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言,我一定要殺了你,廢了我兒,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黃志幾乎已經(jīng)快瘋了,黃浩是他的獨苗,本來成為神域閣的弟子讓他高興的到處炫耀,可是沒想到如今卻被馮言給廢了。
可是黃志經(jīng)過打聽,發(fā)現(xiàn)馮言竟然和神域閣的使者認識,頓時感覺報仇無望,心情跌入了谷底。
但心中的悲傷讓他不會放過馮言,于是找到了李欽,希望李欽能夠幫助他殺了馮言。
“李大人,你一定要幫幫我,這個馮言如果不殺了他,我寢食難安吶。”黃志在李欽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李欽也聽說了黃浩的事,見黃志這么可憐,安慰道:“別難過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找個醫(yī)術(shù)好的人給你兒子看看吧,說不定還能治好,只是要殺了馮言,可是不容易啊?!?p> 黃志:“李大人,拋去我兒子的事不說,這個馮言還是督察,說不定哪天就查到我們頭上了,我覺得盡快把他除掉的好?!?p> 李欽看著黃志沒說話,靜靜地思考著,他覺得黃志說的有道理,馮言帶著百官督察的名號突然出現(xiàn),或許就是一種征兆,預(yù)示著帝王可能要對現(xiàn)有的官員們進行一次大換血。
李欽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馮言不能留,不然遲早是個麻煩,你去吧風(fēng)大師請來?!?p> 黃志見李欽答應(yīng),興奮的說:“好,我這就去請風(fēng)大師?!?p> 沒過多久,黃志就帶著風(fēng)大師來到了李欽的府邸。
“風(fēng)大師,別來無恙啊。”李欽對風(fēng)大師表現(xiàn)的很是客氣。
這個風(fēng)大師是帝國的天相師,深得帝王信任,說什么話帝王都聽,因此在帝國很是受歡迎,所有官員對他都是又敬又怕。
風(fēng)大師很平靜的說:“李大人,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風(fēng)大師別急,咱們進屋慢慢說。”
到了屋里,風(fēng)大師坐下后問:“什么事,說吧。”
李欽讓仆人們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風(fēng)大師和黃志,這才說道:“風(fēng)大師,有件事想請您幫忙,事成之后,我會按上一次報酬的雙倍給您?!?p> 風(fēng)大師這才露出一絲微笑:“哦?看來李大人是遇到了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了,竟然這么下血本,說來聽聽。”
李欽:“是這樣的風(fēng)大師,最近出現(xiàn)了一個叫馮言的人,我相信你也聽說了,他是帝王親自封的百官督察,要知道以前我們帝國可是沒有這個職位的,所以我擔(dān)心這會不會是帝王的意思,要對帝國進行一次大清洗?!?p> 風(fēng)大師:“然后呢?”
李欽尷尬的笑道:“我的那點事,風(fēng)大師你都知道,如果真被抖出去了,就算死十次都不夠,所以還請風(fēng)大師幫忙除掉馮言,只要讓他消失了,那就一切太平了?!?p> 風(fēng)大師反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除掉了馮言,另一個督察又出現(xiàn)了你怎么辦?你能一直這么下去嗎?這可不是良久之計?!?p> 李欽:“我知道,但是以防萬一,先把這個馮言除掉,以后再說以后得事?!?p> 風(fēng)大師:“我記得上一次你讓我告訴陛下,吳忠海那未出生的孩子是黑靈國的克星,可是人家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陛下對我是好一頓數(shù)落,說我挑撥陛下和吳忠海之間的關(guān)系,這次你又讓我?guī)湍愠赳T言,說實話,我很不樂意?!?p> 黃志一聽,風(fēng)大師竟然不想幫忙,頓時就急了,而李欽卻說:“別啊風(fēng)大師,要不我出三倍?!?p> 風(fēng)大師嘴角上揚:“那好吧,既然你這么想讓馮言消失,那我就替你給陛下說一聲,至于能不能成,我就管不了了?!?p> 李欽在心里暗罵風(fēng)大師無恥,竟然臨時加價,不過誰讓自己有求于他呢,隨后,三個人在一起商量了半天,風(fēng)大師才緩緩離去。
第二天,皇宮早朝。
“陛下,臣有事要奏”風(fēng)大師站在大殿上說道。
姜海光:“何事?”
風(fēng)大師:“陛下,臣這幾天觀天象看,發(fā)現(xiàn)有一顆兇星正處于帝國上空,這乃是大兇之兆,如果不妥善處理的話,恐怕會有滅國之災(zāi)呀?!?p> 姜海光一下子臉就陰沉了,問:“再說詳細點”
風(fēng)大師:“是,這顆兇星正處于將軍府周圍,離得非常近,不知將軍府隔壁住的是什么人,請陛下趕快處理?!?p> 姜海光想了一下,突然一個激靈,將軍府隔壁住的不就是馮言嗎?難道說馮言是災(zāi)禍?
“你可確定?”姜海光沉聲問道。
風(fēng)大師恭敬地回答:“回陛下,臣確定了好幾次,不會有錯的?!?p> 李欽和黃志現(xiàn)在那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馮言將要被處死的情形,而就在這時,吳忠海站了出來。
“簡直荒謬,且不說這天相是真是假,我隔壁住的是誰我自己清楚,那孩子什么樣的品行我也清楚,難道就憑你一句話就可以說那孩子是帝國的災(zāi)禍嗎?”
