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當眾表白?
雖然現(xiàn)在武成風也算是富豪一族了,但是武成風對這種動不動就用錢砸人的舉動非常反感。似乎這些富豪眼中,別人的一舉一動都好像是為了錢一般。
此時的武成風臉色不悅,冷冷的說道:“此藥無價?!?p> “……”
本來敖天明以為武成風會開出個天價,不過就算是天價那又如何?敖家作為傳承了幾百年的大家族,這點錢還是能夠付的起的。但是現(xiàn)在武成風卻說無價,這就讓敖天明很為難了,難不成將敖家拱手相讓?就算敖天明同意,家族別的成員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看到敖天明臉色陰晴不定,武成風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此藥包治百病,難道不值無價?”
聽到包治百病之后,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現(xiàn)在醫(yī)學已經(jīng)非常發(fā)達了,但是還有許多的病癥是現(xiàn)在的醫(yī)學所不能治療的,甚至連診斷都診不出。但是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有包治百病的藥丸,而且還已經(jīng)證明過的,這怎能讓在場的這些富豪所不心動?
在大家都在盤算著自己心中的小九九的時候,唐藝的眼睛突然大放光芒。之前對藥丸包治百病是一種猜測,現(xiàn)在得到了武成風的證實,而且還有敖語詩證明藥效,這怎能不讓唐藝心動?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愁,此時的孫燁磊臉色更加難看了。
孫家和洛家一樣都是來自京都的大家族,而且別人不知道的是孫家和洛家都是武術家族。家族的長老前輩雖然各個武功高強,但是卻各個都因為打斗都身患內(nèi)傷,這些內(nèi)傷就是現(xiàn)在醫(yī)院所不能治愈的存在。
一旦家族中的長老得知了武成風的藥丸能夠治療內(nèi)傷的話,家族必定會派遣德高望重的長老前來求取丹藥。畢竟一個沒有內(nèi)傷的長老戰(zhàn)力能夠得到很大的增幅,這也無形之中增加了家族的實力。
不過一旦要是讓家族知道自己和武成風交惡的話,孫燁磊都不敢想象自己回到家族之后會接受怎樣的懲罰。雖然現(xiàn)在孫燁磊是家族準繼承人,但是此事要是被家族知道了,別說準繼承人了,甚至都有可能會被逐出家族。
“值,值,值!”敖天明不停的點頭說道。
武成風沒有理會敖天明,而是繼續(xù)開口說道:“今天病倒的是敖語詩,但凡換過個人,我都不會出手相救?!?p>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的人都楞了一下,難道剛剛武成風是在向敖語詩表白?應該是在表白,如果不是喜歡敖語詩,武成風為什么要拿出無價的藥丸?
此時敖天明心中更是叫苦不迭,如果這事?lián)Q在別的家族,或許族長都會立馬表示同意,然后立馬領證辦酒席。但是敖天明也想同意,也想領證辦酒席,畢竟這樣一名神醫(yī)的誘惑可是非常大的。
可是敖天明卻不敢同意,因為敖語詩早就有了婚約,這事敖天明一直沒跟敖語詩說,而且跟敖家有婚約的那個家族比敖家更加牛逼,就算是敖天明只見對方一個長老,敖天明也得恭恭敬敬的。
在看到武成風當眾表白敖語詩之后,洛寒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然后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至于洛寒心里在想什么,估計也只有洛寒自己知道了。
武成風在看到大家的表情之后,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雖然敖語詩是自己的女神不錯,但是武成風對敖語詩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沒有過多的想法了,僅僅是當成一個夢想而已。
雖然這個夢想似乎可以實現(xiàn),但是武成風卻并不想去實現(xiàn),因為有些夢想不實現(xiàn)比實現(xiàn)了好。就好比鄭旺,他的夢想就是想去洗R本澡,但是以鄭旺的家庭條件來看,鄭旺要想實現(xiàn)這個夢想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甚至鄭旺都不用去R本都能洗到正宗的R本澡。
“呃……那啥……”思索許久,武成風決定還是站出來解釋下:“剛剛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和敖語詩,呃……算了,就這樣吧?!?p> 其實武成風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反正解釋不解釋已經(jīng)不重要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這樣吧。
從床上坐起來的敖語詩在聽到武成風的話之后,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雖然敖語詩對武成風沒有好感,甚至當初在看到武成風看到自己昏過去之后,敖語詩還覺得武成風是一個登徒浪子。
但是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沒有幻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是一個蓋世英雄,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時刻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彩祥云來娶自己。
雖然現(xiàn)在遠遠沒有達到那個標準,但是當著所有長輩的面當眾表白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出來的。
不過敖語詩很快就釋然了,他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喜歡他,何必去傷神呢?
不過武成風一旁的洛寒卻是露出了喜悅的表情,雖然武成風沒有解釋清楚,但是洛寒卻是能夠明白武成風的意思。
因為敖語詩突如其來暈倒,原本精心策劃的宴會只能匆匆結束。雖然現(xiàn)在敖語詩看起來并無大礙,但是敖天明還是安排了醫(yī)生給敖語詩做個詳細的全身檢查。
少了敖語詩這個女主角,大家也都沒有繼續(xù)在這留下來的心思,畢竟這些公子哥里有不少是敖語詩的追求者。
待武成風和洛寒坐上車離開之后,孫燁磊的臉直接黑了下來,甚至比墨水都還要黑。
“孫少是不是在因為武成風是神醫(yī)而煩惱?”這個時候,范統(tǒng)走到了孫燁磊的跟前說道。
孫燁磊只是看了一眼范統(tǒng),并沒有說話。
范統(tǒng)想了想,繼續(xù)說道:“其實孫少并不需要煩惱,我懷疑敖語詩的病癥壓根就不是武成風治好的。”
“什么?”孫燁磊一臉詫異的看著范統(tǒng)。
范統(tǒng)裝作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繼續(xù)說道:“孫少,您想想如果武成風真的是名神醫(yī)的話,武成風的父母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會在縣城賣燒烤?而且無論是武成風還是他父親名下除了一套30年前的老房子之外,并無任何的房產(chǎn)。”
“你是說……”孫燁磊有點不敢說下去。
范統(tǒng)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懷疑武成風壓根就沒有治好敖語詩的病,或者換個說法,武成風是運氣好,恰好碰到了敖語詩自己醒來,讓大家以為是武成風治好了敖語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