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拉:“大人您,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行風:“當然,畢竟這影響到您對我的整體印象的走向?!?p> 行風開始講述起了,自己放走安徒恩的全過程……
中途還闡述了自己對于使徒的理解與看法……
說完之后
艾澤拉:“居然是這樣……”
“我還一直以為,您與其他人的想法一致,對于使徒,是以殲滅為主呢……”
行風:“不,我一直都是以令其歸位為主?!?p> 艾澤拉:“可是,我想請問一下,您為什么,當初會聯(lián)合阿甘左閣下、莎蘭會長,將羅特斯誅滅于GBL神殿呢?”
行風:“您覺得,他在神殿身死,就是真的死了嗎?”
艾澤拉:“這話,是什么意思呢?”
行風:“羅特斯,其實,并沒有死?!?p> “也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重生了。”
艾澤拉:“重生了?!”
行風:“嗯,也許,重生了?!?p> 艾澤拉:“應該不可能吧……”
“我派遣團員多番打探,也并沒有羅特斯的丁點兒下落啊……”
行風:“有些地方,你的團員沒去到過;而且,我還給羅特斯施了一重,赫爾德也找不到的完美保護?!?p> 艾澤拉:“完美保護?”
行風:“嗯,至少,理論上是完美的?!?p> 艾澤拉:“是什么保護呢?”
行風:“用我的血液,掩蓋一切,輕松避開預言的范圍?!?p> “而所在地不要在城市內部,最好,還是在一個……”
“總之,羅特斯被一個,很難相信還復存在的組織成員守護著。”
“至少幾年內,無所顧忌?!?p> 艾澤拉:“難道說……”
“GBL教還復存在,留下了殘余人員?”
行風:“嗯?!你怎么知道?”
艾澤拉:“根據(jù)您的話語推斷出來的……難道,真是這樣嗎?”
行風:“嗯…確實如此,GBL教,還殘余著其他人員。”
“他們瘋狂信仰著羅特斯,將羅特斯視作神明?!?p> “所以,也會使用一切可行的方法,讓羅特斯死而復生?!?p> 艾澤拉:“死而復生……”
“這種事情……”
“真的有可能做到嗎?”
行風:“依我看,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p> 艾澤拉:“為什么呢?”
行風:“因為,我已經(jīng)見到羅特斯復生的半成品了?!?p> 艾澤拉:“半成品是……”
行風:“一個巨大的卵,那卵,已經(jīng)是凝聚出了羅特斯的意識,并且,可以發(fā)出羅特斯的聲音了?!?p> “半成品的卵,繁衍出章魚來保護自己,也是較為容易的?!?p> 行風心中補充道:那些章魚用來烤了吃,彈性十足,實在是香,我只恨,當時裝進戒指的章魚不夠多……
艾澤拉:“原來如此……”
“謝謝您告訴我這么多,我還以為,赫爾德的計劃越來越接近成功了呢……”
行風:“其實我覺得,赫爾德的計劃,極大程度上地走下坡路了?!?p> 艾澤拉:“為什么這么說呢?”
行風:“本來應該必死的數(shù)位使徒,現(xiàn)在,只死了兩個?!?p> “一個是爆龍王,巴卡爾;一個是潛行者,希洛克。”
艾澤拉:“這么說來,還真是……”
“羅特斯、狄瑞吉、奧茲瑪、米歇爾這些使徒,全都活著呢……”
“不過,好像還有一位使徒?jīng)]能逃過赫爾德的陰謀,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隕了?!?p> 行風:“是誰呢?”
艾澤拉:“名字不詳,其之稱號為:通曉一切之人?!?p> 聽她此言,行風便是笑了起來。
艾澤拉疑惑道:“大人您怎么了?我的話,有什么值得發(fā)笑的點嗎?”
行風:“哈,這個,確實…有?!?p> 艾澤拉:“哪里好笑呢?”
行風轉頭望向賽麗亞,道:“她便是你所說的,通曉一切之人?!?p> 艾澤拉微微一愣……
艾澤拉:“……這是,什么意思?”
行風:“字面意思啊。”
“賽麗亞,就是那赫爾德第二個想害,卻沒有害死的人?!?p> 艾澤拉:“您的意思是,她就是那一直未現(xiàn)身的第十三個使徒,通曉一切之人?”
