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公子是……”小將看了一眼夜玄麟,然后又偷偷瞥向陳知府。
“怎么?莫非去報案還需要看身份文牒?”鳳非煙素手一揚,“此人當(dāng)街縱馬朝我撞來,我眼下就要告他們蓄意謀殺!”
她撞了撞夜玄麟,小聲說道:“有這個罪名吧?”
“有?!币剐胄χf道。
陳知府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去參加景侯的接風(fēng)宴的,為了不讓眾人再犯錯誤,他必須挑明夜玄麟的身份。
雖然他知道景侯定然不喜被拆穿,不然也不會只帶幾個侍衛(wèi)就出門,只是景侯在安城待不了幾天,可是陳知府是還要吃這碗飯的,因此他一撩衣袍,直接跪地請罪,“下官安城知府陳和,見過景侯。下官有罪?!?p> 景侯?
謝文廷一愣,隨即有些緊張地看向一邊的車夫。
只見車夫輕輕搖頭,謝文廷深吸一口氣,便老老實實站在一邊。
那小將提著的心終于放下,這要不是景侯,估計他就要得罪總督府的公子了。
夜玄麟并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神色,他看著跪在面前的陳和,淡淡說道:“那你說說……你何罪之有???”
“下官私自將官兵調(diào)過來保護(hù)總督府送給景侯的賀禮,至官府的規(guī)矩于不顧,下官有罪。”陳和避重就輕地說道。
“賀禮?”鳳非煙彎唇說道,“這馬車行事的方向同安城別院相反,本公子實在不明白,這賀禮……是要送去哪里給景侯啊?”
她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著夜玄麟。
夜玄麟莫名其妙地抬了抬眉,“做甚?”
“我是瞧瞧你會不會分身術(shù),不然這人連見到你都認(rèn)不出來,這禮物不知道會不會送錯人呢?”鳳非煙笑著說道。
陳知府本想開口說些什么,卻是被身后的師爺在后面扯住了衣袍。
夜玄麟懶得再同這些人歪纏,“將這些個無法無天的人,全部都給本侯人都關(guān)起來!”
“是!”那小將立刻上前,將謝文廷大等人全部團(tuán)團(tuán)圍住。
“你們……”謝文廷剛要開口,就見那小將朝著他使了個眼色,他眼角微抽,最后還是垂下了頭。
鳳非煙大步上前,“你……之前說要把誰抓回去,弄到床上?。俊?p> “本公子……”謝文廷看到鳳非煙艷麗的五官的時候,確實有些心癢,可是這樣近距離看著鳳非煙冰冷的眼睛,他只覺得渾身如墜冰窟。
“啪!”鳳非煙一個耳光竟然將謝文廷整個人憑空抽飛,直接打暈過去。
見謝文廷倒在地上不動了,陳知府的心中一抖,這……這不是死了吧!
夜玄麟連忙上前,將鳳非煙抽人巴掌的手握到手中,“那么用力,手疼不疼?”
這這這……不是說景侯要迎娶東問你三公主了嗎?可是眼下或者同紅衣公子是怎么回事?莫非……景侯是斷袖?
鳳非煙只是女扮男裝而已,并未易容,不過她的目光是在霸氣凌厲,雖然五官艷麗,但是一般人還真不會將她當(dāng)做一個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