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避不過,男人還是乖乖的讓到了一邊
蝴蝶上前蹲下身扒開一排排的紅酒瓶,翻出了下面的隔層
眼前看到的讓她大吃一驚!
隔層下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包包白色粉末
居然全都都是毒品!
蝴蝶突然想到什么!站起來跑到剩余一些還沒來得急封箱的箱子里
一一翻了個遍
三十箱
整整三十箱
居然全都藏著毒品
還有那些已經(jīng)封箱完畢的,就算不用再去看也知道里面都裝的是什么了
蝴蝶一時動心駭目!
她轉(zhuǎn)過身怒目而視
“誰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在場的人包括小馬一時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誰都不敢開口說話
…
“倉庫里的那些裝紅酒的箱子是怎么回事”一走進房間,蝴蝶開門見山的質(zhì)問蕭正楠
簫正楠正坐在電腦前查閱什么,這件事他千瞞萬藏終究還是被她知道了,他也早料到會有這一天了,他關(guān)閉了手提電腦毫不隱瞞的坦白的說:
“你看到的是什么,事實就是什么?!?p> “這事你早就知道了還參與其中,但是你卻一直都瞞著我?!”
“這是洪爺?shù)囊馑?,他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yīng),所以交代不能讓你知道”
“你明明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毒品,而你現(xiàn)在卻背著我進行毒品交易?”蝴蝶難以相信的看著她曾經(jīng)最信任的這個人
她突然間覺得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他
“這都是洪爺?shù)臎Q定,我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助洪爺,其他的我管不著”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洪爺要做什么,只要你覺得不妥的地方,你一定會勸說他的,而你現(xiàn)在不僅什么都不說,反而還大力的支持他做這些事,之前是軍火生意,現(xiàn)在又是販毒,難道你不覺得洪爺這是在鋌而走險嗎?!”
“仙寶居在外人看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茶樓,但其實我們是社團公司,本身做的就是挺而走險的買賣,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簫正楠心情有些煩躁,他胡亂的從抽屜里拿出一根煙點上,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從容的面對蝴蝶,不被她看出破綻
簫正楠突然的轉(zhuǎn)變讓蝴蝶覺得很陌生
她總覺得他好像有什么秘密?
“我要去找洪爺!”
“沒用的,他現(xiàn)在正在和新買家見面,就算你去找洪爺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蝴蝶回過頭來,眼神堅定
“就算我不能改變什么,我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
“金小姐,洪爺現(xiàn)在正在見很重要的客人,你不能進去…”
蝴蝶用力的推開了洪爺辦公室的門
“洪爺我要馬上和您談?wù)劇?p> 話說一半,她呆立在了原地…
在她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坐在洪爺辦公桌對面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興致盎然的沖她微微一笑
男人那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臉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他望著她
嘴角微微上揚
劃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怎么會是他?!
“蝴蝶,你來的正好,來給你介紹一下”洪爺一邊說一邊把蝴蝶迎了過去
“這是上海的韓先生…韓先生她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金蝴蝶,我的得力助手,你可別小瞧她個女孩子噢”
“我們終于見面了”
韓澤弈對著蝴蝶溫爾一笑,紳士的伸出右手
他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寬厚的手掌停在半空中期待著她的回應(yīng)
蝴蝶沒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站在原地直直的看著他
她猜不透他究竟要干什么
“不用猜,韓先生就是今天的新買家了?”
“怎么樣?是不是很意外?”
“那不知道韓先生今天來是來紅酒?還是買紅酒箱里的東西呢?”
蝴蝶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洪爺心里一驚!
這件事不是一直都瞞著這丫頭的嗎?
怎么就被她知道了?
這丫頭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他不由的有些擔(dān)憂
真怕她會把今天的交易搞砸了
“蝴蝶你怎么和韓先生說話呢,哪有你這么直接問客人問題起”洪爺沖蝴蝶使了使眼色,希望她注意自己的言行
反倒是韓澤弈看著蝴蝶不解的挑了挑眉
難道她之前對這筆交易不知情?
“沒關(guān)系,她的脾氣我習(xí)慣了”韓澤弈一把摟過蝴蝶的肩膀,舉止親密無間,幽深的眼眸里充滿著濃情蜜意
反道是把站在一旁的洪爺看的是莫名其妙
素聞這個韓先生是出了名冷傲,是個不好惹的主
蝴蝶是什么時候認識他的?
“原來韓先生和蝴蝶早就認識了嗎?!”
面對洪爺?shù)馁|(zhì)疑,韓澤弈有些不高興地看著蝴蝶
“怎么?難道你沒有告訴洪爺我是你男人嗎?”
“這?…”
這是怎么回事?蝴蝶不是和正楠在一起嗎怎么又和韓先生…?
洪爺一時間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蝴蝶直接無視掉他們說的話,只是僵在原地,直直的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她此時此刻多希望他能跟她說
他只是單純的為了來見她一面
而不是為了這場見不到人的交易
韓澤弈沒有直接回答哦她,而是轉(zhuǎn)頭對洪爺說道
“洪爺,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們一個獨處的機會,買賣的事等會接著再談”
“當(dāng)然可以,那我先出去,你們談”洪爺爽快的就把他的辦公室給讓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臨走前洪爺對蝴蝶使了一記眼色
示意她不要把今天的交易給攪合黃了
…
“見到我你不高興嗎?”韓澤弈勾起蝴蝶的下巴,使她與他對視,佯裝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你覺得我應(yīng)該高興嗎?”蝴蝶反問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今天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你面前,我等待了多久?”
“這么說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
韓澤弈寬厚的手掌撫摸著蝴蝶潔白無瑕的臉頰
“從我們第一次相遇,你救了我…那時候我受的傷不輕,雖然你的藥很管用,但我還是修養(yǎng)了半個多月才完全痊愈,后來我有去醫(yī)院看過你…只不過那時你已經(jīng)離開了,我打聽了很久都沒有你的消息,直到后來才知道原來你早就不在上海了”
原來那次真的是他不顧自己的傷勢把她送去了醫(yī)院
原來從那次以后他像她把他放在心上一樣也把她放在了心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