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這樣這樣,再是這樣這樣,然后這樣這樣。
楊凡雖然說的小聲,不過始末原由,還是被他清晰的講了出來。
祁樊笑的很開心,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怎么回事啊?!?p> 楊凡:“我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p> 祁樊接口道:“卻遇到了一個男人做夢也遇不到的好事?!?p> 楊凡笑道:“聽起來像是個故事,其實(shí)就是一個事故?!?p> 祁樊接口道:“倒也是一個美麗的事故?!?p> 楊凡開心的笑笑,說道:“那程青可不僅僅是美麗,她還善良,可愛,有情有義?!?p> 祁樊臉上看不出表情,說道:“你就是因?yàn)樗利?、善良、可愛、有情有義才不說出真相的?”
楊凡搖搖頭,認(rèn)真的說道:“名聲這東西固然很重要,可風(fēng)流之言論對男人來說也不是那么的要緊,所以才有‘浪子回頭金不換’這一說法??蛇@些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便是半條命了,自古以來,你可聽過‘浪女回頭金不換’的例子?。空且?yàn)閷Τ糖嘀匾?,對我來說不那么重要,所以我才不會說真相。我不說出真相,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我說出了真相,那就是大家尷尬了?!?p> 祁樊點(diǎn)頭應(yīng)是,作揖拜服。
楊凡微笑道:“今天我和你說這些,希望你不要透露出去半分,以免污了我夫人的名節(jié)。我也不是為了澄清自己,表現(xiàn)自己的高尚才道明原由,而是想讓你知道,我真不是兔爺,你可以放心,我們睡在一起,我是不會占有你的。”
楊凡卻不知道墻的另一面有雙耳朵,一直在認(rèn)真偷聽。
祁樊看著楊凡,小臉微紅,勉強(qiáng)同意。
見祁樊扭扭捏捏的點(diǎn)頭,楊凡立刻興高采烈起身,一邊脫衣一邊向龍鳳床上走去。“累死我了,白天做實(shí)驗(yàn),晚上思考對策,基本上天天只入睡兩個時辰,這段時間,完全沒睡過一個好覺?!?p> 祁樊別過頭,說道:“你怎么脫衣服?。俊?p> 楊凡笑道:“睡覺不脫衣服,難道起床脫嗎?”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祁樊問道:“那我睡哪里?”
楊凡發(fā)出弱弱的聲音道:“床大。”
祁樊頓了頓,“那……”又不知怎么說下去,隔了一會才道:“我睡相不好,你可不要笑我?!?p> 無聲無息,毫無回應(yīng)。
祁樊小心翼翼的接近楊凡,但見楊凡睫毛上翹,呼吸平穩(wěn),已然入夢。
祁樊長舒一口氣,笑道:“怎么睡的這么快?可真像一只小豬…豬。”
祁樊上牙齒咬了咬下嘴唇,認(rèn)真的端詳著楊凡。
楊凡的睫毛真好看,楊凡的嘴唇真好看,楊凡的鼻子真好看,楊凡痣真好看,楊凡這個頭豬真好看。
祁樊合衣躺在楊凡身前,對著楊凡癡癡相望。
屈指一彈,燭火含羞閉眼。
不知為何祁樊怎么也無法好睡,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逼著自己平靜平靜,心里卻始終凌亂凌亂。
楊凡響起呢喃的夢囈,嘟嘟囔囔含糊不清。
“青青!親親!”
“鐵蘭……嘿嘿?!?p> “伍槑……”
“小七,好白?!?p> 祁樊認(rèn)真的傾聽著,不知何時安然入眠。
次日清晨,程青推門而入。
床上的祁樊一只腳搭在楊凡身上,楊凡的一只腳頂在祁樊關(guān)鍵處,祁樊的一只手抱著楊凡,楊凡的一只手放在祁樊的臀部。
兩人面面相對,好不曖昧。
程青悄悄走進(jìn),突然一聲大喊:“起床了!”
楊凡和祁樊同時睜大眼睛,同時一時尖叫。
砰的一聲,祁樊跳起來撞到了床骨碌,楊凡滾下了床沿。
祁樊一臉的嬌紅。
楊凡一臉的尷尬。
楊凡慌忙解釋道:“你聽我說……”
程青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連男人都不放過?!?p> 祁樊臉色劇變,急切道:“我們是清白的,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程青笑哈哈的彎起了腰,指了指楊凡,又指了指祁樊,兩人這才知道自己是被甩了。
是啊,他們都是男人啊,到底慌個啥?
