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冥心里暗道可惜,不過都是人老成精的人了!
自然不會抓住一件事不放,不然他也不會答應把自己的畢生收藏給玄冥看。
杜冥坐在沙發(fā)的一邊示意墨璇坐,墨璇也不客氣點頭示意之后便坐下。
至于玄冥在杜冥答應自己看書之后,便找了一個地方開始暢游知識的世界。
而舒瑤進門之后發(fā)現(xiàn)全部是書架,便抱著團子到外面玩耍去了!
對于這個召喚出來就不回去的小東西,一團肉嘟嘟的樣子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
“還沒有請問小友名諱!”
“墨璇”
墨,杜冥在腦海中開始搜索這個姓氏,在這片大陸上不說他認識所有有名氣的人,但至少有名氣的家族他都有所耳聞,可這墨姓,他卻實在想不起來。
在他眼里,這樣一位優(yōu)秀近乎妖的孩子,身后不可能沒有家族支持,最終的結論是,自己老了!
難免自我感懷一番。
兩人閑聊之中發(fā)現(xiàn)對方都不是省油的燈。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舞媚兒帶著三個侍女走近,停在兩人面前,一個侍女茶水放下,微屈一禮之后,便退下!
舞媚兒為兩人沏上茶!
“信息已經(jīng)散發(fā)出去,效果和你想的差不多!這是你在拍賣場上拍到的拍品?!?p> 墨璇手一揮,天炎髓以及裝有天炎樹位置信息的錦盒一起收進黑薔薇!
里面?zhèn)鱽硗岬呐叵骸八阄仪竽懔?!去弄一顆空間戒指吧!別什么都往這里面送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心疼地看著被砸中的藥草。
那可是一株幽暗明華,很難得的暗屬性藥草,至于天炎髓還是被他迅速拿起放到一邊。
這其實不怪墨璇,她也控制不了每次東西的下落位置。
放進去的東西倒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就是每次都有可能壓到藥草,已經(jīng)讓瞳玲心疼許多次了!
墨璇對舞媚兒笑道:“麻煩再幫我準備一件儲物器?!?p> 舞媚兒眉頭不著痕跡皺了一下,儲物器因為用料特殊,打造不易,卻因為它的便攜性,讓它變得炙手可熱。
這樣的東西每次出現(xiàn)在市面上都會引起一片哄搶。
從墨璇的嘴里說出來卻變成了一種無足輕重的東西,如何讓她不皺眉,不過也就只是這樣了!
答應一聲便向外走去,思考著將庫房中存放的哪一顆給她好!
“之前我的提議,小友考慮如何了?這里就是股份轉讓的協(xié)議書,只要小友點頭,我們馬上簽字?!?p> 一旁僅剩下的一個侍女將手中的托盤放到桌子上,恭敬地站到一旁。
美目掃過,娟秀的字體給人以賞心悅目之感,未干的墨跡散發(fā)出獨有的氣味。
墨璇輕笑,舞媚兒的動作可真是快捷利落,面前杜冥的迫不及待加上瞳鈴都同意了,自己還有什么不同意的道理?
“在見他之前,還請杜老先發(fā)誓,不管之后知道了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對任何人提起,還有……”
話未繼續(xù)墨璇的目光看向一旁還站著的侍女。
杜冥會意,揮手讓侍女出去。
“我杜冥對天起誓,如果將今日所知對他人提起半句,便讓我散去一身修為,永世不得再沾手丹藥一道?!?p> 一層淡金色光芒從四面八方匯聚沒入杜冥的體內(nèi)。
于這個世界而言誓言可不是一句空頭白話,天罰是真的存在。
違背誓言,自己說過的后果一定會降臨。
即使是瞳鈴自己同意見杜冥,但墨璇知道他是為了給自己增添助益,所以她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防萬一。
她不怕杜冥知道瞳鈴之后起占有之心,但是她害怕他將瞳鈴的事情四處散播,她現(xiàn)在真的沒有能力保護好他。
瞳鈴出現(xiàn),坐在墨璇的肩頭,讓墨璇眉頭輕皺,同時也暗惱自己擔心瞳鈴干嘛,自己肯定是沒睡好,精神錯亂才會擔心這得寸進尺的人。
但此處還有外人,她始終還是沒有將瞳鈴趕下去。
“有什么問題就問,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看到瞳鈴的時候杜冥就猛然站起,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是圣典?”
這次倒是輪到瞳鈴仔細打量面前的人,六品煉丹師、大概五百來歲,以他的這個年齡沒有理由一眼便認出自己。
并且所有的寶器都有機會化為人形,就是瞳鈴現(xiàn)在的樣子,而且記錄丹藥的寶器并不只有圣典,這樣的認知讓瞳鈴和墨璇的神色不禁危險起來。
見兩人神色變化,杜冥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說道。
“別誤會,我?guī)熥娴膸熥嬖?jīng)有幸得圣典您的垂憐,之后您不見了之后她一直很想您。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再見到您,后來收徒之后便立下一條規(guī)矩。一人一生只能收一個徒弟,也必須要收一個徒弟,天賦不重要,但是心性必須要過關。甚至為了防止自己的徒弟徒孫識人不清,她老人家特地留下了考核標準,為的就是把這個東西還給您!”
杜冥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一物遞給瞳鈴。
一顆血紅的石頭上纏繞著些許藤曼,在樸實之中又給人一種驚艷之感,第二眼卻讓人覺得生機盎然,生生不息。
瞳鈴懶散的神色,在這東西出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消失殆盡。不死心,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見到它。
看上去很小卻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揮,不死心直接出現(xiàn)在瞳鈴面前。
這一個動作也讓杜冥為之一驚,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拿著不死心的暗勁,可不死心還是脫離自己的掌控而去,轉念一想也釋懷了,對方可是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天地靈物了!
如何是自己可以抗衡的?
瞳鈴可不管他的心情,手情不自禁地向不死心伸去,目光之中全是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