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饸饹條?”林晚知道家里面沒有饸饹床子,所以就只想著要吃個手搟面,有佟季平這個勞力在,不使喚就白瞎了。
“嗯,二嫂,我去白嬸子家借饸饹床子。”佟季樹承認下來,說完話就走了出去。
林晚想要把人給叫住了都來不及,她洗了手,進屋去看平安。
平安自己一個小奶娃娃在屋里炕上睡著覺,林晚四下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佟秀秀不在家。
林晚又到院子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到門口瞅了瞅,沒有等到佟秀秀,倒是把佟季平給等了回來。
“你咋還在這呢?”佟季平看見林晚在門口站著,就問道。
“秀秀不在家,我就想著出來找找?!绷滞硭奶帍埻讼?,對佟季平說道。
“小樹呢,小樹也不在?”佟季平也在門口站住了,跟著林晚一起在門口張望著。
“他去白嬸子家借饸饹床子了,今兒中午咱們吃饸饹條?!绷滞碚f著話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和面,就對佟季平說道:“你去找找秀秀,我進屋去和面去?!?p> 佟季平還沒有進家門就又被媳婦給支使了出去,他也沒有往遠處走,而是往白嬸子家的方向走了,準備去問問佟季樹佟秀秀去哪里了。
佟季平邊走邊想著他這趟回來之后媳婦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只是媳婦不一樣了,好像兒子也不一樣了。
以前他媳婦不愛說話,還總愛低著個頭,說真的他和媳婦結(jié)婚一年多了,他都沒怎么看過媳婦的正臉!
現(xiàn)在他媳婦話多了,臉上的笑也多了,脾氣也大了,還總愛支使他干活,跟之前就像是兩個人似的。
還有他兒子,平安剛出生那會他不在家,是平安出生三天后才回來的,那時候他瞅著平安就像是只大耗子似的,皺巴巴還瘦溜溜的,丑的不行,半點不像他。
要不是知道媳婦就是耗子膽兒,他都要懷疑自己腦袋綠了。
之前平安身上總是一股尿騷味,這回他回來再靠**安時,平安身上尿騷味淡了,還多了奶味。
那奶味賊香,平安也不是跟只大耗子似的了,雖然還是又黑又丑,但是也長大了不少。
佟季平想了很多,但是任他再怎么想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媳婦已經(jīng)換了個芯子了,只是心里止不住的好奇媳婦怎么變化這么大的。
另一邊林晚回了外屋地,屋里也沒有外人,她就直接跟自己的珠子要了蕎麥面。
拿出來蕎麥面,林晚又從家里裝蕎麥面的袋子里舀了一碗出來和要的蕎麥面摻和到一起。
林晚這邊的面和好了,佟季平和佟季樹還有佟秀秀就一起進來了。
“你們咋還一起回來了?秀秀去哪了?”林晚兩只手上沾滿了面,她抬頭看著進來的三兄妹問道。
“我上自留地去了,昨天看地里長了不少草,就過去薅了兩把?!辟⌒阈隳槙竦耐t,一腦門子的汗,見到了林晚就對著她露出了一個笑臉說道。
“快去倒水洗把臉去,想去薅草也不能趕在大中午啊。”林晚瞅著佟秀秀那個樣子,擔(dān)心她會中暑了,趕著人去洗臉洗手。
“水已經(jīng)燒好了,把饸饹床子沖一沖,就可以開始做了?!绷滞砜粗〖酒秸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