程青笑道:“看把你們嚇的,你們兩個爺們還能有什么事?就算真有,我也不生氣啊,我好奇的緊呢?!?p> 似乎每個女人都不介懷自己的男人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就好像每個男人都不會氣憤自己的女人是百合一樣。
楊凡哭喪著臉說道:“媳婦!你都快把我嚇尿了?!?p> 此時的楊凡,雄赳赳氣昂昂,欲灌黃河塘,光溜溜赤條條,辣眼耍流氓。
祁樊紅著臉道:“那你還是快去吧?!?p> 程青笑靨如花道:“快去快去,別把東西憋壞了。”
看見沒,長大了就是不一樣,一言可定江山了。
程錦門警鐘長鳴,回蕩山林。
眾兄弟刀光劍影,劍拔弩張。
一副“黑云壓城城欲摧”的危險氣息,在眾人之中彌漫開來。
而讓整個程錦門如臨大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僅僅只是一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人手持大刀,站在寨前,身后七八人身首異處,寨中的大門也是攔腰劈開,散落一地。
門中百人劍拔弩張,門前一人輕松寫意。人數(shù)如此的懸殊,氣場卻迥然不同。
這不是人多勢眾虎視眈眈。
而是虎堵羊羔,虎視眈眈;狼戲小鹿,不可一世。
不難看出,那男子是特級高手,高到那個程度,不得而知。
“哈哈哈哈!你們可讓我好找啊,快叫程松小兒出來!”
程松排眾而出,喝道:“劉自龍,你欺人太甚?!奔?xì)觀此刻被驚動出關(guān)的程松,那也是氣息凝聚,顯然是有所提高。
那叫劉自龍的男子說道:“弱肉強(qiáng)食,優(yōu)勝劣汰,說不上欺不欺人。”
程松怒目而視道:“你們貪圖我家傳功法,買通官府,誣陷我程氏鏢局勾結(jié)外敵,毒害我祖父于獄中,刺殺我父母,奪我家半部秘籍,我兄妹二人被你們追殺的浪跡天涯,亡命千里。落魄至此,落草為寇,這樣欺人若還叫不甚,那什么叫欺人太甚?”
劉自龍嘿嘿冷笑,“怪就怪你程家不識時務(wù),若當(dāng)初將秘籍同意買給我們金城幫,哪里又會有后面的事情?”
程松譏諷道:“呵呵,怎么?你的意思是,你見財(cái)起意要怪人漏財(cái)咯,見色起意還怪人漂亮咯?”
劉自龍:“我們廢話也不必多說,我也不是絕戶之人,你若老實(shí)將前半部秘籍給我,我這就離去,從此我不在你面前討嫌,當(dāng)然你若想找我們報(bào)仇,我們金城幫隨時恭候?!?p> 程松:“如果我不同意呢?”
劉自龍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也不想看到你妹妹怎么樣吧?”
一塊板磚快速飛來,直擊劉自龍面門。
接著一個身影極速掠來。
楊凡喊道:“大哥,老祁,上他?!?p> 劉自龍側(cè)身堪堪躲開板磚,見一個年輕小子不知死活攻來,輕蔑之色一目了然,舉刀一擊“橫掃千軍”自然而出。
楊凡后仰滑行,避開重?fù)?,掌中刀祭出,“小雞啄米”連連刺出。
劉自龍面色劇變,疾步后退,避開致命位置,卻還是被傷,原本斷木碎石的力道擊在內(nèi)力護(hù)體的特級高手身上,卻只是入肉不傷骨。
楊凡也不氣餒,若有這么好殺,就對不起“特級境界”的稱謂了。
后翻曲腿,極速貼身,兩把掌中刀快速翻飛,打出聞名遐邇“潑婦抓臉”,直擊的劉自龍飛速急退。
刀長掌斷,揚(yáng)短避長。
攻其不備,避重就輕。
說話這會,楊凡已經(jīng)揮出十幾刀。
楊凡的攻擊,刀如起名,潑婦抓臉,好不要臉。
那劉自龍也不是浪得虛名,無愧于他的高手境界。
內(nèi)力泄體而出,腳下塵煙激蕩,劉自龍?jiān)谌赏庹径ā?p> 楊凡被內(nèi)力擊中,只是倒退三步,臉色依舊如常。
從拋磚說話,到連續(xù)攻擊,程松和祁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楊凡已經(jīng)是斗了三十回合。
一流中期斗特級高手,沒有倒地不起,還將來敵擊傷,頓時讓程錦門氣勢高漲,一掃之前的頹廢。
劉自龍眼露兇光,如擇人而弒的猛獸。
程松奔到楊凡身前,對楊凡又是拍胸又是捏腕,關(guān)心道:“沒被內(nèi)力震傷吧?”
楊凡道:“那是內(nèi)力化氣嗎?我還以為是他放的屁呢!”
身旁的祁樊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程松笑道:“你們要小心,我了解他的實(shí)力,他和別人不一樣。”
楊凡問道:“哪里不一樣?”
程松嚴(yán)肅道:“他的屁是用嘴巴放的?!?p> 祁樊笑道:“麻煩你們不要在這種時刻說這么正經(jīng)的事,笑岔氣打架就沒力氣了?!?p> 楊凡點(diǎn)點(diǎn)頭:“言之有理?!?p> 劉自龍冷著臉極速掠來,喊道:“找死!”
楊凡一腳踢起腳下的灰塵,回道:“找屎你去廁所啊,我們又不攔你?!?p> 左三刀,右三刀,刀刀大力道,幸而灰塵瞇眼,劉自龍為之一頓。
左邊程松擋下兩刀,右邊祁樊架住兩刀,其余兩刀被楊凡接下。
楊凡說道:“你難道要新鮮的?你說啊,我拉給你就是了,你不要急切啊,我醞釀一下就是了,我這兩天飯菜豐盛,體內(nèi)營養(yǎng)堆積,正無處安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