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的聲音在此時想起。
“櫻離餓了?”楚墨軒笑問道。
“嗯!”
楚墨軒輕輕推開她,說道:“那櫻離想去哪里吃飯?”
“出皇宮去吃吧!因為我想吃冰糖葫蘆。”
“好!”楚墨軒說著便起身走進屏風(fēng)去換衣服,出來時便看見櫻離把頭發(fā)放下來,正在重新用上次買的那條紅色發(fā)帶在扎頭發(fā),在現(xiàn)代時都用皮筋,如今在這古代里沒有皮筋,加上櫻離的頭發(fā)已經(jīng)很長扎起來有些費力。
“朕幫你吧!”楚墨軒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她身邊。
“噢?好啊!”說著便把發(fā)帶遞給他,楚墨軒也果斷的接過她的發(fā)帶,有模有樣的開始幫她扎頭發(fā),一邊還好奇的問道:“櫻離為何總喜歡把頭發(fā)這樣扎起來?”
“習(xí)慣了,從小因為每天練功,沒有特別的去整理頭發(fā),而且這樣比較清爽?!?p> 是?。∫郧皠傄姷剿龝r也是這樣的,自己還誤以為她時男孩,他說道:“櫻離回宮后就換回來吧!雖然你這樣也很好看,不過朕更喜歡看你扎發(fā)髻的樣子?!?p> “嗯!我知道,皇上說過的我記得?!?p> “好了!”楚墨軒說道。
櫻離聽見他說好了便往銅鏡前照了照,笑道:“嗯,還不錯,皇上還真是無所不能,給女子扎頭發(fā)這種事情皇上也能得心應(yīng)手?!?p> “櫻離喜歡就好。”
“當(dāng)然喜歡,看來老天對我不薄,讓我因禍得福,可能是我上輩子集了天大的福,才能遇見像皇上這樣對我好的人?!闭f著就摟上楚墨軒的手臂走出殿外,櫻子也在這時跟上了他們。
街市上還是那么熱鬧非凡,櫻離也是一手拿了一串糖葫蘆,雖然放進嘴里沒有味道但是她還是吃了。
來到隨便點,熱情的店小二幫他們點了素菜,為了不讓楚墨軒擔(dān)心,就算是沒有味道她還是好好吃飯,因為活下去從來就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要做的,她還那么年輕,還想一直待在楚墨軒的身邊,所以她不能死更不能餓死。
楚墨軒見她終于見她好好吃飯,心里高興,也不自覺的吃起來。
“南宮熙?您打算怎么辦?”櫻離突然說道。
“櫻離知道了?”
“外面的通緝令我都看到了?!?p> “抓到再說,我想他是心愿未了吧!”
“看您這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想是早已有了更好的對策吧?”
“啪!”的一聲拍桌的聲音傳來,櫻離被嚇了一跳,她抬頭看向?qū)γ媛曇魜碓刺?,原來是對面茶樓來了一個說書先生,他在拍醒木說書,她好奇的探頭出圍欄想聽他在說什么?只見他桌旁寫了“自焚妖女皇妃”幾個大字。
“聽說當(dāng)時,那名妖女皇妃給南晉國的皇帝放了狠話,便退進宮殿,大火瞬間而起,南晉皇帝痛哭流涕,后悔莫及!”
“喲!這不是在說我嗎?在南晉時可是被傳的沸沸揚揚?!睓央x說道,她回頭問向楚墨軒道:“楚公子覺得我像吃人心的妖女嗎?”
楚墨軒也轉(zhuǎn)頭看向她說道:“不像,哪有那么好看的女妖?不過我更想知道,你給南宮熙和尋沙放的狠話是什么?”
櫻離湊近楚墨軒笑著說道:“我當(dāng)時說,等我死后化成厲鬼也要拉他們下地獄,你相信嗎?”
楚墨軒肯定的點頭道:“信,以櫻離的性格能說這話我非常相信?!?p> 櫻離不在笑,很認真的說道:“那你信不信我也會吃了你的心,拉你一起下地獄。”
“只要是能與櫻離在一起,我心甘情愿被把心給你吃,只要是和你一起,下地獄又有何懼?我也心甘情愿?!?p> “不后悔?”
楚墨軒搖頭道:“不會。”
櫻離緩緩伸手放在楚墨軒的心口處,輕輕閉上眼睛,傾聽著他的心跳,“撲通!撲通!”有節(jié)奏的跳著,熱熱的,暖暖的,她睜眼看著楚墨軒,說道:“可我舍不得,想留著它,好好愛我,也好好愛你自己?!?p> 楚墨軒微笑道:“好,那就留著?!?p> 櫻離也點頭道:“嗯!”
卿塵殿里,楚墨軒正伸手過去拿奏折的時候,桌上那盤醒目的糕點讓他的手不自覺的停下來,伸手拿了一塊,聞了聞,那股櫻花的清香撲鼻而來,然后才吃起來,自從他不在害怕甜食后,他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會吃上一塊才看奏折。
此時正要進去的陳橙見到楚墨軒在吃糕點,這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逸事!他傻愣的站在門口不進去。
這時楚墨軒抬頭就看見陳橙站在門口,傻愣著一直沒進來,便問道:“阿橙你不進來,傻站在門口干什么呢?”
