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者,是比魔法師還要神異的特殊存在,手段更是神鬼莫測。
沒有人知道賢者到底是怎么誕生的,現(xiàn)今的賢者也沒有人對外給出過回答,總之“賢者”的誕生就是一個未解之謎。
......
走進塔樓,與從門外看到的昏暗完全是別樣的風景,塔樓內(nèi)燈壁輝煌,密布整個內(nèi)壁的凹口內(nèi)皆放滿了書籍,中心處的螺旋梯蜿蜒向上,銜接著每一層依墻而建的環(huán)道,環(huán)道寬五米有余,而銜接初便是樓層的進出口。
仰頭一望,塔樓的層數(shù)便已明了。
見一層沒有人影,李曉邁步走上螺旋梯,來到了二層,瞥了一眼依然沒有見到人影,便繼續(xù)朝上一層進發(fā)。
依次如此,很快李曉便抵達了第九層入口前。
與其他樓層不同,頂層不再是中空格局,有了實地,在螺旋梯的盡頭有一道門扉,門戶和門檐之間留有空隙,這證明近期有人來過此地。
推門而入,眼前一亮,待到視野恢復(fù)后,映入眼簾的景象直接讓李曉口吐芬芳,“握草!”
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頂層的景觀實在是、實在是太震撼了!
空中云霧繚繞,假山流水懸空,地面綠茵蔥蔥,百花齊放,一只只珍奇異獸或展翅翔飛,或邁足嬉戲...
總之,李曉已經(jīng)完全想不出任何確切的形容詞了,如果硬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如詩如畫,人間仙境。
沒有在入口處過多逗留,李曉朝著中心處的亭閣走去,隨著走近,隱約可見亭閣中有一道人影,當?shù)诌_亭閣一米外的時候,他也終于看到了人影的廬山真面目。
中年、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白袍、锃亮到反光的大光頭,跟李曉小時候記憶中完全一樣,正是弗洛爾·休斯。
兩人四目相對,李曉當即躬身致禮,“賢者大人!”
“沒想到當初那個小娃娃都長這么大了?!?p> 弗洛爾感慨了一番,招手示意李曉過去,有些意外的笑道;“沒想到那家伙盡然還真舍得放你來學院了?!?p> “嗯?”
李曉有點懵,不明白為什么弗洛爾為什么這么說。
那家伙?
指的是自己的便宜老爸?
還有弗洛爾為什么會用意外的語氣?
難道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隱情?
李曉現(xiàn)在是滿腦子疑惑。
親自倒了一杯茶順給李曉后,弗洛爾見前者臉上不解的神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心中明悟過來,也對,還沒到時機。
弗洛爾不繼續(xù)這個話題,李曉也不多問。
雖然他也想知道自己被放逐的各種隱情,但也就是想罷了,還沒有到不得不知的地步。
安靜的喝完一杯茶,唇齒留香,李曉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伸手入懷,拿出那封那個男人讓他轉(zhuǎn)交的信函呈給弗洛爾,然后靜靜的坐在一旁,也沒有太多的拘束,自顧自的給自己又到了一杯茶水愜意的品了起來。
對于茶道,李曉就是一張白紙,但無妨,只要知道是好東西就足夠了,在弗洛爾閱讀信件的時候,他則是一杯接著一杯,起初還慢悠悠的喝著,如此好茶,牛飲太過糟蹋。
可是很快一想到錯過今天,下一次什么時候才能喝道都是未知數(shù)后,李曉便放開了喝,管他牛飲不牛飲先喝個七分飽再說。
雖然不知道這茶到底有什么實質(zhì)好處,但這可是賢者專供,而且喝完后渾身暖洋洋頭腦清明,而且手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這一點倒是真的。
不大的茶壺很快見底,李曉見好就收,畢竟不能太小家子氣了不是。
一旁,看完信函的弗洛爾將信件收好,看了看正襟危坐的李曉,失笑連連,心想;這小家伙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虧都不能吃。
這一點他很多年前就領(lǐng)教過了。
李曉則是展露純真的笑顏與其對視,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廢屁話!
臉皮這東西能當飯吃?
不要臉?
不,他這叫心理素質(zhì)過硬。
“萊昂小子有問題就問吧。”
弗洛爾話落,深邃的雙眼看著李曉,好似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一般,不等李曉開口詢問,接著說道;“不過關(guān)于你體質(zhì)的問題我無法解答。”
“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李曉不死心的追問道。
“有,但也可以說沒有?!备ヂ鍫栂仁屈c頭又搖頭的回答道;“解決的辦法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那等于是害了你,不過若是你自己找到了解決方法,那自然是沒問題的。”
聽弗洛爾這句話,李曉陷入沉思,心中開始整理自己從其中得到的消息。
首先;關(guān)于解決他體質(zhì)問題的辦法,弗洛爾現(xiàn)在不能告訴他,但以后可以告訴他,其次;弗洛爾現(xiàn)在之所以不告訴他是因為這個方法有什么限制,以他如今的情況如果動用會有很大的風險,自己找到了解決方法卻沒有多大的風險。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打個比方,電腦儲存方面出問題了,你在網(wǎng)上查到了解決方法,可是你又完全不懂這方面的專業(yè)知識,貿(mào)然按照查詢到的解決方法進行維修,稍有不慎,這臺電腦可能徹底報廢。
只有自己明確的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才能對癥下藥,而不是道聽途說,還沒弄懂就下手,那樣很可能讓情況更糟糕。
同理,解決李曉體質(zhì)的方法亦是如此,不過又有一些不同,因為這個方法他知道了沒有達到一定的條件也做不到。
電腦壞了還能拿到電腦店找專業(yè)人員維修,李曉卻不能,弗洛爾知道這個辦法,也幫不了多大忙。
現(xiàn)在不告訴李曉,也是怕前者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下,病急亂投醫(yī)。
因為有些事,不是別人給你細說了你就能懂,正應(yīng)了前世仙俠小說中師傅給弟子傳道說的那句話;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也是這個原因,之前弗洛爾回答的時候才先點頭又搖頭,倘若李曉最終能夠達成一定的條件,或者自己明悟的話,這個方法就可行,如果沒有那就沒得談。
說實話,作為其長輩出于私心,弗洛爾心里更希望李曉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因為能力多大責任就多大,況且當年的那一批“希望之種”也不止李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