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艷過留聲
有個(gè)人,他家門口正在修路,很多車都從他家門口繞過。后來他非常“聰明”,只要從他家門口經(jīng)過的車都給他錢。
沒幾天,他就收了一萬多塊錢?!澳恰@人后來發(fā)了吧”?“沒有,后來——派出所把他抓走了,哈哈哈——”!
金貴問:“鏈娃子,你說這于浩和你前世有仇,今世有怨,怎么他就專干壞事啊”?小霸王:“我胡鏈娃也是一步步淌水過來,所謂上坡路難走,只要走,每天你都在進(jìn)步,而他——”。金貴:“你說說!他是什么鬼”?“當(dāng)然是走捷徑了”。
回到那天在梓樹林大戰(zhàn),于浩的黑羊大鞭瘋狂的抽打,小霸王無計(jì)可施,之后一扭頭逃了。
過了幾個(gè)星期,小霸王還在想這房開征地的事,如果再去,必然遇上于浩,這于浩死對頭就是讓自己在那兒無法立足。
正納悶,文秘給自己端了一杯咖啡,“先放桌上,謝謝”!文秘也好奇,胡總在看一條報(bào)道,這晚報(bào)上分明寫著:“昨日我市逮捕了一名犯罪嫌疑人……”。
原來是于浩,在家門口收錢,每天那些路過的車輛只要從他家門口經(jīng)過就得交錢,“真是: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金貴“嘻嘻嘻”笑著,“這貨也夠倒霉的”。小霸王:“被抓時(shí)還裝笑得帶勁”,“哈哈哈——,他笑得多燦爛,終于吃上公家飯,哈哈哈”,“哈哈哈”這回小霸王也笑噴飯了。
金貴收了笑容:“這貨干的壞事多了,我接觸過一些道上的,不過這些人都會(huì)說:‘老子除了殺人沒做,其他都干過了’,這貨可是窮兇極惡,據(jù)我聽別人說,于浩狗頭羊倌,光是殺人都是好幾次”?!澳鞘前到缁蛘呲そ缱龅?,這人世間誰能知道,你看《特警判官》著迷了吧”!
金貴:“一輩子我——平平淡淡,做生意生意會(huì)倒,找婆娘婆娘會(huì)跑,到了現(xiàn)在——?dú)q數(shù)也老”!
小霸王:“到老無事,就談人生,下酒菜而已,難道喝出味道的都不是好酒?看來你這是讓我安慰你?兩個(gè)大男人互相怨哎,算了算了,要成熟——成熟——”!
金貴:“所謂‘你’電影,‘我’故事,‘他’說”?!澳憷闲趾螘r(shí)變得如此文雅,說話文縐縐的,啊”?“那你這樣說,我就必須得是山野村夫,說話不講理怎么的”!
金貴:“又是一段時(shí)間沒見到默哥了,你要不聯(lián)系聯(lián)系”?“行嘛,我這就打電話”!
小霸王撥通了沉默的電話:“默哥,默哥!怎么聽不到啊”?陳默:“信號不好,我在爬泰山,下個(gè)星期一回來”!
這幾天想到要見到陳默,還別提,心里有些小興奮,叫文秘給沖了一杯泰國咖啡。文秘端了一杯咖啡給放自己桌上,回到自己那橘紅色高背美式座椅上,拿著一本《辦公室文秘知識(shí)》在那兒看呢!
在榮華富貴里行走,在做生意的你死我活里散步,小霸王突然感覺好累,活得沒有人味兒。
自己對著坐在角落的文秘感嘆到:“沒意思,這一輩子就是這樣”!文秘把書一合,放了一枯銀杏葉做書簽:“老總,今天您怎么感嘆人生啊,長吁短嘆的,怎么了,我們女人才這樣,你——不會(huì)吧”!
“嗨——你們小女生嘴皮子厲害,男人也不像你們想的,沒那么強(qiáng)大好不好”!文秘:“其實(shí)也是莫有法子的事,越有錢越無情”!“唉!你這話雖難聽卻是在理”!
文秘:“我們過著好生活還覺得不行,那些整天在工地上賣血汗錢的卻是在冷風(fēng)冷雨里笑得開心,你說這世界怎么了”?