楚墨軒的聲音突然傳出來,讓陳橙立即反應(yīng)過來走進殿中,將手中的奏折遞給楚墨軒說道:“皇上,這是工部和禮部兩位大人送來的奏折,說是已經(jīng)按照皇上的要求做好了冊封南晉公主為妃的一切事宜,所有要準(zhǔn)備的都在上面請皇上過目?!?p> 楚墨軒接過來打開微看了一眼,一目十行的一掃而過,內(nèi)容卻都被他一一記下,放下折子說道:“嗯!朕都記下了!?!?p> 楚墨軒見陳橙依然站在原地沒有打算離開,問道:“還有事?”
“阿橙見皇上剛剛吃甜點了?”陳橙好奇的問道。
楚墨軒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嗎?朕不是早就吃過了?況且朕覺得這甜食也沒有那么難吃嘛!”
陳橙替甜食無辜說道:“是嗎?阿橙可是第一次看到,不過甜食本來就不難吃??!”
“你再多嘴朕免你俸祿一年!”
陳橙急忙跪下來認錯道:“奴才知道錯了!求皇上恕罪!”
“嗯!下去吧!”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急忙說道:“御繡坊可有把衣服送去了伊思殿?”
陳橙又轉(zhuǎn)過身回答道:“回皇上!奴才已經(jīng)去過御繡坊了,御繡坊的姑姑說明日就能把衣服送過去。”
“嗯!知道了,下去吧!”
“諾!”
陳橙剛剛出了卿塵殿,櫻子便進來,向楚墨軒行禮道:“皇上,南宮熙的確去煉藥谷,只是那煉藥谷的谷主脾氣十分壞,南宮熙進不去,他好像也擦覺到有人跟蹤繞路消失了,我們的人把他跟丟了?!?p> 楚墨軒抬眼看了看櫻子,說道:“你覺得煉藥谷的谷主能煉制出鴆夜羽的解藥嗎?”
“江湖上確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發(fā)生,櫻子不敢妄斷!”
楚墨軒心有所思了一會兒,說道:“查到尋沙的下落了嗎?”
“諜者來消息說暫時還沒有,櫻子覺得他會不會回天夜閣?如果他真的回了天夜閣皇上該怎么辦?”
“依然按國律查辦,想想葛青先生是個明智的人,他不會因為一個叛國的弟子犧牲整個天夜閣的?!?p> “只是天夜閣與血櫻魂從來就是互不相犯的,只怕我們根本進不去就······!”
“不用血櫻魂,既然是天夜閣朕會親自去拜訪,你下去吧!”
“諾!”
櫻子出去后,楚墨軒也起身來到門口,他抬頭看了看天,都這個時間了櫻離還在訓(xùn)練場嗎?想著便走出卿塵殿往訓(xùn)練場的方向而去。
來到訓(xùn)練場,卻沒有看見櫻離和蕭契,以為是櫻離把蕭契帶回了重沅殿,轉(zhuǎn)身便往重沅殿的方向走去,到那時宮人卻告訴他蕭契訓(xùn)練還沒回來,他著急的準(zhǔn)備下旨尋人,就在這時剛好見到櫻離帶著蕭契回來。
蕭契見到楚墨軒來了重沅殿,急忙上前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他看著櫻離燦爛的笑容,擔(dān)心的問道:“你們?nèi)ツ牧???p> 櫻離走上前來說道:“帶蕭契出皇宮玩去了?!彼吹匠幰荒槗?dān)心的樣子,急忙又說道:“我看皇上在處理朝政,很忙就沒和皇上說,讓皇上擔(dān)心了。”
楚墨軒上前拉著櫻離的手道:“以后沒有朕一起,櫻離別再單獨出皇宮好嗎?”
“嗯!”櫻離點頭應(yīng)道。
“千尋?!苯质猩?,南宮熙突然拉住櫻離的手喊道。
櫻離回頭驚訝的看向南宮熙,他膽子那么大竟然敢來北儲?她打開他的手說道:“南宮熙你怎么還敢來這?你不怕······?”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南宮熙你走吧!我不會泄露你的行蹤,你好自為之!”
“千尋,我好想你,能再見到你真好。”
“我們或許不要再見才好?!闭f著櫻離便拉著蕭契離開,沒走多遠她回頭時還看見南宮熙站在原地,那笑容一無既往的溫暖。
伊思殿里,南宮寧一身黑色鳳袍從銅鏡里映出來,金光閃閃的鳳冠都敵不過她絕美的容顏,她抬手撫摸著她高隆的肚子,看著她和楚墨軒的孩子。
“貴妃娘娘!吉時到了,您該去昭陽殿領(lǐng)旨了?!币粋€宮人小心的提醒道。
“好!”說著一個宮人便撫著她往昭陽殿走去。
昭陽殿里,端坐在龍椅之上的楚墨軒看著南宮寧走進來,他身側(cè)分別坐著的是皇后和惜妃,皇后端莊大方,一直保持微笑,陸子惜雖然心中有醋但她也知禮沒有不悅。
南宮寧來到殿下,正要行禮,楚墨軒便說道:“貴妃身子不便禮就免了!”
“臣妾謝皇上!”南宮寧依然稍稍的低身謝道。
陳橙宣讀完圣旨便算禮成,只是楚墨軒楚墨軒會帶南宮寧去春壽殿給蓁氏太后敬茶,轉(zhuǎn)去春壽殿的路上時,因為頭上的鳳冠太重讓她難受,一旁的楚墨軒感受到她的不適便伸手扶住她。
這時南宮寧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楚墨軒,許久才說了聲“謝謝!”
“嗯!”楚墨軒也點頭應(yīng)著,然后說道:“你身子不便母后那也不必行禮,母后能理解,敬了茶朕會親自送你回伊思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