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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道醫(yī)

165其實你是藥

大明道醫(yī) 書如期盼 3092 2022-01-23 08:34:25

  烙珀看著楊凡被伍槑拖進(jìn)房間的身影,想起自己所說的“一棍子打暈拖回家”的言論。

  心里為之氣結(jié),兀自想道:“早知幾杯酒就能解決的事,我為何要挨那一刀呢?”

  啪的一聲,房門被關(guān)。

  程青奇道:“唉,唉唉,青天白日的,她怎么把房門給關(guān)了?”

  烙珀反問道:“你睡覺門不關(guān)的嗎?”

  程青竟然無言以對。

  烙珀道:“小別勝新歡,何況是久別的新人?”

  程青心里很不是滋味,嘴上卻滿不在乎道:“聽你這話的深意,你也是遂了心意咯?”

  烙珀挽起程青的胳膊,笑道:“我是姐開后門,楊凡這才奉妻納妾,沒有姐姐的善解人意,我們又如何成的了一家人?”

  程青雍容一笑,挺著肚子彰顯著大房的穩(wěn)重,認(rèn)真道:“你對楊凡這樣的好,我心中難免有爭風(fēng)吃醋之意,那也不過是小女生的常態(tài),對于感情,只要是人都是小家子氣的。”嘆息一聲又接著道:“人是矛盾的,我喜歡有你這樣的姐妹,只是不愿將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讓,在避難的時間里靜心想想,與失去楊凡相比,失去一部分寵愛又何足道哉呢?若沒你一路的舍命保護(hù),那怕我和楊凡沒有性命之憂,只怕肚子里的小東西也得遭殃,其實我們早就是一家人,只是我這個壞女人氣量小,想多給了你一些挫折罷了?!?p>  烙珀笑道:“有些挫折也是好的,不然就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他這個人,還是他這張臉。”

  程青認(rèn)真道:“相信我,他這種的奇男子,就是讓人上癮的毒藥。”

  烙珀點頭,沉思片刻道:“行走江湖,我覺得有必要以后讓他帶上面具,要不然,他就不是‘闖江湖’,而是‘浪江湖’?!?p>  程青鄭重點頭,深以為然。

  蘭陵郡里百姓向南逃散,各方勢力拼殺不斷,陳不三和金童卻對路遇的打斗視若無睹,說說笑笑,蹦蹦跳跳,弄殘了一波不長眼的,還興致勃勃的為貧民打退幾波匪人。

  這時候其實沒有絕對的官匪之分,有的只是善惡之差。

  張忠山坐在樹杈上,百無聊賴的晃著腳。

  金童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

  金童:“你在干嘛呢?”

  張忠山驚了一跳,腳下一哆嗦,向下栽倒。

  金童一把抓住他的手,輕巧拉了上去。

  金童笑道:“我救了你一命?!?p>  張忠山說道:“我是你嚇的,也是你救的。你別想讓我報恩酬謝?!?p>  金童:“你爬樹干嘛,是上來尿尿的嗎?”樹下的陳不三微微一笑。

  張忠山無言以對。

  金童笑道:“我在島上就常常怕這樣干?!?p>  張忠山認(rèn)真道:“你不會不好意思嗎?”

  金童反問道:“為什么不好意思?”

  張忠山啞口無言,看了看金童背后的長刀,問道:“你會武功?”

  金童驕傲道:“會啊,而且很厲害?!?p>  張忠山問道:“有多厲害?”

  金童想了想,說道:“你這樣的,我可以打五百個?!?p>  張忠山神色黯然道:“我又沒練過武,跟我比做不得數(shù)?!?p>  金童笑道:“沒事,跟我回去后就有人教你練武了。”

  張忠山搖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答應(yīng)過一個人要做他徒弟?!?p>  金童問道:“你答應(yīng)的人,是不是一個長的好看的男人?”

  張忠山點頭說道:“那叫俊俏。好看是說女人的?!?p>  金童點點頭,一臉嚴(yán)肅,說道:“就是你等的人叫我來接你的,阿父說你以后就是我?guī)煹芰恕!?p>  張忠山問道:“他為什么不來接我?”

  金童笑道:“我阿母要訓(xùn)他話,他哪里敢走?”

  張忠山搖頭苦笑道:“又是一個可憐的妻管嚴(yán)?!?p>  金童道:“不是可憐,是可怕。”

  張忠山:“為何?”

  金童反問道:“一下子三個阿母,就問你怕不怕?”

  張忠山面露驚恐之狀。

  陳不三大聲道:“你們不要下來,我去打一場架。”說著朝太守大道走去。

  張忠山:“他一個老人家還去打架,就不怕危險嗎?”

  金童:“怕他危險干嘛,該危險的是別人?!?p>  張忠山:“這爺爺牙都掉了,還能打架?”

  金童:“能!在我們那個小地方,沒人打的過他?!?p>  張忠山:“你們那地方可真小?!?p>  金童點頭附和,說道:“的確不大?!?p>  張忠山:“爺爺?shù)奈涔τ卸喔???p>  金童認(rèn)真道:“很高,很高。”

  張忠山:“很高是多高?”

