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陳海峰原本無光的眼神,變得激動起來。
林殊回頭看了看,見一名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眉宇間和陳海峰有幾分相像,不用猜這人應該就是陳海峰的父親。
“爸!”
“啪!”
“廢物!”陳定山抬手給了陳海峰一巴掌,轉頭看了林殊眼,輕蔑的道:“你就是林殊?”
“如假包換!”
“我要帶他走,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林殊笑著回道。
“哼!”
陳定山冷哼一聲,轉頭往外走,陳海峰挑釁的看了林殊一眼,抬腿跟了上去。
“等等!”
陳定山理都沒理,繼續(xù)往門口走去。
“你……”
走了兩步,突然面前多出了一個人影,定睛一看不是林殊是誰?
“還有事?”
“帶他走可以,但是前提是履行賭約!”林殊指著陳海峰淡淡的說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陳定山冷聲問道。
“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绷质饫湫Φ溃敖裉焖宦男匈€約,誰來也沒用!”
“嘶!”
從陳定山到來,都知道事情已經(jīng)結束了,但誰也沒想到,林殊居然還不放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可是陳定山??!
云霄市明星企業(yè)家,幾乎能和徐嘉嘉父親平起平坐,林殊居然這么不給他面子,這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
能在這個學校上學的人,家里在云霄市都有頭有臉,即便是他們父母來了,也不敢不給陳定山面子。
哪怕是徐董來了,也不敢這么對待陳定山。
他林殊憑什么?
“林殊,你干什么?”
徐嘉嘉沖了出來,一把把林殊推到一邊,恭敬的對陳定山道:“陳叔叔,對不起!”
這個時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徐家和陳家有生意往來,如果林殊得罪了陳定山,徐家也會跟著倒霉。
誰不知道,林殊是徐家塞進學校的?
“嘉嘉,沒事,帶我向你父親問好?!标惗ㄉ叫χ鴮π旒渭握f道。
“徐嘉嘉沒你的事,滾到一邊去!”林殊冷冷的說道。
“你……”徐嘉嘉瞪著林殊,想要說什么,見他表情冷漠,嚇得把后面的后咽了回去,轉而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我的事,和徐家沒有任何關系,誰要是以此來為難徐家,不要怪我不客氣!”
陳定山轉頭死死的盯著林殊,“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希望不會讓你失望!”林殊笑瞇瞇的回道。
話音剛落,便來到陳海峰面前,一把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轉頭冷笑著對陳定山道:“你兒子在我手里,這本事夠了嗎?”
陳定山憤怒的盯著林殊,咬牙道:“我勸你想清楚,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這個世界靠的是腦子!”
來之前陳定山就拿到了林殊的資料,可以說對林殊很了解,也沒把林殊放在眼里。
“你說我和他一換一,是你虧還是我虧?”
陳定山驚得張大了嘴巴,林殊的意思很明顯,今天不按照他的意思辦,哪怕和陳海峰一換一也在所不惜。
他知道這不是威脅,而是告之!
“爸……爸……救我!”陳海峰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此刻他的臉色紅的發(fā)紫,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發(fā)黑,這是窒息的表現(xiàn)。
而林殊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打算,就那么笑瞇瞇的盯著陳定山,似乎陳海峰的死活和他無關。
“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簡單,履行賭約?!?p> 陳定山板著臉,死死的盯著林殊,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但是他失望了,林殊給他的感覺就是油鹽不進。
“能不能換一個?”
陳定山語氣緩和了很多,一開始他很強硬,根本沒把林殊當一回事,但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壓著怒火。
畢竟兒子還在別人手里,由不得他。
“賭約就是用來履行的!”
“小伙子,不要欺人太甚,想想你的家人?”陳定山若有所指的回道。
“嘭!”
林殊把陳海峰丟到一邊,雙眼死死的盯著陳定山,陰冷的道:“很好!”
“每天都有意外發(fā)生,不是嗎?”陳定山繼續(xù)道。
林殊的表情他一直看在眼里,當提到他家人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他一頓,這就是他的弱點。
一個人有了弱點,再強又有什么用?
可惜他似乎忘記了一句話:
“龍有逆鱗,觸者殺之!”
家人確實是林殊的弱點,但是這也是讓他瘋狂,失去理智的催化劑。
原本他只是想教訓陳海峰,現(xiàn)在算是徹底激怒了他!
“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嗎?”陳定山大笑著問道。
那得意的樣子,和小人得志沒有任何區(qū)別,他卻沒看到林殊緊握的雙手,以及冷到幾點的眼神。
扶起已經(jīng)緩過勁的陳海峰,父子倆往外走去。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從陳定山來到現(xiàn)在,也就不到5分鐘,但他們覺得像是過了幾年一樣。
“我同意了嗎?”
走了幾步后面?zhèn)鱽砹质饫淅涞穆曇?,陳定山猛地轉頭,怒道:“你可要想好了!”
“你徹底激怒了我!”
“那又怎樣?”陳定山不屑的回道。
林殊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一步步向他們走去,每走一步臉上的笑容就多一分,等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直視著陳定山的雙眼。
“想要帶他走,必須履行賭約!”
“要是不呢?”
“嘭!”
林殊一拳打在了墻壁上,近20公分的墻壁,被他生生打穿。
陳定山不自覺地后退了幾步,驚慌的看著林殊,而陳海峰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在他身下是一灘冒著熱氣的黃色液體。
他被嚇尿了!
“現(xiàn)在呢?”林殊冷冷的問道。
陳定山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汗水很快打濕了他的衣服,驚慌的看著林殊一言不發(fā)。
他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絕對沒有墻壁硬。
“我的要求很簡單,履行賭約,不要逼我動怒,你們承受不起!”林殊冷漠的看著陳定山,波瀾不驚的說道。
他的要求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