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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始當(dāng)?shù)篱L

第四十七章 對立

  后面的故事倒是和玄學(xué)有些靠邊,但更多的是靈異,簡直匪夷所思。

  云茵媽媽當(dāng)初不是被肇事司機(jī)帶走了么,對此警方是沒有半點進(jìn)展,總之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體。

  沒辦法,警方只能將其當(dāng)做失蹤懸案,最后不了了之??稍谲嚨湴l(fā)生后的好幾個月后,云茵的姐姐開始天天做夢,夢見自己的媽媽穿著一身嫁衣,說她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云茵倆姐妹。

  更詭異的是,除了表達(dá)思念,云茵媽媽還說,她在新的家庭過的很苦,希望云茵姐姐能去接她回家。

  云茵姐姐比云茵大6歲,那時剛大學(xué)畢業(yè)步入社會,空閑時間相對較多,加上對于那個‘夢’耿耿于懷,干脆自己著手調(diào)查起母親車禍后失蹤的事,想要弄清楚真象。

  按照云茵的說法,她的姐姐那段時間比較神神叨叨,經(jīng)常打不通電話,整個人也很少回家,回家就顯得特別疲憊的樣子,問她在忙些什么也讓她別多管。

  直到上個月前,云茵姐姐都還是這個狀態(tài),可突然有一天,就是這個月7號,她自己也失蹤了,報警照舊沒得出任何結(jié)果,估計繼續(xù)拖下去,又是一樁懸案。

  “所以你最近夢見了你姐姐?”我將云茵打斷,心說這一家人可真有意思,三番五次地托夢,不是等于葫蘆娃救爺爺么。

  可托夢不是什么好兆頭,畢竟死人才能托夢不是,因此覺得她姐姐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云茵點頭說是,眼睛都紅了:“姐姐說她有媽媽的線索了,還讓我……讓我……”話還沒說完,云茵徹底崩潰,放聲大哭起來。

  天橋上行人本來就多,哭聲頓時引來眾人質(zhì)疑的目光,偏偏我又沒辦法解釋,只能讓云茵冷靜一下。

  “丫頭,你別哭啊,你姐姐讓你干嘛?”我長嘆一口氣問道。

  云茵這時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雖然還在小聲抽泣,但仍舊回答說,夢每次做到這里,就聽不清楚姐姐后面在說些什么。

  我‘哦?’了一聲,覺得有些無法理解,劇情發(fā)展怎么和演電影似得,總在關(guān)鍵處掉鏈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我?guī)湍銓ふ沂й櫟膵寢尯徒憬??”我逐漸開始理解云茵這小丫頭最開始的話。

  云茵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隨即繼續(xù)補充道:“嗯嗯,姐姐肯定是希望我去救她?!?p>  我沒接話茬,而是在腦海中權(quán)衡利弊,知道在雙馬尾心里,肯定期待著自己姐姐還活著,只是現(xiàn)實可能會比較殘酷。

  也許是看我沒搭話,云茵以為我要拒絕,有些急啦,作勢就要將身子逼近過來:“大叔,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能找到媽媽和姐姐,報酬方面你隨便開價?!?p>  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小丫頭咋這么實誠呢,我一帥氣小伙,就有那么顯老?再說了,我要真的漫天要價,她能付的起么?

  所以說,雙馬尾還是太年輕,缺乏社會經(jīng)驗,說話方面不會給自己留余地。得虧這次是遇見我,要是別的無良同行,指不定會借此坑她不知道多少錢。

  我咳嗽了聲,目光看向云茵,波瀾不驚的說:“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陳破曉,你直接喊名字或者叫我陳道長都行,還有,你的委托我接下了?!?p>  被我這么一提,云茵才反應(yīng)過來,小臉通紅,頓時破涕為笑,同時也跟著改了口,顯得特別激動:“破曉哥,你真的愿意幫我,不認(rèn)為我是精神混亂?”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由此看來我并不是云茵尋求幫助的第一人,而且之前肯定被某人當(dāng)成過神經(jīng)病,所以才有這種反應(yīng)。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蔽覠o奈苦笑著。

  說句實話,云茵的悲慘遭遇,我非常同情。但是警察都找不到的人,我就真的有辦法么?除非,我能招魂!

  當(dāng)然,招魂是鬼道和茅山這類門派玩的術(shù)法,我并沒有實際操作過,更不認(rèn)為能真的把陰魂從下面招上來,不然這世上就不會有那么多冤假錯案。

  “丫頭,除了‘夢’之外,你還有別的關(guān)于你姐姐的線索么。”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也一樣,光憑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境找人,未免太不科學(xué)。

  云茵沉默了好半天,不停地咬著下嘴唇,陷入沉思之中。讓我還以為有戲,結(jié)果最后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除了夢之外,好像就沒有其它線索。

  好嘛,我算給自己接手了件麻煩事!沒辦法,這找人只能慢慢來了。

  “丫頭,你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方便隨時溝通?!蔽夷贸鍪謾C(jī),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居然都快到中午了。

  我原本的計劃是上午上小半天班,下午再去拜訪夏蕊家,晚上還與蘇寧有約,時間可謂安排的很緊湊,所以就不想和云茵繼續(xù)耗下去,說等有空我再主動聯(lián)系她。

  云茵也不是真傻,知道我下午還有事后,因該是怕我爽約,又向我要了聯(lián)系地址和手機(jī)號碼,再三確認(rèn),才起身走了。

  可還沒走幾步遠(yuǎn),她又折了回來,站在我面前,開始掏錢包,把一疊紅色鈔票放在我攤位前,隨后轉(zhuǎn)身就跑,我喊都喊不停。

  我默默地將錢撿起來,多半是所謂的定金,也沒數(shù),直接放進(jìn)兜里,心說云茵還真是人小鬼大,和我玩這些花里胡哨的套路。

  之后我便開始收拾,接著打車去小渡船城中村。

  等到了小渡船,我又就近解決午飯,撐著肚子走到夏蕊家樓下,剛準(zhǔn)備上樓,就碰著一位同行,他雖然穿著一身便裝,但扎著一頭道髻,很具有辨識度。

  我當(dāng)時還穿著上班用的‘制服’,比普通人搶眼,那位同行也注意到我,倒沒有開口和我搭話,而是先對比了個道禮。

  我看的真切,他比的真是傳統(tǒng)道禮,一般江湖騙子可不會這復(fù)雜手勢,沒想到他還是位真道士。

  出于禮尚往來,我對他笑了笑,爽快地回了道禮,隨即邁開步子踏進(jìn)樓道大門。

  只是沒想到我前腳剛走,他居然也跟了進(jìn)來,一直跟我走到夏蕊家門口才停下,和我就那么對立傻站著。

  我沒敢敲門,猜不透他想干嘛,但隨著聯(lián)想到夏蕊現(xiàn)在的身份,立馬對他多了一絲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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