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她的春天
“你今天沒事？”夏繁見起床后的章書怡賴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梳理著頭發(fā)。
“晚上不可能是你的?！闭聲鶛C智地回答道。
“我也不想擁有你的夜?！毕姆被卮鸬馈?p> “出個高價，說不定我可以考慮考慮。”章書怡狐魅地眨了眨眼。
“來來來，拍賣下一個。”夏繁調(diào)皮地說道。
“滾，有啥幺蛾子？”章書怡問道。
“晚點開個培訓唄，章經(jīng)理?！毕姆弊哌^來捏著章書怡的肩膀說道。
“什么培訓？”章書怡一臉懵。
“管理能力這方面的，對您來說，小菜一碟，對吧？”夏繁依舊捏著肩膀回答道。
“今天周六，你饒了我吧?！闭聲硎揪芙^。
“這種PPT，你電腦里隨隨便便一拿都能講，對吧，章經(jīng)理。再說，他們也是您的員工呀?！?p> “為什么突然要講這個？”章書怡還是一臉懵。
“博士一早走了，心理壓力好像挺大的，我讓他出去玩幾天，散散心，然后就覺得，總要有人員儲備，還有小雅可能也會有其他的職業(yè)方向選擇，有備無患嘛。”
“怎么感覺我們剛好一點，就面臨人員流失？！”
“人各有志，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章經(jīng)理，在一家公司就能升官發(fā)財?shù)模瑢Π?。?p> “一口一個章經(jīng)理，我感覺我會折壽?！?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我去準備一下？”
“您辛苦?！?p> “滾蛋?！?p> 章書怡來到書店時，好像比以往的周末少一點人，應該是隔壁在施工的原因。
“小員工?！睂庡摕崆榈卮蛘泻簟?p> 章書怡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小員工，是什么鬼？？？
“我，不記得啦，那天來面試你在咨詢臺..?！睂庡撘酝浟?，試圖讓章書怡回想起。
“哦，記得?！闭聲叵肓艘幌禄卮鸬?。
“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你也是剛來不久吧?！睂庡撜f道。
章書怡還來不及給出反應時，小青上前說：“子怡姐，會議室好了?！闭聲阆茸哌^去了。
“你認識我們子怡姐呀？”小青好奇地問道。
“子怡姐？”寧瀚釗滿臉疑問。
“對呀，書店的小老板之一。”小青理所當然回答道。
......
“走啦，開會啦，這可是子怡姐第一次給我們開會，她可是大公司的經(jīng)理?！毙∏嗾f道。
寧瀚釗只能木訥地跟著小青來到會議室，感覺自己出了個丑。
連續(xù)兩個小時的培訓，在大家的熱情中結束，這種感覺比公司的各種會議都輕松愉快，章書怡看著大家一一散去的背影，不自覺想到，這種青春氣息，在辦公室是越來越難看到了。
寧瀚釗依舊坐在原地，有點欽佩地看著章書怡。
“你還不走？”章書怡合上電腦后，看到就剩寧瀚釗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嘿，之前冒昧了，還以為你也是....?！睂庡撜f道。
“變相夸我年輕，我高興還來不及。”章書怡幽默地說道。
“嘿。”氣氛一下子輕松多了。