行風:“正是?!?p> 艾澤拉:“這……”
“不可能吧……”
“赫爾德精心策劃的那一場大火……”
“應該可以讓潛藏在格蘭之森的第十三使徒,通曉一切之人死亡才對……”
“她的計劃周密……”
“應該不可能失手,留下這通曉一切者的性命才對啊……”
行風:“過程略有些曲折離奇,不過,賽麗亞確實活下來了?!?p> 艾澤拉:“是嗎……”
洛莎德端著茶點,走了進來。
將點心與茶置放于帳內小桌,手拿托盤,侍立一旁。
行風拿起茶點,吃一口點心,喝一口茶……
他品評道:“嗯,不錯?!?p> 艾澤拉腦中運事,稍一想,許多事情也便搭上邏輯,想通了:“我大概明白了,這些事的來龍去脈……”
行風:“嗯?!?p> 艾澤拉:“只是我不太明白……”
“您為什么,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事情呢?”
“我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您是從何得出的這些理論?!?p> “最后,支持自己真正正確的選擇?!?p> 行風:“為什么會得到這些啟示嗎……”
艾澤拉:“嗯?!?p> 行風玩笑道:“也許,你可以把我當作一個占卜師?!?p> 艾澤拉:“占卜師……”
行風:“嗯,占卜師。”
艾澤拉:“……”
行風:“艾澤拉小姐,你想知道,自己的命運嗎?”
艾澤拉:“我的命運?”
行風:“我雖然不能預知太遠的時間,但可以預知數(shù)月內,您的命運走向。”
艾澤拉:“我數(shù)月內的命運走向……”
“有什么特別的嗎?”
行風:“近幾日,平平無奇?!?p> 自己無論怎樣,都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吧:她想。
可行風卻接著道:“但數(shù)月內,您一定會有一場血光之災。”
艾澤拉很迷惑:“血光之災?”
行風:“而且這場血光之災,很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p> 艾澤拉:“要了我的命?”
行風:“是的?!?p> 艾澤拉對他的話語,還是信了六、七分的;畢竟以他的地位和實力,也沒必要耍弄自己不是?
艾澤拉:“可以請您,具體說說嗎?”
“我為什么……”
行風故弄玄虛道:“欲知后事如何,得出一百金幣?!?p> 聽后,艾澤拉竟真的開始往衣服內掏錢。
行風趕忙制止了她:“開玩笑、開玩笑,別當真,我不要你錢?!?p> 艾澤拉問道:“您可以跟我詳細說說,我的命運嗎?”
“我這幾個月,還不能死……”
“我還要活下去,去做一些事情……”
“拜托,我……”
行風:“別急,我這就告訴你?!?p> 她凝神聽之
行風:“其實具體的,我也不可以泄露太多?!?p> “我只能告訴您……”
“回去吧?!?p> 艾澤拉:“回去?”
行風:“對,回去,回阿拉德大陸,回絕望之塔,平靜地待在那里,不要再參和天界的事了?!?p> 艾澤拉:“為什么呢?”
行風:“想保命,這是最簡單的辦法?!?p> 艾澤拉:“逃避,是嗎?”
行風:“嗯?!?p> 艾澤拉:“可是……”
“這一點……”
“我絕對做不到?!?p> 行風:“但你留下,就會死?!?p> 艾澤拉:“死于何人之手?”
行風:“自己人?!?p> 艾澤拉:“自己人?”
行風:“是的?!?p> 艾澤拉:“您的意思是,團員們會把我殺了?”
行風:“差不多?!?p> 艾澤拉:“這……”
“不可能吧……”
行風:“可能,而且可能性極大?!?p> “你應該知道,你睡了多久,也該知道,在你沉睡的時間里,暴戾搜捕團,早已不再是你一個人的組織了?!?p> 艾澤拉:“我……”
“可是……”
“也不至于將我這個團長……”
行風:“我泄露的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不信,你執(zhí)意不走?!?p> “死亡,也許是你唯一的結局?!?p> 艾澤拉拿著法杖的手抖了抖
艾澤拉:“我……我會仔細考慮您說的話,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很高興與您見面,謝謝您,再見……”
她起身
離去
行風:“額,這茶點都沒吃,怎么就匆匆走了呢?!?p> 不過區(qū)區(qū)茶點,行風一人吃兩人份根本不成問題。
他將艾澤拉盤中的茶點,倒入自己的盤中,將她的茶,置于自己茶旁,遂,開始享用起來……
他自己一個人,很快,就吃完了兩份茶點……
紙巾沾水,擦拭面部,手指。
洛莎德將托盤端來,收拾起殘局。
收拾完畢,端走,回歸之后,洛莎德還是忍不住對行風好奇道:“主人,您說的艾澤拉小姐有血光之災,可能危及生命,是真的嗎?”
