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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小霸王

魚是海底浪人

天城小霸王 白云濤濤 1911 2019-06-09 07:18:48

  五十七、魚是海底浪人

  明溪幽徑藏生氣,不覺苦痛淡如觀。風雨多年胡鏈娃終混得一官半職,陳默這幾天和胡鏈娃打得熱火。

  這陳默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兮兮,也不知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哎!我說”!“說說——說,說你個屁啊,說吧”!胡鏈娃說:“陳哥,我就想問問你,你這功夫哪學的”?

  陳默說:“我說是我初中體育老師教我的,你能信嗎”?“這有點吹牛了吧”!

  “真的!騙你干啥”?“我暈,你這話太大發(fā)了啊”!

  胡鏈娃:“陳哥!你家哪的”?“誒,小胡,這可是兩個問題了”!

  胡鏈娃說:“上次你真夠壞的,扔下我就跑了,事前也不支會一聲,害得我獨子一顆,跟圍棋似的,差點斷掉最后一口氣”!

  哥倆看著周末這湖上峽谷風光無限好,流水滾波陽光,覺得輕松自在!

  散步到了游人都看不到的小山丘上,陳默:“咱倆在夢里可是師徒”!到底是前生還是來世,有時候就是這樣說不清楚。

  胡鏈娃說:“呀,對啊,你是我?guī)煾怠?,這點感應胡鏈娃還是有的,三生三世有點亂,不過這些開示是有落地的法事。現世之上也有存在,只是一般人無法感知而已!

  陳默:“你會游泳嗎”?“當然會啊”!“都說工作著人就是一天到晚游泳的魚,可我是海底浪人”!

  胡鏈娃:“難怪!陳師(沉尸)嘛”!陳默:“哈哈,姓江——僵尸、姓王——亡尸”!“你真會扯”!

  “敢不敢”?陳默說。胡鏈娃:“什么”?“你不是挺能跑的嗎”?

  陳默吐了一口唾沫用腳扒拉扒拉,拉了一線,“這就是起跑線了”!

  陳默說:“你跟著我,若是你超過我你就算贏”!兩人并肩挨著,胡鏈娃:“預備——跑”!

  兩人一陣風似的跑出幾十米開外,陳默重心一低轉身,后腿變成前腳一扭,胡鏈娃根本沒反應過來,就這樣好幾趟往返跑,跑得胡鏈娃臉紅脖子粗的。

  胡鏈娃還是晚了兩步飛過那泡唾沫?!澳阍趺此Y嚒保筷惸骸皷|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啊就得有那點機巧勁”!

  “我陳默經歷的東西讓我學會了成熟,想辦法改變自己,改變得面目全非才好”!“你以前怎么了”?“也沒怎么,就是工農商學兵,連要飯、坐牢我也挑來嘗過”!

  “陳哥,你經歷的真夠復雜的”?!俺墒焓且环N復雜,復雜不一定是一種成熟”!“你駕車技術如何”?“陌生的路上導航,在熟悉的路上也要導航,怕走陌生路的人把把路堵了”!

  “想不到陳哥很有想法啊”!“有的說:我關心你如何關心我、有的說:我成全你的不成全我”?!拔抑荒芤粫r語爾”!“逐完美成于毀”!

  陳默接著講:“任何的東西都是在突破中尋求更好水準,弄不好就毀了,所謂——如琢如磨、如切如磋是也”!

  “不拜魔不成佛”!“是啊——Duoble kill”!“Ace——哈哈哈”!

  “陳哥,你這么能聊,咱們晚上小酒吧——嗯”?“可以啊,你請客我還不去?那也實力不允許啊,呵呵呵”!

  近了一酒吧門口,一抬頭兩邊掛對聯(lián)的位置寫了兩行字,這字談不上書法,看上去也不算漂亮,可是內容卻很有意思,上面是這樣寫的,右邊是:“某地人與狗不得入內”,左邊是:“我酒吧與你不共戴天”,橫豎:“糞死特不辣的”。

  胡鏈娃拍了拍陳默肩頭,好奇地問道:“這橫批俺看不懂,啥意思哩”?“很多人都問我,是這意思,有個地方的人和我們這地方不遠,他們啊學著別人吃甜食,而且沒事養(yǎng)屎來吃,曾經還派了一幫人打過來,所以這酒吧老板特恨,就寫了副對聯(lián)當攔路石不讓他們進去”!

  “偶,有意思”胡鏈娃踱著方步進去。

  這家酒吧就跟棺材盒似的,進門一口子,直通進去是又長又窄。胡鏈娃要了一件“花間”酒,一杯接一杯的干,陳默提醒:“小胡,慢點喝啊,后面還有大招呢”!這“花間”酒漂亮,一木筒子上面插滿了五顏六色的高腳杯,高腳杯沒有腳,就只有底下一個桿兒,那服務員端過來,遠遠看上去還真就像送過來的一束鮮花!

  陳默問自己:“還想來點啥,今天我請客,早晨讓你請客那是開玩笑——開玩笑——玩笑”!“我請有啥關系勒”?

  陳默:“我可是這里的???,我說不讓你請,看他們敢讓你買單嗎?你糊涂——嗯糊涂”!

  “老師傅,你來點,我哪兒懂啊”,胡鏈娃拜師陳默,還不輕易叫聲師傅,彼此都差不多的年歲嘛,陳默平時都會說:“鏈娃,叫啥師傅,叫師傅師傅的都把我叫老了,你以后就叫我陳哥”!

  陳默:“今天你小子的馬屁味兒可是有點好聞,呵呵,來!服務員,給上一件‘果明’!”。

  這“果明”聽著就怪,喝起來就更難看了。

  胡鏈娃端起一椰子殼,這椰子殼又是雕刻又是水彩染的,就是一抽象美的粗狂骷髏頭,還是個方腦殼!

  陳默說:“這椰子殼每次都削成方的,手好拿,這酒怎么樣”?“一般般吧”!

  陳默睜大眼睛說:“啥!——這酒一千塊錢一個,還一般般”?“這么貴,咱倆才是方腦殼”!

  陳默:“否也!這酒有原始的豐滿,越蠻荒越低調”?!捌ǖ牡驼{!我端著這椰子還得用嘴接著這小孔滴流出來的水,干脆啊切開直接用舌頭舔得了”!

  陳默:“哈哈哈,你真是屬豬的”!胡鏈娃:“豬?豬喝醉了吧,那樣子喝水是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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