“怎么樣來這里還習慣嗎？”章書怡問道。
“感覺這里挺神奇的，原本一開始想著就是一家網(wǎng)紅書店，怎么對面試者要求那么高，然后一次次來，還就真喜歡上了?！睂庡摏]說培訓內(nèi)容的事，反而換個話題說道。
“我還在琢磨一個復旦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又有留學經(jīng)歷，怎么肯來我們這里。”章書怡說道。
“據(jù)我所知，這里學歷高的人挺多的?！睂庡撜f道。
“沒什么學歷的人也很多。”章書怡說道。
“所以，顯得我多普通。”寧瀚釗說道。
“哈哈，這心態(tài)不錯?！闭聲欢盒α恕?p> “你的行李都搬過來了？”章書怡問道。
“我沒搬過來，住一個朋友那里。”寧瀚釗說道。
“哦，那你晚上回去可能要小心點，我們這里這么偏，不好打車?！闭聲f道。
“前兩天試過一次了，還能接受?！睂庡摶卮鸬馈?p> “準備工作挺充分呀?！?p> “嘿嘿?！?p> “以前有在企業(yè)工作過？”章書怡問道。
“恩，實習了幾個月，還真不太習慣那種企業(yè)文化，不像這里?！睂庡撜f道。
“這里？”
“有限的自由，氣氛也好，有自己發(fā)揮的空間，可能也是剛好適合我吧?！?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種想法？”章書怡好奇地問道。
“不不不，就我是。”寧瀚釗連忙否決。
“釗釗，過來一下？”衛(wèi)凌探了個頭問道。
“去吧?！闭聲f道。寧瀚釗這才跟著衛(wèi)凌走了。
挺有趣一小孩，怎么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喜歡去公司上班呢？章書怡不解地想到，想想自己所在的公司，裁員又招人，那種競爭的壓力以及快節(jié)奏的生活方式，不知摧殘了多少小年輕。
“想什么呢？西柚說你講得挺好的，大家都很積極?！毕姆笨粗谏嘲l(fā)上的章書怡，問道。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闭聲粲兴嫉卣f道。
“嗯哼？”
“你看看啊，博士、衛(wèi)凌、西柚、還有剛來的那個，都是高學歷人才，隨便去一家公司，肯定都能應聘上想要的職業(yè)，可是.....?！闭聲f著說著沒了聲音。
“人各有志嘛。咱們這算起來也是一家小小小公司，差不多嘛。”夏繁遞了一杯水說道。
“好像也是哦。你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已經(jīng)走了三個了，HR那邊又招不到適合的人，惆悵?！闭聲攘丝谒f道。
“放心，有我們這里這么“慵懶”的人，就會有斗志昂揚的年輕人愿意去大公司成就自己，都是相對平衡的?！毕姆闭f道。
“知道啦?！闭聲f道。
“待會兒跟我去一下出版社？”夏繁問道。
“我就是個免費的是吧，一下子當講師一下子當司機。”章書怡假裝生氣地說道。
“大老板，怎么會呢?！毕姆比鰦傻卣f道。
“你說，那個葉謙一見過你這樣么？”
“滾！”
章書怡開著車來到路口時，看到寧瀚釗一個人走路的身影，便在寧瀚釗身旁停下車，按了下喇叭。
“你怎么在這？”章書怡按下車窗問道。
“你好，我..我有事出去一下?！睂庡摶卮鸬馈?p> “上車吧?！闭聲f道。
寧瀚釗想了想，沒拒絕。
“老板?！睂庡撋宪嚭螅趴吹胶竺娴南姆?。
“去哪呢？”夏繁問道。
