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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養(yǎng)豬大亨

第十二章 生子當如孫叔齊

亂世養(yǎng)豬大亨 零二幺六 2631 2019-04-28 21:22:45

  “小郎君果真有急智?!睎|方厚看著自家不爭氣的兒子也順眼多了。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兒子能結交到這樣的朋友也算是有長進了。

  孫叔齊道了聲不敢,心里卻有點莫名的優(yōu)越感。

  這群異世的土著們,沒見識過我神州大地老祖宗們玩爛的梗吧,在俺們村,這個答案可是小學生都知道。

  東方厚對眼前這少年起了好奇心,眼睛里流露著好奇的神采。

  孫叔齊無端端又覺得渾身發(fā)冷,這東方朱的嗜好不是傳自他老子吧,難道這一家都喜好男風?

  東方厚見眼前這少年有點拘謹,這才心平氣和的笑笑,安撫道“小郎君莫怕,今年多大?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

  他實是不知道,他這么一和氣,孫叔齊心里更慌。

  “爹,這位就是你嘴里念叨那個孫叔齊?!?p>  “哦?果真?”東方厚盯著兒子,確認他不敢在自己認真的時候騙自己,這才伸手拉著孫叔齊。

  “真是少年英才,今晚就不要走了,咱們爺倆秉燭夜談,抵足而眠。”

  尼瑪,原來這個死胖子火急火燎的把自己綁回來是為了把自己進獻給他老子,這孫叔齊就得說東方厚幾句了,你看看你這兩個小妾,都是賢惠秀麗知冷知熱的美嬌娘,你何必要盯著我這個沒胸沒屁股的小爺們兒。

  “那個,這位大叔,我家人還在等著我,這樣不太好吧?!?p>  孫叔齊委婉的表示了拒絕,甚至特意在大叔兩個字上下了重音,希望這大叔能夠有一絲悔意,及時懸崖勒馬。

  東方厚卻拉著孫叔齊的胳膊生拉硬拽,滿不在乎。

  “大叔?不錯,這個稱呼有幾分貼切,我和你爹雖立場不同卻惺惺相惜?!?p>  這是這幾天第三次有人提自己的死鬼老子,孫叔齊問道“大叔和我爹很熟么?”

  東方厚放慢腳步,緬懷道“大概只是君之交吧,不過是很交心那種?!?p>  孫叔齊撇撇嘴,這老不修和自己死鬼老子認識他倒是相信,可交心絕不可能,自己死鬼老子怎么著也是一個純爺們,不會與這種好男風的人交心。

  東方厚走在前頭可不曾想到孫叔齊如何腹誹他,兀自繼續(xù)說道。

  “自古有言,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可在我大周卻硬生生反過來,真正名滿天下叫敵人膽寒的神武大將軍深受打壓,我一個只會耍嘴皮子的文官卻被天下人安了個文宗的名頭,真是可笑?!?p>  “大...大叔...你是說我爹他......”神武大將軍,孫叔齊著實吃了一個大驚,莫非自己竟是這么有來頭?

  東方厚回過頭,肯定道“不錯,別人不敢說,我卻敢說,你爹就是冤枉的,當年圣天子得天下之后,卻是嫌你爹威望太高,所以才削了你爹的職位,從此重文輕武成了大周的主旋律,可近年來異族屢次兵犯我大周邊關,大周自詡朝廷人才濟濟竟沒有敢戰(zhàn)能戰(zhàn)之人,當初是圣天子太草率了?!?p>  東方朱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邊,聽到他老子的驚世之語卻是嚇了一跳。

  “爹,那可是圣天子。”

  “你老子我能不知道那是圣天子,可圣人都難免犯錯,何況圣天子?!?p>  東方厚說完又看向孫叔齊,滿是和藹“世侄能飲否?十斤酒可夠?”

  孫叔齊靦腆的道“小子酒量不濟?!?p>  “朱兒,去準備二十斤?!?p>  東方豬眼睛一亮,歡喜的應道“得令?!闭f著便走開了。

  尼瑪,孫叔齊很郁悶,大周的文人也這么不要臉么?

