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月末暗暗的嘀咕。
此時,睢寧宮的某一處,元念剛從書房走出來,雪白的衣衫沾了幾滴墨,微微暈染開來,竟然也別樣的好看。
剛出來,便見二人在笨拙的修習功法,卻只領略了大概,并未悟出精髓。
“閉己耳,靜己心?!痹罹彶阶哌^去,淡淡的道。
玉仙嚇了一跳,剛要行禮,月末反應過來,剛要跑過來。
元念卻躲避似的后退一步,“不許動。”
月末根本沒有將元念的話放在心上,微微地癟了嘴,沖著元念做了一個鬼臉。
元念十分無奈的走上前,輕輕地摘掉了落在月末發(fā)間的枯葉。
輕輕抬手,衣袖間淡淡的清香盈入月末的口鼻,緩緩地拿下葉子,映入眼簾的是元念白皙如玉的手。
掌心躺著一片枯葉,在手的襯托下,似乎也變得好看。
不知道為什么,月末的心臟噗通噗通跳的厲害。
她下意識的忽略,然后鼓起嘴巴,奮力沖著元念的手心吹起,將枯葉吹到地上,噴了元念一手的口水。
玉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的膽戰(zhàn)心驚。生怕元念一個生氣,分分鐘把月末滅了。
卻只見元念皺了皺眉,然后揮袖拭去了掌心的口水。
并不見發(fā)怒的前兆,難不成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
可是玉仙小心翼翼地等了好久,也不見元念生氣。
“繼續(xù)練。”元念后退了一步,然后站在角落處,靜靜地看著她們練功。
玉仙仿佛呆滯了一般,拿出木枝比劃著,卻沒有了之前的靈魂,在這一瞬間,她有些崩潰。
怎么關鍵時刻就崩了呢?
月末打的比玉仙更慘,幾乎就是拿著木枝不斷地刺,還是沒有規(guī)律沒有角度的亂刺!
元念也拾起一根木枝,輕輕地挑起月末的樹枝,淡淡的道,“高一點,轉身,躍起,再刺?!?p> 月末不得要領,學的時候依舊學的不像樣子。
元念讓玉仙和月末退到一邊,然后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銳氣,避免傷到她們,一襲雪白的衣衫,白皙如玉的手執(zhí)起烏黑的木枝,一個基本的動作,完成的行云流水。
美成了一幅畫,好似他的手中握緊的并不是一根粗鄙的木枝,而是一把絕世的好劍!
月末與玉仙都已經(jīng)呆了,過了好一瞬才反應了過來。
玉仙完成的很好,元念的幾個動作完成了七八成。
而月末則只完成了三四成,只能拿起木枝,不斷地回憶元念的身影。
怎么轉的?向左還是向右?怎么躍起的?先抬左腿還是右腿的?怎么刺的?先攻還是先防?
一個個問題不斷地沖擊著月末的腦袋,導致現(xiàn)在的她一片迷茫。
元念放下木枝,十分無奈的朝著月末走了過來。
輕輕地握住了月末握著樹枝的纖細的手腕。
元念的個子比月末高了一個頭多一些,這一副樣子,自然多有不便。
明明這樣懸殊的樣貌,這樣懸殊的身高,這樣懸殊的仙力。玉仙偏偏覺得臉好熱呢十分相配。
想到這里,玉仙趕忙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想什么呢!
掌門也是你能肖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