“衛(wèi)凌讓我把這些拿去給稻科技公司的老板，交流一下想法。”寧瀚釗示意手上的iPad和資料。
“不是說他們派人過來？”夏繁問道。
“好像他們那邊比較忙，我覺得不能一直拖，所以我和衛(wèi)凌想了下，還是直接過去跟他們說吧，反正差不多?！睂庡摶卮鸬馈?p> “看來有人欠收拾，這種事情都不上心。”夏繁聽出了章書怡話中帶話，寧瀚釗倒是一頭霧水。
“才第一天，辛苦?！毕姆睕]理章書怡，對寧瀚釗說道。
“沒事，凌晨博士就發(fā)了一堆資料給我，我基本上都看過了，和衛(wèi)凌的很多想法都趨于一致，溝通起來挺順利?！睂庡撜f道。
“那我們先去稻科技？”章書怡問道。
“我約了五點，待會兒把我放在有地鐵站的地方就好了。”寧瀚釗說道。
“哪能?！毕姆闭f道。
“你考駕照了？”夏繁問道。
“嗯，有?！睂庡撜f道。
“停車場黑色那輛，可以隨便開?！毕姆闭f道。
“她的，一個沒有駕照的人居然買車?！闭聲{(diào)侃道。
“哦。”寧瀚釗回答道。
“放心，大家都能開。”夏繁說道。
“她就是買來給大家開的?！闭聲步忉尩馈?p> “這么好呀?！睂庡撜f道。
“遇到這樣的老板，你三生有幸?！闭聲鯃觥?p> “滾?！毕姆闭f道。
“小老板，你也挺好?！睂庡撜f道。
“我？還有呀，以后叫我章書怡就好了，像他們一樣叫我章子怡，我也是很樂意的?！闭聲f道。
“嘿嘿，行?！睂庡撜f道。
“那子怡姐是在哪里工作？”寧瀚釗問道。
見兩人聊起來，夏繁便打開iPad，看著衛(wèi)凌整理的材料，待會兒應該還是要細節(jié)性的聊一下。不知不覺，來到停車庫，章書怡把車停好后，問：“你那個出版社會不會來不及？”
“約了下次了。”夏繁說道。
“出版社？老板出新書？”寧瀚釗問道。
“嗯?！毕姆钡坏鼗卮鸬?。
“走吧?！闭聲f道。
三人來到前臺時，前臺招待員讓他們到會議室等待，說王總的會議還有十分鐘才結束。
“那你們?nèi)~總呢？”章書怡問道。
“葉總？請問您預約了么？”招待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原來你見他還要預約呀？”章書怡小聲調(diào)侃道。
“滾?！?p> “沒事，我們在這里等就好了，謝謝?！毕姆睂φ写龁T說道。
“好的。”招待員輕聲關上門后便走了。
“我們先大致過一下？”夏繁問道。
“好?！睂庡摶卮鸬馈?p> 章書怡對這些是沒興趣的，便觀察著這里的擺飾和環(huán)境，不虧是家大公司。
“您好，王總請三位到會議室?！倍昼姾?，招待員前來說道。
“厲害呀，王總，讓小的們等這么久。”章書怡說道。
寧瀚釗在這種氣氛中輕松不少。
“慚愧慚愧，要是知道您來，怎敢讓您久等。”王耀博邊倒咖啡邊說道。
“老葉還有個高層會議，應該來不了?！笨吹较姆保跻┱f道。
“沒關系?！毕姆钡坏鼗卮鸬?。
“王總?！眱蓚€職員進來后，一一叫道。
“這兩位就是本次跟大家對接的，市場部和策劃部?！蓖跻┫冉榻B本公司人員，然后對兩個職員說：“夏總和張總?！?p> “行，我們開始吧。”王耀博示意市場部先來。
你家那位來了?！跻?p> 會議持續(xù)了三個小時，差不多都商定了，王耀博才讓兩位職員先去忙，剩下的不就等那位的到來。
“夏老板哪找的人才?！蓖跻┱f道。
“不然等著被你們坑？”章書怡說道。
“哪敢，有我們?nèi)~總盯著，那可是一分錢都不敢多賺。”王耀博說道。
“跟熟人合作就是好，尤其是....”