  金童想了想,說道:“我這樣的,他可以打五百個?!?p>  張忠山搖搖頭,表示不理解。

  金童:“看戲看戲?!闭f著從袋子里掏出一把瓜子,兩人做起了吃瓜群眾。

  葉子歸剛和蒙面高手打罷,此時的葉子歸衣服上打著補(bǔ)丁,灰頭土臉毫無權(quán)貴之態(tài)。

  兩人打的招招要命,兇險萬狀,斗的迅捷,停的也突然。因為他們都感到了城中有五境高手。

  自己未盡全力,那高手也未見就是全力以赴,兩人都知蘭陵此刻危機(jī),自然不想拼死相搏。

  保留余力本就是高手的立身之道,保命之法。

  葉子歸無奈道:“又是一個五境高手,你是常老前輩,還是陳老前輩?。俊?p>  陳不三道:“你猜?!?p>  葉子歸:“常樂常老前輩,為人和藹,平易近人,溫文爾雅,你肯定是陳之技陳老前輩。”

  陳不三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今天那怕是常樂來了,這架也是要打一場的。”

  葉子歸:“為何?”

  陳不三道:“因為你這孫子打了我們孫子?!?p>  葉子歸也不惱,人家年齡擱在那里,叫一聲孫子也無傷大雅。

  葉子歸笑道:“孫子打了你孫子,所以你打?qū)O子,為了給孫子報仇,那不是讓孫子高興嗎?”

  陳不三呆了片刻,跺腳道:“我不管,不打上一架我不痛快?!闭f著伸掌為刀,砍向葉子歸。

  葉子歸捂拳抵擋,嚴(yán)防死守。

  兩人纏斗碰撞,打的難解難分。

  同一時間。

  某個落魄房間內(nèi),伍槑滿臉紅暈的看著滿臉通紅的楊凡,手指攪動。

  咬咬牙湊到楊凡身旁,偷襲了他的“玉門關(guān)”,手上不閑拿下“一線天”,終究是撥開云霧見“川州”。

  這攻略伍槑不知夢到過多少次,每次夢到關(guān)鍵處都突然驚醒,讓人唏噓不已,悵然若失。

  今日大好河山終于陳列眼前,任己采摘,卻心跳砰砰,氣喘吁吁,兩手不穩(wěn),確實不應(yīng)該。

  想想楊思凡那可可愛愛的模樣,想想弟子圍著楊思凡的眼神,想想二老對自己的交代。

  伍槑抓住腰帶,使勁拉扯,卻因屁股不動,戰(zhàn)而無果。

  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欲罷不能,欲速還羞,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突然屁股一抬,騎兵南下,一舉進(jìn)京。

  楊凡紅著臉笑道:“需要我?guī)兔幔俊?p>  伍槑“哎呀”一聲捂住了臉,見不得人了。

  楊凡道:“小傻妞!不礙事的。”說著一把將伍槑拉進(jìn)懷里。

  伍槑:“你不是喝醉了嗎?”

  楊凡:“我是醉,不是醉死?!?p>  伍槑:“我,我,我……你,你……”

  楊凡笑道:“怎么說我也是一個合格的醫(yī)生,那酒里有熟地、女貞子、旱蓮草我如何喝不出?”

  伍槑茫然無知:“那是干嘛的?”

  楊凡:“壯陽的?!?p>  伍槑將頭埋在楊凡的懷里,拼命的往里擠,甕聲甕氣道:“不是我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爺爺只說這酒男人喝了好,能補(bǔ)氣強(qiáng)身,治愈內(nèi)傷?!?p>  楊凡道:“主意是爺爺想的,藥是扁誕開的,當(dāng)是我愿意上的。這藥的確有補(bǔ)齊強(qiáng)身之效,也的確有助于調(diào)節(jié)內(nèi)傷,試問一下都壯陽了能不強(qiáng)身嗎?都陰陽調(diào)和了能不調(diào)節(jié)內(nèi)傷嗎?不過真正的藥不是酒,而是你罷了?!?p>  伍槑道:“我是藥?”

  楊凡:“別說話,吻我。”

  一室漣漪,圈圈激蕩。

  兩人盡歡,香汗淋漓。

  伍槑的手指在楊凡的胸膛上打轉(zhuǎn)。

  楊凡笑道:“你們女孩似乎都喜歡畫圈圈?!痹捯怀隹诒阒粚?,果然腰間一痛,楊凡的嘴上立刻絲絲做響,齜牙咧嘴。

  楊凡心道:“這也許畫地為牢的由來吧。”

  安靜片刻后。

  楊凡認(rèn)真道:“島上可有你難決斷的事?”

  伍槑道:“你的大弟子和二弟子情投意合,我不知你想法,雖有意成全卻不敢開先河。同門相戀不是沒有,可大部分門派是禁止的事,一則是怕弟子們心思活泛,二則是因為大部分門派是將弟子當(dāng)成對外聯(lián)姻的棋子。不敢自作主張,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楊凡笑道:“關(guān)系越復(fù)雜,麻煩反而越多。別把弟子當(dāng)成拉關(guān)系的棋子,自己有實力別人巴不得和我們有關(guān)系,何需用弟子的幸福做籌碼?別人或許需要這樣做,我們卻不能,想想我們的條件,想想我們的秘籍,想想我們的財力,再想想我們弟子的天賦和未來的可能達(dá)到實力,我們需要反其道而行,盡量讓自己的弟子組成家庭,到時候再分山頭給他們,好讓他們另立小山門。至于擔(dān)心同門相戀耽誤修煉,分開男女區(qū)域就行,讓修為進(jìn)步突出的去另一邊接受嘉獎,傳授經(jīng)驗,那些男弟子,怕是會像打了雞血一樣勤奮修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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