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大吼道。
只見那空中的圓形符紙,化成了一道古樸金鐘,金鐘上滿是奇異的符文,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
金鐘狠狠落下,蓋住了怨嬰。
但一剎那,金鐘便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怨嬰嘻嘻嘻的笑了幾聲,就像是在嘲諷三戒的不自量力一樣。
四肢趴地,跑的飛快,轉(zhuǎn)眼間就沒了影子,連陳梁也追不上了。
“該死,”陳梁罵了一句,眼中滿是冰冷殺意。
要是自己速度在快一點(diǎn),那只怨嬰今日絕對會被自己給殺掉,可惜了。
這次讓怨嬰給跑了,實乃大忌,這是一個大大的麻煩。
三戒嘆了口氣:“南無阿彌陀佛,陳施主,小僧我盡力了,可惜還是沒有攔住怨嬰?!?p> “無妨,”陳梁搖了搖頭,深呼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體內(nèi)暴亂的北冥內(nèi)力。
長時間的戰(zhàn)斗,加上不要命的使用九陽掌,就算是陳梁擁有一百五十年的內(nèi)力,也有些難以支撐。
幾個剎那間,陳梁便已恢復(fù)。
撿起刀身已經(jīng)有了幾道裂痕的長刀,這把長刀確實很堅硬,但這么久的高負(fù)荷戰(zhàn)斗下來,這把刀已經(jīng)要破碎。
陳梁嘆了口氣,心中決定等陰物點(diǎn)足夠后,去拘陰統(tǒng)兌換一把更好的武器。
“陳梁,你怎么樣?”黃婷跑了過來,問道。
陳梁搖了搖頭:“沒事,下次你別這么莽夫了,這種戰(zhàn)斗,你插進(jìn)來沒有用的,反倒是亂了我的心神。”
黃婷臉一紅:“我明白了,不,不會有下次了?!?p> 一旁的三戒目瞪口呆,只能心里對陳梁豎起大拇指,老哥,穩(wěn)!
“去看看那位譚家大小姐,希望沒死?!?p> 眾人跑進(jìn)只剩下幾面墻的屋子里。
那位譚家大小姐,此時已經(jīng)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肚子癟癟的,像是一張餅皮。
滿床的鮮血。
這種傷勢,人早就涼透了。
陳梁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竟然還有一絲氣息,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是有,也就是說這位譚家大小姐命厚,還沒有涼。
不過就這種情況,估計也快涼了。
“人還沒死,”陳梁道,看向三戒:“和尚,你能救回來嗎?”
三戒這和尚,雖然人不正經(jīng),實力也不怎么樣,但手段很多,稀奇古怪,這種事,或許他有辦法。
畢竟是一條人命,能救就救,若是實在不能夠救回來,那就算了。
“這種傷勢,大羅金仙也難救下來吧,”黃婷說道。
“大羅金仙可沒你說的這么沒用呢,”三戒笑了笑,沉吟了一會道:“譚姑娘的這種情況,確實傷的有些嚴(yán)重,我先試試看?!?p> “好,”陳梁點(diǎn)點(diǎn)頭。
三戒伸出右手,抓起譚家大小姐的手臂,把起了脈,幾秒鐘后,三戒道:“喲,這倒是奇事。”
“我注入她體內(nèi)的佛力殘留了一絲,竟然護(hù)住了她的心脈,否則她早就死了?!?p> “還能救?!?p> 三戒身上涌出一股淡淡的金色佛力,慢慢的注入譚家大小姐的身體內(nèi),她慘白的面容也紅潤了起來。
隨后三戒停住了繼續(xù)下去的動作,從包袱里取出一張符紙,捏成一個團(tuán),塞進(jìn)譚家大小姐的嘴里,強(qiáng)硬的讓她咽了進(jìn)去,她身上的傷勢竟然漸漸修復(fù)了起來,雖然很小,但有作用。
“這是治療符,我?guī)煾笛芯康?,可以極大的治療外傷,還可以修復(fù)內(nèi)里,”三戒解釋道。
陳梁看了一眼三戒依舊鼓鼓的包袱,吞了一口唾沫,這和尚,是真的有錢。
“和尚,你到底有多少符紙???”黃婷忍不住問道。
“嘿嘿,也沒多少,”三戒饒了饒頭,一臉狗大戶的表情。
“對了,我這些符紙都是需要佛力才能夠使用的,給你們,你們也用不了,”三戒又補(bǔ)充了一句。
陳梁滿頭黑線,我還會搶你的東西嗎?
“譚姑娘的傷勢雖然穩(wěn)住了,但是想要恢復(fù)完全,起碼得臥床休息兩三個月?!?p> 三戒接著說道。
忽然,外面響起了一道痛苦的驚駭聲。
是譚家主的聲音。
“我的女兒??!”
“怎么回事?。≡趺闯蛇@個樣子了??!”
“女兒啊!”
一個碩大的影子沖了進(jìn)來,譚家主肥胖的身體一下子跪在了床前,悲傷的道:“女兒啊,你怎么了,醒醒啊,我是你爹啊,我求你說說話?!?p> “我以后再也不強(qiáng)求你了,你想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就在一起吧,爹再也不會反對你們了,女兒?。 ?p> 陳梁拍了拍譚家主的肩膀道:“譚家主,不要太過于傷心了,你女兒沒事。”
“什么?大人,你說我女兒沒事?是真的嗎?”譚家主驚喜的唰的站了起來,抓著陳梁的肩膀驚訝道。
“本來是有事的,不過被三戒救了回來,”陳梁道,撇開譚家主的手。
“南無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三戒笑呵呵的道:“這點(diǎn)事,本就應(yīng)該我來做?!?p> 譚家主抓著三戒的手臂連忙道:“大人,不大師,以后您就是我們譚家的救命恩人了,你說一句往西,我絕對不往東?!?p> 三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身上散發(fā)出溫和的淡金色佛力,使得他整個人形象都好像高大了起來。
這個悶騷和尚…
陳梁嘴角一抽,突然余光一瞥,眉毛皺在了一起。
譚家主的衣服口袋里,似乎有著一張符紙,而且看樣子,已經(jīng)破碎了。
這符紙,似乎是三戒的?
陳梁看向三戒,卻是沒有問話。
“呵呵,家主就是這么一個人,大人見笑了,”一直跟著的松管事笑呵呵的道。
笑容和藹,就像是一位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的慈悲老人。
陳梁瞳孔一縮,這家伙可不是一個老人,而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鏡鬼,實力連他都有些看不清楚。
危險等級遠(yuǎn)超怨嬰。
“對了,大人,剛剛我聽見這邊響起了巨響,我才與家主跑了過來,可以問一下,發(fā)生了什么嗎?”松管事一臉好奇的問道。
陳梁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怨嬰出生了。”
這家伙絕對是明知故問。
“???”松管事大驚:“那只怨嬰呢?”
“被我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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