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去,看似想要向禁軍統(tǒng)領(lǐng)廉平行禮,就在她抬起頭來的瞬間,廉平頓感不妙,可是已經(jīng)遲了,姜浮黎快若閃電,他只覺得眼前一花,手腕之上便感覺有一物刺入其中,體內(nèi)的靈氣如同戳了洞的氣球一般,以一種奇快的速度正在流失。
廉平全身的冷汗一爆,雙腿一軟,在姜浮黎面前跪下,顫抖著聲音道,“臣……拜見六皇子!”
此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人看到姜浮黎如何出手,自然也無從得知,為何一介地武者廉平居然會向一個廢物行禮,也正因如此,才讓他們震驚。
眾目睽睽之下,姜浮黎笑著問道,“廉大統(tǒng)領(lǐng),我只是一個廢物,而你是一個三重地武者,怎么反而是你向我行禮呢?”
廢物?一個廢物會有這樣的速度?一個廢物可以如此輕而易舉地制服他?一個廢物能夠用如此詭異的法子吸跑他的靈氣?
不錯,九州大陸并沒有華夏文明中的針和穴位這種玄而又玄的法子。而姜浮黎,一手銀針用得出神入化,只不過,她用銀針從來沒有救過人,而是用來殺人的。
廉平的身家性命被姜浮黎握在手里,這時候,自然姜浮黎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低頭謙卑地道,“六皇子殿下說笑了,臣就算是地武者,也是臣,再說了殿下怎么可能是……廢物呢?”
后面這句話,廉平是真心實(shí)意說出來的,可是,在場并沒有一個人相信,但廉平在姜浮黎面前下跪是真,這就讓人無法不猜測,姜浮黎到底有什么本事?
能夠降服一名地武者,不能不叫人多想,姜天擎看姜浮黎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探究中還有其他更多的意思。
皇后早已經(jīng)被呂嬤嬤偷偷地叫來了,此時,站在一叢花樹邊看了很久。
姜浮黎的確不一樣了,變了很多?,F(xiàn)在又拉著廉平這個地武者在皇上面前演戲,目的何在?廉平為何會聽她的?皇后瞇著眼睛,想起曾經(jīng),皇帝被慕婉如那個賤人迷得五迷三道,她不由得嗤笑一聲,慕婉如果然還是耐不住寂寞了。
什么六皇子降服了廉平,分明是慕婉如那個賤人,一定是她,把廉平這個沒骨氣的給睡了。
皇后放下心來,她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走上前去,不留痕跡地站在姜天擎的身邊,笑著道,“黎兒,還在胡鬧什么?廉大統(tǒng)領(lǐng)看在婉貴妃的面上不和你計(jì)較,陪著你玩,你還當(dāng)真了?”
果然,姜天擎稍微好看的眉眼又沉了下來,他本來也是一名實(shí)力不弱的武修者,已經(jīng)晉入到了七重地武者,每一階中,七重是一個分水嶺,特別是到了地階,想要越過這一重,非常難。
姜天擎這一次弄來的二三階靈草仙寶,便是用來煉制沖關(guān)的靈藥,也難怪他能如此重視,誰能想到,最后關(guān)頭,竟然會被人捷足先登!
他本就為靈草仙寶之事怒火中燒,此時聽到皇后火上澆油,別有用心的話,頓時滅了姜浮黎的心都有了。
姜浮黎卻是淡淡一笑,眼中的殺意,讓唯一與姜浮黎面對面的廉平心頭一跳,她松開廉平,扣住廉平手肘處的一個穴位一提,“廉大統(tǒng)領(lǐng),得罪了!”
廉平一兩百斤重的身體,頓時一輕,不由自主地起了身,這讓廉平對姜浮黎已是心服口服,“臣不敢!”
天心媚骨
修煉等級由高到低,先普及一下,之后,每次女主實(shí)力有所進(jìn)步的時候,會再次普及: 九州大陸上: 天武者:一至九重; 地武者:一至九重; 玄武者:一至九重; 黃武者:一至九重; 靈草仙寶:由低到高一至九階; 丹藥:由低到高一至九品; 武器功法:王兵(上、中、下三品),圣兵(上、中、下三品),靈兵(上、中、下三品),凡兵(上、中、下三品); 以上,均是九州大陸之上的等級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