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
而且她也不是啞巴。
……
兩個相愛的人做親密的事,彼此都會覺得身心愉悅。
而兩個不相愛的人做這種事,一個人享受,一個人擇在煎熬。
鐘楚君屬于后者,卻又拒絕不來。
只因,韓謙臣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他睡她,天經(jīng)地義。
……
一場情事下來,鐘楚君感覺半條命都快沒了。
渾身酸軟疼痛不想動的她,直接被男人抱到浴室去洗澡了。
等她被男人洗好用浴巾裹著放到床上時,眼睛已經(jīng)瞇成了一道縫。
很快,屋里響起女孩均勻的呼吸聲。
只在身下裹著一條浴巾的韓謙臣立在床邊,一瞬不瞬的睨著那道人影看了許久。
半晌后,他拿了煙和打火機,出了臥室,轉(zhuǎn)而去了客廳。
“啪嗒”聲響起,男人長指間的煙很快有猩紅的點子了。
韓謙臣把煙含在嘴里輕吸了一下,然后吐出,裊裊的煙霧朦朧了他俊美的五官,叫人看不清真切他面上的表情。
客廳墻上時鐘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的顯耳。
韓謙臣半瞇著眸子,眼神有些高深莫測。
鐘楚君,一想到這個名字,他就又氣又恨,但更多的是……
韓謙臣透過青白色的煙霧開始回想起他與鐘楚君的第一次見面。
那年,他十歲,她五歲。
他被父母帶著去了快要拆遷的破舊筒子樓,在那里,他見到了五歲的扎著羊角辮的鐘楚君。
那時的她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洗著衣服。
五歲的年紀(jì),身體小小的,手也小小的,一下一下搓著盆里的衣服,有些費力,有些辛苦。
“你好,請問鐘卓立在家嗎?”他媽媽微笑著開口問了一句。
在他來之前,他媽已經(jīng)告訴他,來這里是干什么的了。
“你找我叔叔作甚么呀?”五歲的鐘楚君聞言,仰著小臉,脆生生的問了他們一句。
他爸說,“我們是來辦助學(xué)手續(xù)的?!?p> 那個時候的鐘楚君對“助學(xué)手續(xù)”幾個字的概念還不是很懂。
看他爸嚴(yán)肅的神情,便還是猜到有重要的事。
于是,她擰開水龍頭沖了手,然后跑屋里搬了兩個板凳出來。
“你們先坐一下,我叔叔去接我姐姐放學(xué)了,一會兒就回來了?!?p> “你們要喝水嗎?”
五歲的鐘楚君,很懂事,話也很多。
“不用?!本芙^的聲音是他的。
“好的呢?!彼龔濏α讼拢鏈u淺淺,一點兒也沒有被拒絕后的尷尬。
他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
后來,他媽等的人回來了,與之一起的還有個年紀(jì)與他相仿的小女孩,鐘楚安。
“姐姐,你回來了呀,上學(xué)怎么樣,老師都教了什么……”
嘰里呱啦一串。
他聽的都有些皺眉了,這女孩問題怎么這么多,怎么這么啰嗦。
“教了好多好多,一會兒我把書給你看?!毕啾容^鐘楚君的熱情,鐘楚安就顯得有些敷衍了。
然而女孩卻不自覺,反而還樂呵呵的說好。
再后來,他爸媽把來意和鐘卓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