  “齊哥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吧?想當年你老子可是個大酒缸,我聽聞朝中老將說你老子每逢大戰(zhàn)前必要痛飲一番,再摔破酒碗帶著將士們浴血殺敵。你是大將軍獨子,可不能墮了大將軍的門風?!?p>  犢子,你才是犢子。孫叔齊心里罵道們別以為我讀書少你就騙我,喝酒他不怕,經過后世高度數(shù)酒的千錘百煉,他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放到東方厚,真正讓孫叔齊忌憚的是他的重噸位兒子東方少爺,根據孫叔齊的經驗,大多數(shù)時候酒量都是和體量成正比,孫叔齊害怕東方厚將他放翻成全了他老子,他宿醉之后第二天屁股疼。

  百轉千回,東方厚帶著孫叔齊走到了一棟不起眼的平房前,東方厚指著門“齊哥兒,叔父的書房如何?!?p>  “大叔的書房確實有些簡陋了?!?p>  聽了孫叔齊的話,東方厚有點不太高興,這棟書房可是他的驕傲,在這里面有眾多的藏書,孤本。除了圣天子的御書房,恐怕就是他這間書房含金量最高。

  孫叔齊卻轉了個口風,暗拍了一記馬屁“粗繒大布裹生涯,腹有詩書氣自華?!?p>  半晌不見東方厚的反應,孫叔齊忐忑的看了東方厚一眼,琢磨著他這句馬屁應該沒拍錯,這句詩用的正是應景。

  “好,此句當浮一大白。朱兒,酒來?!睎|方朱正巧提著兩個大號酒壇進入這座小院。

  東方厚推開書房門,率先邁步走進去,東方朱緊跟著,還使了個眼色示意孫叔齊跟上。

  東方厚背對著孫叔齊,還在到處打量的孫叔齊真是大開眼界了,一進門就是一幅巨大的題字“文人風骨”落款顯示是一個叫吳不讓的人送給東方厚。

  “齊哥兒書法如何?”東方厚轉過身詢問道,手里還拿著一幅字,正是孫叔齊之前大放厥詞的那一句,不問蒼生問鬼神。

  書法真不是孫叔齊的強項,只能說寫的勉強還能看。

  ”你和你爹一樣謙虛,來。“東方厚左手執(zhí)筆,右手端著一碗酒。

  孫叔齊接過酒一飲而盡,又拿起筆,嚴肅的落筆。

  東方厚笑臉漸漸散了,眉毛越皺越緊。孫叔齊收筆,東方厚感嘆一聲”我看走眼了,你爹是真謙虛,你是真實在。“

  孫叔齊苦笑一聲”大叔,小子真是老實人,另外我真該回家了,村長等不到我就要在街上過夜了?!?p>  東方厚雖覺得可惜也不再阻攔,只是囑咐道”如此也好,齊哥兒且記住,有什么難處一定要告訴叔父,這是大周臣民欠你父子倆的?!?p>  孫叔齊鼻子竟有些發(fā)酸,這不是東方厚一個人的錯,錯在這時代。東方厚雖是天下文宗也背不起這樣的責任,東方厚真君子也擔得起文人風骨這樣的稱喻。

  孫叔齊撩起衣擺,緩緩跪在地上“叔父掛懷,小子銘記在心。容小子獻丑,臨別之際有些許心里話留給叔父?!?p>  ........

  天色漸晚,已經是日落西山,孫叔齊已經踏上了回五家堡的路。這一次收獲滿滿,懷里揣著玉佩當?shù)舻奈迩摄y票,由當鋪伙計親自送到東方府,還有,他漸漸地有點佩服他死鬼老子,如他老子這般死了也被別人惦記的人,生前該是何等風采。這一世他必不能讓他老子蒙羞。

  東方府,下人們都不敢大聲說話,老爺已經對著窗子自斟自飲一個多時辰了,莫不是像夫人一樣染了風寒??捎指衲д?。

  東方厚放下酒碗,拎起酒壇失望的拍拍空酒壇,兩壇酒已經下肚了。

  “其候兄,小弟還是比不過你,生前比不過你,死后比不過你。連兒子也差你一大截。”東方厚看著地上打著呼嚕不省人事的兒子,失望透頂。

  又拿起桌子上的紙,紙上只有幾句話,言簡意賅。西北恐有蝗災,叔父應上報圣天子加強邊關守備,防異族來犯。

  真是生子當如孫叔齊,可憐河內道這些官員還在費盡心思想著在賑災款項上撈一筆,可一個黃口小兒已經想到外患了,西北蝗災,塞外定是鬧得更兇,異族游牧為生,蝗潮吃沒了牧草,牲畜死絕,異族被逼之下定會兵犯大周,和異族只有一山之隔的河內道首當其沖。

  “哎,我東方厚再一次走眼了,這齊哥兒竟是天生的將才,其候兄,你有后矣?!?

零二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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