“嗯哼？”夏繁及時打斷了章書怡。
寧瀚釗感覺他們挺熟的，趁他們聊天之際，弄著會議總結。
“葉總這么難請？我們都來了，也不愿意接見接見，還有，樓下的小姐姐們都不知道我們家夏繁呀？”章書怡繼續(xù)調(diào)侃著。
“是我們失誤了?！蓖跻┱\心道歉。
“葉總說，懇請三位一起用餐？”王耀博看著微信內(nèi)容說道。
“主要是這位吧？”章書怡看著夏繁說道。
“瀚釗，你好了么？”夏繁直接忽略章書怡，問寧瀚釗。
“恩，行了，已經(jīng)發(fā)到你郵箱?！睂庡撜f道。
“請?！蓖跻┱f道。
“葉總，你再不出現(xiàn)，下次想見我們家七夏，你可得過我這關。”來到餐廳門口，見到已經(jīng)在等待葉謙一，章書怡說道。
葉謙一的眼神一直在夏繁身上，夏繁感知到那眼神，但是沒有迎接上去。
“實在抱歉，剛在這邊結束會議?！比~謙一說道。
“葉總?！泵貢f上一個合同，輕聲叫道。
第一次看到有個女人靠他這么近，雖然是秘書，但是漂亮的臉蛋，傲人的身材，自信的氣勢，夏繁還是別過臉去了。
“Charles，這位是夏總，這位是張總，下次她們來，可是要特別招待?！蓖跻┱f道。
“夏總好，章總好?！盋harles禮貌地打招呼。
夏繁和章書怡禮貌地微笑示意。
“葉總，還有個會議...？”Charles問道。
“不是取消了？”葉謙一問道。
“但是技術部林總那邊...。”Charles有點難為情說道。
“你去吧，我們幾個就行了?！毕姆遍_口說道。
葉謙一看著看向他的夏繁，會心的笑了笑，這才離去。
“不吃點貴的都對不起自己。”章書怡說道。
“必須。”王耀博跟著說道。
“里面請。”王耀博說道。
看著章書怡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寧瀚釗只能滴酒不沾，看著她那爽朗的性格，還真讓人心生憐愛。吃飽喝足的幾人，不緊不慢地聊著天，王耀博是挺喜歡章書怡的性格，爽朗大方，什么都能聊，不錯的朋友。
“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王耀博說道。
“沒事，我開車就好了?！睂庡撜f道。
“不錯?！蓖跻┐_實欣賞這位新人。
“那當然，也不看看誰的人?！闭聲f道。
“是是是，您最大?！蓖跻┛粗呀?jīng)站不直的章書怡說道。
“走吧，我來扶她?！毕姆闭f道。
“那個..老葉平時就是這么忙....?！蓖跻┙忉尩?。
“我知道。”夏繁沒打算讓王耀博繼續(xù)說下去。
“走吧。”王耀博識趣地說道。
在等去停車庫的電梯時，葉謙一氣喘吁吁地跑來。
“現(xiàn)在才來，不來也罷?！闭聲揽吭谙姆睉牙?，說道。
葉謙一只是看著夏繁，看樣子沒生氣。電梯門打開的瞬間，葉謙一拉住了夏繁的手。
“王耀博，扶一下我?！闭聲R趣地叫道。
電梯關上門后，夏繁才接受自己被落下的事實。Charles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合上了手里的合約，終于可以去吃個飯了。
“對不起?！比~謙一溫柔地說道。
夏繁抽回自己的手，說：“我們本來就是談工作，又不是你對接。”
葉謙一上前一步，把夏繁摟在懷里，什么話都不想說，有她在懷里，才叫安心。
夏繁本能的抗拒好像也動搖不了他，感受著他的疲倦，心也軟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夏繁才開口問：“要不要吃點東西？”
“恩...你陪我去的話。”葉謙一在夏繁耳邊說道。
夏繁受不了咬耳朵的親密，推開葉謙一說：“走吧。”
“走?！比~謙一帶頭在前面走著，他在前，她在后，多年前，不也是這樣？。只是那時她在前，他在后。
“去哪？”走出大廈門口，夏繁問道。葉謙一一副跟我走就對了的表情，讓夏繁笑笑不再說話。
看著葉謙一走進便利店，夏繁反而好奇地看著他，一個大老板，來便利店吃晚餐？算了，還是跟著他吧。進到便利店后，看到葉謙一停在冷藏柜面前，他在看什么？
