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場結(jié)束。
郁香回到后臺,不算寬敞的休息室此刻差不多被各種樂器占滿。
新的架子鼓,新的鍵盤,新的吉他和貝斯,還有新的碟臺。
大家都在欣賞自己的樂器。
“香香過來,我上次說的碟臺就是這個(gè),種草好久了!”樓芪撫摸著自己的樂器,愛不釋手。
卞小真:“我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架子鼓,感謝啊希希!”
“香香!”鄭希過來拉著她的手滿是抱歉:“本來這把貝斯是送給你的,但剛才樓芪跟我說你有了新的貝斯。昨天看你還會彈琴,那明天我給你買架新的電鋼來!”
郁香稍稍彎唇:“不用,其實(shí)我平常彈得也少。”然后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鄭希:“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幫李二少搭這個(gè)橋!”說完扭頭就質(zhì)問江湖:“你當(dāng)時(shí)怎么不告訴我香香有男朋友,這下可好了弄得我里外都不是人?!?p> 這時(shí)江湖走過來,攬著希希語氣軟軟地哄:“我也不清楚?!比缓蟪粝憧戳艘谎郏骸跋阆悴粫愕臍?,她一向脾氣好。”
“你這是在說我脾氣差?”鄭希故作不服氣,隱隱帶笑,一副不許在外人面前說我壞話的模樣。
郁香在心里輕輕一呵,摘掉帽子擱到妝臺上:“我去洗手間?!?p> 說實(shí)話,這種被明顯劃分戰(zhàn)線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糟糕了。
仿佛只有你一個(gè)人格格不入。
郁香洗了手,站在鏡子面前靜靜地看了會兒里面的自己。
一個(gè)字,喪。
她就著水龍頭洗了臉,閉上眼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抽了幾張紙巾擦著臉上的水開門出去。
未成想門外站著鄭希,正雙臂環(huán)胸靠著墻壁。見她出來,鄭希好整以暇地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繼續(xù)留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p>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郁香可真是開了眼界,用同樣的語氣,嘴角還翹著弧度:“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愚蠢到簽下MK等同于賣身的一紙合同。”
“你怎么知道的?”鄭希臉色瞬間變了,笑意褪得干干凈凈。
“與其問我怎么知道,不如想想該怎么解釋,你明明和MK有合同卻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庇粝隳抗獯蛄克粋€(gè)上下,淡道:“你當(dāng)初離開Diary獨(dú)自闖蕩的資本具體是什么還用我來提醒你嗎?”
“少唬我!”鄭希冷笑,并攏兩指在郁香胸脯上輕彈兩下:“我的資本是什么,你該清楚啊。”
郁香垂眸,看了眼自己不算太壯觀的胸,又看了眼她的,無所謂地聳聳肩,表示根本不在乎:“我說什么你心知肚明?!?p> 鄭希神情高傲地盯著她,然則靜默數(shù)秒之后,竟突然聽見廊道盡頭響起江湖和卞小真的說話聲。
她下意識輕顫眼眸,幾分咬牙切齒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為了配合她郁香燦爛一笑,還刻意壓低聲音:“其實(shí)原本我沒想在這里干多久,但你偏偏不知好歹的湊上來,我要不在走之前做點(diǎn)什么絆你一下,豈非對你不???”
“你、敢?!编嵪F恋哪樀耙?yàn)樯鷼舛⑽⒎浩鹆思t:“你以為胡說八道他們就會信你?”
“哦,既然這樣你怕什么。”
郁香沒有再搭理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地越過她走了。
洗手間周圍很安靜。
鄭希拿出手機(jī)撥了個(gè)電話,說話時(shí)面色已不復(fù)方才的陰鷙:
“二少,這次麻煩你了。”
.
ps:
感覺她會作妖啊,怎么辦?
A,香姐自己解決
B,想哥及時(shí)回來
C,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