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是要她的命,要么給我抓來當(dāng)中轉(zhuǎn)靈體,要么就拿到她的血讓我練習(xí)秘法?!崩钭犹遣荒蜔┑馈?p> 李子糖自小嬌寵慣了,做事從來由著性子,不顧后果,而且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李一鑒眉頭豎立,無奈道:“小姐,那還是我去吧,此行太危險了,而且我們?nèi)耸植蛔?.....”
李子糖打斷道:“不,這事沒商量,即便你不帶我去,我也自有辦法去那的?!?p> **********
此時,主管和海生二人來到驛站入口。
驛站入口就在商道一側(cè),中間百丈距離的空地都是用來停放車馬的空地。
二人還未站定,汐微笑突然眼神一亮,朝商道死亡林方向彈跳而去。
遠處,倏忽間從空中落下一道身影。
纖長的身影由遠及近,身著一籠輕紗織就的白衣,肩頭落著剛從海生這里離去的汐微笑。最終,懶爺定在海生跟前,對她盈盈一笑,寒暄道:“小海,幾日不見,可還好?”
海生大喊一聲:“懶爺,你怎么來了?我挺好的!”開懷笑道。
“看樣子過的不錯!”懶爺又從肩上拎起汐微笑,道:“小汐,你修為又精進了?竟然隔著這么遠就知道我來了?!?p> 汐微笑長長的唇彎成一抹大大的弧線,可著勁的點頭。
能在驛站遇到懶爺是海生和汐微笑感覺最開心的一件事。
驛站主管第一次見懶爺這般雅致脫俗的絕色男子,神情停滯在看清懶爺?shù)哪且豢?,許久才回過神來。
“姑娘,這是你朋友呀?你是如何尋到兩位不是俊極就是美極的朋友的?我家兩閨女估計只要遠遠看上一眼啊,就可以管十天半月的飯了。”主管玩笑道。
“小海這位是?”懶爺微微挑眉,心下疑惑,“還有一個俊極的朋友,難道方才在路上遇見楚宗主,是從驛站離開的?”
“哦,這是驛站主管,下午不是沒事嗎,我陪主管叔叔出來貼下告示?!?p> “原來是主管,您過獎了,我是小海朋友,也是被臨時抽調(diào)過來維護驛站附近安全的大靈師懶爺。”
三人正交談間,正好一對人馬從商道上經(jīng)過。
主管見狀,迅速將告示貼好,對后面的人馬大聲喊道:“下午死亡林禁止通行,趕路的都先來驛站歇歇?!?p> 行人聞聲朝海生他們方向走來。
領(lǐng)頭一人,脖子上掛著一副尖齒獠牙的長鏈子,腰間別著一柄鋒利的骨刀。
他上下打量一番站在哪兒都極為出眾懶爺,又看看海生,神情一愣,突然抽出腰間骨刀要架在海生脖子上,問道:“你是赤練宮......”
只是這人話還未來的及說完,就見到手中的骨刀朝反方向彈了過去,正好狠狠的拍在領(lǐng)頭人的臉上。
領(lǐng)頭人的臉被“啪”的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頓時火冒三丈,罵道:“靠,哪個王八蛋,給老子滾出來?!?p> 懶爺眼睛一眨,眼神中露出星星點點的寒光,寬袖輕輕一揮,一道冷光掠過領(lǐng)頭人的骨刀,骨刀瞬間斷成兩截。
領(lǐng)頭人被骨刀扇過的臉還隱隱吃疼發(fā)熱著,一眨眼功夫,傍身數(shù)年的玄品寶刀也折了,雖然只是把品質(zhì)低的玄品骨刀,但好歹也是他當(dāng)年花大價錢買來了,數(shù)年來一直鋒利如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這么輕易斷了。
而且,眼底這個清高的絕色男子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小海,走,去驛站?!睉袪攲If完,又冷冷的瞥向身后,道,“你們也來?!?p> 隨后,若無其事的領(lǐng)著海生朝驛站走去。
這群人馬就是死亡林附近一支狩獵勢力,領(lǐng)頭之人更是一位化境二段的高手,自然對了解楚天群峰的規(guī)矩十分了解。
楚天群峰靈師會對在驛站方圓一里區(qū)域做亂的靈師懲處嚴明,輕則罰款,重則驅(qū)逐,更有甚者被罰沒全部財產(chǎn),廢盡一身修為被逐出楚天群峰的。
倘若遇見比自己弱的,只要沒被守衛(wèi)者發(fā)現(xiàn),逃了,便相安無事??墒怯龅阶约汉翢o還手之力的對手,便只能聽之任之,最好能私下解決了。但楚天群峰修為高的強者如云,碰上比自己強的幾率又高,因此少有小勢力趕在驛站附近犯事。
領(lǐng)頭慌慌張張的跟在懶爺身后,走在客棧門口不遠,見前面美男子忽然轉(zhuǎn)過身,對他們說道:“行了,今日你們在驛站內(nèi)圍持械威脅,正好被我撞著,而且威脅的還是我朋友。說吧,什么原因!”
“我......我們......最近總有一個蒙面人來找,而且給了我們一張您身邊這姑娘的畫像,并告訴我們近幾日她會在這條商道上出現(xiàn),我們守了幾日,一直沒見著人影,昨日都已經(jīng)撤了??梢豢嚏娗拔矣纸拥侥敲擅嫒说拿?,讓我們趕去死亡林商道劫持畫像上的姑娘......碰巧當(dāng)時就在附近,所以......”
“蒙面人是誰你不知道嗎?”懶爺問道。
“不知道。一開始我們也不同意的,無緣無故的,誰愿意幫忙,但是那人一言不合就殺了我們一位弟兄,所以就應(yīng)下了。”領(lǐng)頭人毫無隱瞞的道。
懶爺仔細打量著領(lǐng)頭人說話時的神情,好確認對方是否說謊。
他再次問道:“是嗎?難道你不知道蒙面人是誰,你現(xiàn)在將事情說出來,就不怕他找你們麻煩嗎?”
領(lǐng)頭人不慌不忙道:“蒙面人只說讓我們劫持這丫頭,無論生死,其他什么都沒提?!?p> “畫像帶了嗎?”
“帶了帶了!”領(lǐng)頭人立即從懷里拿出一份揉得有幾分起毛的牛皮紙,遞給懶爺。
懶爺打開牛皮紙一看,愣神片刻,道:“這樣吧,這畫像你們估計也用不上了,我拿了。今日驛站正好缺人手,你們就在這站崗半日,等人流散去了再回去,權(quán)當(dāng)此次的懲罰了。離開后,躲遠點,個把月再回來,到時事情就過去了。個把月對你們來說不長吧?”
“此話當(dāng)真?”領(lǐng)頭人難以置信道。個把月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場大型的外出狩獵時間,早就習(xí)以為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