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還是打個電話給她吧。”張思維也不等于年回答,直接就按號碼撥了過去,于年根本來不急阻止。
嘟嘟嘟………,對方的手一直處于打不通的狀態(tài)。
“算了吧,不就一頓飯,沒必要的?!庇谀暄陲椀男χ?。
張思維又試圖打了幾遍,還是打不通,接著嘆了一口氣算了。
“哦,對了于年,在你當社長之前我要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睆埶季S岔開話題的說道。
“又是什么任務?”于年面帶困惑的問道。
接著張思維從自己的書包掏出一張表格。
“喏,高中生省級象棋王者大賽報名表?!睆埶季S將表格遞給了于年。
于年接了過來,隨眼一看好像沒什么興趣。
“看你這表情好像不愿意啊,這可是省級的比賽,可是說每個學校才分到一個名額,這是多么珍貴,你居然還嫌棄?!睆埶季S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我那有,我有嗎?”
“有,就感覺你好像不太愿意。不過你不要你給我,讓我去參加?!眳呛2遄斓恼f道。
“得了吧,就你恐怕還沒下到兩場就被刷下來了。”張思維說道。
“好啊,社長你居然瞧不起我,我可是差點過險勝于年的男人?!眳呛2环獾恼f道。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于年讓你一個馬和炮不然你會險勝。你也不看看自己和于年下了幾場,你又贏了幾場。我看這比賽還是要于年去參加,我們這些老人都沒資格。象棋社的棋王可不是白封的”成峰添油加醋的說道。
“你你你,你們都欺負我,哼不和你們玩了?!眳呛夤墓淖唛_了,看書去了。
“切,自討沒趣?!背煞咫m然嘴上說著,但還是上前去安慰吳海,畢竟他倆的關系,就像于年和羅陽一樣鐵。開開玩笑都是張口就來。
“于年你看他們都這么說了,你也就答應吧,我也希望在我離開象棋社之前,可以看到象棋社得了一重量級的大獎?!睆埶季S渴望的看向于年說道。
“我那有你們說的,這么強啊,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好像這比賽是專門給我舉辦的似的,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參加了吧?!庇谀晗残︻侀_的說道,心中更是暗喜被人夸獎的感覺真爽。
”我們都相信你,這次大賽是在南京舉行所以你要出一趟遠門了,不過衣食住行全程安排,無需自費這點你可以放心?!睆埶季S微笑的說道。
“沒事我不擔心,我擔心我要是拿不到獎怎么辦,這可是全省級的比賽,肯定臥虎藏龍,妖孽眾多,高手如云啊,我怕我可能就是一個過客?!庇谀瓴挥蓢@氣說道。
“礙,不要灰心嘛,這還沒有比賽,這種心理可不好。要知道這次比賽是有不僅有獎杯還有獎金的。”
聽到有獎金于年雙眼放光,就好像缺錢許久了一樣。
張思維笑笑看來是來興趣了,果然這年頭一談到錢,老實人都能變個樣。
“這次大賽設置了金銀銅三獎,且總獎金高達5000元。金獎為第一名3000元獎金,銀獎為第二名1500元獎金,銅獎為第三名500元獎金。怎么樣有沒有心動?!?p> “哇塞,第一名3000元,這么高,你確定這是給高中生設置的獎金,這為免有點太高了吧。”聽到獎金的金額于年可謂是雙眼放光,激動不已啊。
“沒錯就是3000元,不過這次的金額的確有點過于高了,前幾屆比賽最高獎金才不過800元,這一次翻了好幾倍,可謂是歷史最高的一次了。不過沒辦法,聽說這次的總舉辦方是洛豪集團,洛豪集團可是咱們省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沒辦法財大氣粗,就是這么土豪?!睆埶季S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
看到這金額于年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大罵一句有錢。
”行吧,我就見識見識這場王者比賽吧。”于年嘴角勾起的說道。
“看把你美的,我要不是馬上高考了,在加上你小子的象棋水準確實厲害,不然還輪的到你嗎,我早自己去了。當時贏了比賽拿了獎金別忘了象棋社的哥幾個。”張思維嗤笑的說道。
“嗯,知道啦,知道啦,那多謝社長大人了,要是真贏了肯定請客,請大餐怎么樣?!?p> “這才像話,嘿嘿,不過你可一定要拿個獎回來,上一任社長臨走的時候就讓我將象棋社發(fā)揚光大,可惜啊我實力不夠啊,就拿了幾個市級獎還不是冠軍級的,怎么說呢,這次你一定要拿一個省級的獎項回來,第幾名沒關系,要知道任何一個省級獎項都是大過市級獎項的,在我臨走之前,完成我一個夢想可以嗎?”張思維用渴望的眼神深情的看向于年說道。
“我盡力啊,我盡力啊?!庇谀隉o奈的說道。
“行,盡力就好,你盡力,我放心。嘿嘿?!睆埶季S很友好的拍了拍于年的肩說道。
“哦,對了,社長,你見多識廣你知道我們響臺市有那個會吹玻璃的老師傅嗎?”
“吹玻璃,你要干嘛?”張思維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有事了,不然我問你干嘛?!?p> “你不想說算了,吹玻璃的老師傅我還到真認識一個,不過嘛……?!睆埶季S猶豫了一下。
“不過什么啊,你到是說啊,別搞懸念啊?!庇谀甏叽俚膯柕?。
“不過這個老師傅不是我真正認識,是我知道他是誰。還有誰認識他?!?p> “繼續(xù)說撒,你咋和我死黨羅陽一樣說話一頓一頓的?!庇谀攴朔籽壅f道。
“不是,主要這個是陸夭夭爺爺,我只是知道,但我并不認識。吹玻璃這玩意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張思維擺擺手說道。
此說一出立刻震住了于年,又是陸夭夭,我和她是沒完了嗎?
“那還有別的師傅了嗎?”
“我又不研究這東西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陸夭夭爺爺吹了三十年的玻璃,絕對大師級別的,可以說幾乎什么玻璃形狀都可以吹出來?!?p> “這這……。”張思維這么一說于年猶豫了,開始思考。到底要不要找陸夭夭爺爺,找他吧又要經(jīng)過陸夭夭,真煩。
思考了一會于年狠狠一咬牙,心中大喊一句,羅陽一欠我一個大人情。
“社長,我想去今天晚上陸夭夭學姐的離別晚宴給她送行。”于年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像說的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