團(tuán)被嚇到了:“親愛的,親愛的,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歡歡——”田榮海臉色也變得難看了幾分,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憂慮。
“沒事?!绷铓g喜笑了下,“只是想到今天接到的那個消息,有些被嚇到了?!?p> “消息?什么消息?”田榮海詫異的問道,“你最近有得到什么消息嗎?”為什么住在一個屋檐下的他,不知道呢?
“你每天神出鬼沒的,能知道才是怪事呢!”凌歡喜白了田榮海一眼。
田榮海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這不是忙著接收鋪子和田莊嗎,我是真的忙,非常忙!”
“忙著看笑話?”凌歡喜冷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鋪子和田莊,這些日子一直都是我在處理的好不好!”還真夠大言不慚的,這話都敢胡說。
田榮?!瓕氊愑嬢^這么多干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嗎!
“歡歡,還是說說你得到的那個消息,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讓她臉色大變。
“這次陶家的事,跟這位林國公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不能吧?”田榮海臉上閃過一抹遲疑,雖然他很不喜歡林國公這個人渣,敗類,可也知道,這人是皇帝手中的一條狗,他是解決對不敢違背主人意志的!
什么?你說他怎么知道皇帝不能的!
陶家已經(jīng)被押進(jìn)京城一個月了,可這一個月的時間,皇帝一直都押著不審理,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現(xiàn)在皇帝顯然還沒想好要怎么對待陶家。那么作為皇帝手中沖鋒陷陣的狗,林國公敢私自行事?別開玩笑了,別看皇帝對陶家有這么大的忍耐力,但是瑞林國公一家可沒有!
“怎么不能,不過他隱藏的很深,若不是我買通的錦華樓的那個錦樺灌醉了那位林二公子,怕是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呢!”
田榮海擦了擦額頭的汗:我擦,本來還以為凌歡喜是胡鬧,現(xiàn)在他才知道——越想越害怕可咋辦?
凌歡喜說到這里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