行風:“當然是真的,只要她繼續(xù)待在這里,時間到了,就可能殞命。”
賽麗亞:“可她好像,不愿意走呢?!?p> 行風:“其實我也知道,即便我如此勸說,她也不會盡然全信;抱有絕對目的,她會堅持留在此地。”
“如此一來,死局可成?!?p> 洛莎德:“可是,她組織的人,為什么要殺她這個首領呢?”
行風:“意見分歧太大,為了得出結果,就是殺戮?!?p> “殺戮簡單直接?!?p> “艾澤拉一死?!?p> “組織勢力便可重新洗牌?!?p> 行風:雖然理論上來說,盧克不死,就不會有人想殺她;但那只是理論上。
主張保護使徒的派系不殺她,另一派呢?
暴戾搜捕團內部實在是太動蕩了……
不出意外,艾澤拉的死亡,幾乎是定局。
洛莎德:“…感覺……”
“艾澤拉小姐好可憐呢……”
“她好像,并沒有做過什么傷害他人的事情吧?”
行風:“間接關聯(lián)的惡事確實是有的,不過,一個組織的事,又怎么能全部歸咎于她一個人身上。”
洛莎德:“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幫她呢?”
行風:“我個人,是想幫她度過這一劫的。”
洛莎德:“主人,我們就幫幫她吧!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去!”
行風:“嗯,如果真的有人要殺她,我就幫幫她。”
行風:上一次沒有守護住的,這一次,補回來。
……
“轟隆!”
炸彈之音響徹試爆地點
觀此爆炸之威力,佩拉滿意地對梅爾文說道:“嗯,我就說嘛,把你拉過來一起做實驗,進度就可以飛速提升。”
“才十幾天,這樣品炸彈的威力就提升到如此地步了?!?p> “若是成品炸彈,對安徒恩這種近乎無敵的生物來說,數(shù)據(jù)上也是可以造成一定的可觀傷害的。”
梅爾文:“這魔剎石炸彈終歸是從安徒恩身上采集的能量。”
“想要憑借它自己的能量擊敗他,我覺得還是很難?!?p> “還不如想一想,將魔剎石的能源提取為可循環(huán)能源,用作動力源。”
佩拉:“用作動力也是很好的,飛機等機械都可以使用這種特別能源?!?p> “總之,我們進步不小?!?p> “可以如此向皇女殿下報告了?!?p> 梅爾文:“要不再多研究幾日,增加一些確定性再報告?!?p> 佩拉:“嗯……也行,穩(wěn)妥一點也沒什么不好?!?p> 此時,一身穿連帽衣的紫發(fā)女子靠近了二人。
其面容二十五歲上下,雖說是紫發(fā),但若與艾澤拉相比較的話,她的頭發(fā)更偏向于淡紫色。
佩拉和梅爾文也同時注意到了她
佩拉、梅爾文:又是個不認識的女人啊……
她走近二人,對他們倆問道:“請問,二位是佩拉博士和梅爾文博士嗎?”
佩拉、梅爾文:這劇情好像發(fā)生過一次了啊……
而且,就在剛剛……
佩拉:“嗯……我就是佩拉·維恩,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紫發(fā)女子:“您好,我叫達娜·多納特,是從貝爾瑪爾公國來的冒險家聯(lián)盟駐天界勢力的暫代首領。”
佩拉:“哦……”
“雖然您看起來挺有……領導風范的。”
“但我們……”
“還是需要對您進行一些驗證……”
達娜拿出了一封信件:“這是天界公爵尤爾根大人的親筆信,請二位過目?!?p> 佩拉、梅爾文:剛才是皇女殿下的,現(xiàn)在又是尤爾根大人的……
雖心中吐槽,但佩拉還是接過信,與梅爾文一起閱讀起來……
佩拉:“嗯……這確實是一等公爵的信紙?!?p> 梅爾文:“攝政印章無誤,只是這書寫體系……”
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