姜海光愣了,他沒想到吳忠海這時候會站出來,又聽風(fēng)大師對吳忠海說:“吳將軍,天相神秘莫測,你不懂我不怪你,若說真的因為這個人我們被滅國了,你負得起責(zé)任嗎?”
吳忠海:“笑話,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因為天相決定一個帝國的命運,如果是這樣,那還要我們這些將軍做什么,還要士兵做什么,直接讓你們這些天相師來決定不就行了嗎?”
吳忠海對風(fēng)大師恨得壓根癢癢,當(dāng)初就是因為他對姜海光說的一些話,導(dǎo)致自己的親生孩子讓明啟殺死,只是吳忠海不知道,明啟并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把孩子交給了別人。
風(fēng)大師:“你,哼,我不跟你多說,陛下心里自然有數(shù)?!?p> 姜海光一時間犯了難,這馮言可是萬萬動不得,神域閣的人都對他青睞有加,如果這時候把馮言給那什么了,神域閣知道后還不得把他們黑靈國給滅了。
倒是根據(jù)風(fēng)大師的說法,這個馮言又是黑靈國的災(zāi)禍,甚至?xí)尯陟`國有滅國之災(zāi),這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讓姜海光頭疼不已。
吳忠??戳艘谎鄢械母鱾€官員,竟然沒有一個替馮言說話的,這才明白過來,不是馮言是兇星,而是馮言的官職,百官督察,那就是他們的克星,誰會喜歡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人會。
吳忠海想通了這一點后,立馬就釋然了,對姜海光說道:“陛下,我看這樣好了,不如罷了馮言的官職,讓他跟著我去到軍中,由我看著他,不讓他再踏入帝都一步,怎么樣?”
姜海光想了一陣,然后緩緩的點頭:“也好,那就按你說的做,罷了馮言的官職,讓他去參軍?!?p> “謝陛下”吳忠海這下算是放心了。
可是有人不干了,黃志立馬就跳出來說:“陛下,萬萬不可,馮言乃是兇星,不除不行啊。”
吳忠海直接一腳把黃志踹倒在地,怒聲說道:“黃志,你這個不要臉的陰險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兒子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別在這里胡攪蠻纏,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的狗頭割下來,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是你們聯(lián)合這個風(fēng)大師一起來陷害馮言。”
黃志跪在地上爬到了前面,哀聲說道:“陛下,吳忠海他欺人太甚,當(dāng)著您的面大人,還誣陷臣,這是沒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啊?!?p> 吳忠海一聽,去你媽的,直接又是一腳,這一腳直接把黃志踹暈了。
“夠了,吳忠海你想干什么?!苯9馊滩蛔”l(fā)了,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盡了。
吳忠海突然一轉(zhuǎn)身,盯著姜海光說:“干什么?呵呵,不干什么,既然陛下這么疼愛黃志,那我就饒了他,這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我先走了?!?p> 吳忠海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他對姜海光失望至極,自己的兒子不說,現(xiàn)在差點又要對馮言動手,姜海光氣的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龍椅,然后說:“都退了吧?!?p> 吳忠?;氐綄④姼畵Q了一身衣服,然后親自拜訪馮言,門一打開,吳忠海和馮言站了個面對面,這是倆人第一次見面。
“小兄弟可是馮言?”吳忠海先開口問道。
馮言:“是的,您是?”
“我是隔壁的,叫吳忠海?!?p> 馮言立馬躬身說道:“原來是吳將軍,快請進,多有失禮,還望多多包涵?!?p> 吳忠海笑道:“哪里哪里,不必多禮”說話間,吳忠海走了進去。
落座后,馮言問:“吳將軍,您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
吳忠海卻是一直盯著馮言,馮言見吳忠海不說話,又問:“吳將軍?”
吳忠海這才緩過神來,尷尬的說:“?。堪?!哈哈,哎呀,一時間出神了,小兄弟不要見怪啊。”
馮言:“吳將軍在想什么呢?”
“是這樣,因為你眉眼處有幾分和我那故去的夫人相似,所以便想到了以前的種種,對了,小兄弟你祖籍是哪里的?”吳忠海問。
馮言坦誠說道:“祖籍是白靈國,只因家父被抓,我是逃出來的,然后就到了黑靈國?!?p> 吳忠海點點頭,對馮言瞬間有了憐憫之心,沒想到馮言會告訴他這些,而馮言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如實相告。
“原來你不是黑靈國的人”吳忠海心里稍稍有些失落,還以為馮言會跟他的二夫人有什么關(guān)系,看來不是了,隨即,吳忠海想到了什么,說:“對了,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聲,以后你就要和我去軍中了,不久后,陛下會有指示,罷了你的官職,隨我去參軍。”
馮言沒有驚訝,很淡然的說:“好,我聽從安排?!?p> 吳忠海對馮言的態(tài)度感到驚奇,問他:“你不奇怪嗎?陛下為什么會罷了你的官職?”
沒想到馮言笑了笑說:“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廢了黃志的兒子黃浩,而黃志肯定不會放過我,不管有什么結(jié)果,我都不會意外,相對來說這樣也算好的,本來就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
吳忠海暗暗佩服馮言的心性,不重名利,是個人才,沒過多久,白近侍就來到了馮言的住處,下達了姜海光的指示,馮言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