小霸王:“嗯嗯——思想要端正,比如像我,正人君子一個(gè)”!文秘:“喲喲——,好大的正人君子啊”!小霸王:“我們是哪道門???你們現(xiàn)在拜金女……”。
“哎——你胡大老總又多大年歲,是不是和我這小女子都有代溝了”?“代溝?代購吧,啊哈哈”。文秘埋頭:“你這人精,我出趟國給朋友帶點(diǎn)貨這事你都知道,真是無語”!
這天小霸王正在開會(huì),陳默電話來了:“師弟,我回來了,今天你在哪兒請我吃啊”?“我在開會(huì),一會(huì)兒說”!
在一路邊小攤吃海鮮,文秘也來了。金貴:“舉杯舉杯,傻坐著干啥,今天有美女在坐,我們還不得多喝點(diǎn)”!
金貴夾起一大閘蟹:“我們認(rèn)弟兄姊妹怎么樣”?文秘:“好主意”,說完就去找店老板要了一盒牙簽,一人發(fā)了一根。金貴笑呵呵說:“還沒怎么吃,就用牙簽啊,想得周到”!
文秘:“哪兒啊,扎手指,把血給滴到自己酒杯啊,從我開始”!陳默:“歃血為盟”!
金貴見文秘這小女子已經(jīng)扎了手指,自己嚷道:“我最怕打針,疼”!
一人一杯血酒喝了,金貴哼哼:“這血我怎么感覺惡心”!文秘:“二哥,現(xiàn)在你可是我小妹的二哥了,我們可是一籮筐的螃蟹——一個(gè)夾著一個(gè),生死與共”!小霸王:“都是喝自己的血,你惡心什么”?
喝得幾位暈頭轉(zhuǎn)向,文秘:“我小名叫什么,你們知道嗎?有誰知道,誰答得出我連喝三杯”!
小霸王:“這乳名誰知道啊”?幾個(gè)人直搖頭。文秘:“我啊——叫艷兒”。
陳默:“你不說我其實(shí)都知道,二弟、三弟可能不知道,這艷兒武功可是了得”。說完小霸王一愣!陳默接著說:“我這次去泰山才從我?guī)煾的莾旱弥?,論輩分,艷兒還是我?guī)熋谩薄?p> 說到此,燕兒自己喝了一口:“這看來不得不接自己老底了”!
艷兒說,自己是棱峰大師的徒孫,也就是和陳默是一個(gè)師爺爺。具體哪個(gè)師傅小霸王醉眼迷離,聽了也忘了。喝完酒,幾個(gè)一同送燕兒回家,路上燕兒說:“那邊沒什么光,我們?nèi)ツ莾嚎纯础?!小霸王:“有啥看的?黑黢黢的”!“我就喜歡黑暗,刺激”。
又過了幾天,小霸王剛走出辦公樓,一群流氓痞子圍了過來。小霸王一看便知,是對面那家公司暗中派過來砸場子的。
小霸王撥通電話準(zhǔn)備叫保安,旁邊提著公文包的燕兒把包扔給自己:“三哥,接著”!
燕兒把披肩長發(fā)往后捋了捋,沖過去就是一“恨天高”踢在對方肚子上。燕兒功夫真是高,一邊打一邊長發(fā)飄飄,一會(huì)兒似嫦娥奔月、一會(huì)兒又似仙女落地,比跳舞還好看。
又是一高跟鞋重重的踩在對方腳背上,另一條腿一腳踹過去,挪不動(dòng)步的混混門板式砸地上。
燕兒拳腳所到之處對方可是看花了眼,幾個(gè)混混被揍得滿地找牙。后面的一圈人見這陣勢也只好打退堂鼓,溜了。
小霸王也懶得幫忙,心里暗想:“雁過留聲,艷過無影”!燕兒打累了,跑到摔倒的一胖子旁邊威脅說:“你們誰派來的”,這胖子說:“我們幾個(gè)混社會(huì)的沒人指使”!艷兒哪會(huì)相信,就給其屁股上又是一腳。“哎呀——”對方疼得直叫喚。
小霸王對艷兒說:“你這鞋跟就是那方天畫戟頂上的小尖,看著都眼睛疼,寒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