葉謙一遞過一瓶果汁，夏繁只能下意識地接住，看著她愿意拿在手里，葉謙一開心地笑了笑，夏繁這才看向瓶子，上面寫著‘你是我的女朋友’，夏繁立即把果汁放回冷藏柜，葉謙一卻及時阻止了，兩人便僵在那里。
“你們...是要...還是不要...？”一個男生看著那瓶僅剩的表白果汁，問道。
“當然要?！比~謙一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不要?！毕姆卑压f給那個男生，那男生一臉懵逼地接過后，夏繁走出了便利店。
“大哥，我是不是....？”那男生不好意思地問道。
“表白成功?！比~謙一說完后便去追夏繁。
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她在面包店，葉謙一便站在面包店門口，看著她挑選面包，然后排隊結賬的樣子。
“吃吧，我回去了?！毕姆卑衙姘M葉謙一的手里后，說道。
“我送你?！比~謙一跟著夏繁的腳步說道。
“我來這里，真的只是合作的事情，現(xiàn)在都談好了，也就沒有其他什么事情了?！毕姆遍_口說道。
“陪我吃完？”葉謙一的溫柔是夏繁過不去的坎。
兩人來到一公共座椅，葉謙一吃著面包，夏繁看著遠方，周圍的喧鬧好像跟他們無關。
“以后買面包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加個水？”葉謙一差點被噎到。
“你是不是可以吃慢點？”夏繁好笑地問道。
“我今天的第一餐。”葉謙一示意手上僅剩最后一口的面包說道。
夏繁不知為何，有點心疼地看著葉謙一。
“傻瓜?！比~謙一領會著那眼神，揉了揉夏繁的頭發(fā)說道。
“我去給你買水，你等我一下?！毕姆闭f完便起身?？粗谋秤?，一種和諧和寧靜讓葉謙一覺得好像沒那么累了。
夏繁拿著水和牛奶回來時，聽到葉謙一在接電話，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工作。夏繁只能拿出吸管，插進牛奶瓶后遞給葉謙一，葉謙一到是很自然地吸起牛奶來，夏繁心里@#￥@！....，明明是要他用手拿著自己喝，這算怎么回事。
葉謙一直到掛了電話，也還吸著吸管，這讓夏繁動也不敢動。
“好喝?！比~謙一說道。夏繁一搖，喝完了。
“回去工作吧?！毕姆闭f道。
“走，先送你回去?！比~謙一起身說道。
“我可以自己回去，這里很容易打車?！毕姆闭f道。
“你覺得我可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去？”葉謙一這一問讓夏繁閉了嘴。
夏繁只能乖乖跟著葉謙一，來到他們公司門口，已經(jīng)有一輛車在那等著了，怎么忘記他有司機這件事。上車后，葉謙一便拿出筆記本電腦，看來是有視頻會議，夏繁便不再打擾，看著車窗外的風景，這里的繁華不就是他們這群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么？
不知何時，葉謙一感受到肩膀傳來的重力，看向她已熟睡的睡臉，不自覺的笑了笑。
“慢點?！比~謙一對司機說道。
關了電腦，葉謙一握著夏繁的手，這么冰....，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那種心疼和愛，釋放出來時，葉謙一才發(fā)覺，自己是多么愛她。
“葉總，到了?！彼緳C小聲說道。
看著夏繁睡得正好，葉謙一便把她抱下了車，在衛(wèi)凌的帶領下，來到夏繁的房間，衛(wèi)凌識趣地先走了。蓋好被子后，葉謙一吻了吻夏繁的額頭，才離去。
“你也就對她才叫有時間吧?！毙l(wèi)凌調(diào)侃道。
“在這里怎么樣？”葉謙一問道。
“你是想問我怎么樣，還是她怎么樣？”
“對未來怎么想？”
“這里挺好的，把學到的本領都使出來了，還能滿足我設計畫畫的愛好。”衛(wèi)凌說道。
“攝影呢？”
“你趕緊把嫂子追到手，我才有機會?！?p> “走了?！比~謙一笑了笑說道。
“送你?！毙l(wèi)凌俏皮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