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把菜都種好,出空間的時候,張翠華還在院子里罵。
她坐在床沿邊,若有所思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砰砰砰”的拍門聲一下又一下的響起。
余笙眉心微蹙,覺得這個媽真的不像親生的。
有錢的話,得做個DNA鑒定。
在張翠華那噪音般的罵聲下,她起身開了門,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尖酸刻薄的嘴臉。
“你個賤丫頭可算開門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告訴你,賣炸薯條的錢你必須一分不少的交給我!”
聞言,余笙微微扯唇,冷聲道:“憑什么給你?”
“我可是你媽!”張翠華雙手叉腰,說得特別有底氣。
“然后呢?”
“然后?”張翠華被她這話問愣了下,接著破口大罵,“沒良心的賤丫頭,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你扔尿桶里淹死!”
余笙眼神冰冷的打量著她,抬手給了她一耳光,似笑非笑道:“就你這種人,也配當(dāng)我媽?給小爺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那一瞬間,她想起第一世被刀子插入心臟的畫面。
打這一巴掌,根本不夠解她心頭之恨。
張翠華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眼中的怨恨和憤怒更加濃烈,“該死的小賤蹄子!簡直喪心病狂,連我都敢打?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
余家另外三人本來也在院子里,后面站累了就進(jìn)堂屋休息。
這會兒聽見張翠華歇斯底里的罵聲,連忙沖了出來,“媽,咋了咋了?”
余夢琳有些激動,她就巴不得余笙被她媽打死。
她常常在想,家里如果只有她一個孩子那該有多好!
張翠華張牙舞爪的朝余笙撲過去,“沒良心的賤蹄子,心狠手辣,居然打我耳光!”
“打你耳光還算客氣了?!庇囿陷p飄飄的懟了一句,故意不躲開,在張翠華沖到面前時用力扣住她的手。
“以前被你打的就算了,現(xiàn)在你別想動我一根頭發(fā)!”說話間,她騰出一只手,用力的擰張翠華的胳膊。
臥槽!這感覺,簡直太棒了!
張翠華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嗷嗷叫喚道:“要命喲!快來人啊,賤蹄子殺人了!賤蹄子殺人了……”
“殺人?”余笙挑了下眉,“你連狗都不如好么?!?p> 話落,她直接用力把張翠華推出房間。
余夢琳就站在門口那,張翠華被推出去后,略有些肥圓的身體直接撞上她。
“啊……”余夢琳痛得慘叫一聲,險些栽倒。
余澤凱連忙去扶住倆人,扭頭惡狠狠的罵,“余笙你神經(jīng)病,欺負(fù)媽和二姐,爸你快打死她!”
“對對對!”張翠華面色鐵青,惡毒的道:“建南啊,你趕緊把這賤丫頭打死!她那么不孝,以后也不會孝順我們的!留著也沒用!”
余建南黑沉著臉,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余笙你個混賬東西,非得把這個家弄得雞犬不寧才甘心?”
余笙慵懶的倚靠在門框上,嗓音涼涼的,“你媳婦用那么難聽的話罵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覺得她混賬?”
張翠華揉著痛處,尖聲反駁道:“你活該!家里沒錢你不曉得?你爸那么辛苦你不曉得?有賺錢的法子還拿去幫外人,白養(yǎng)你個賤蹄子!建南你快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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