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家天子萬萬年,罩家天子萬萬年”,胡三銓想:“怎么不是胡家天子???”。
一直跑,好不容易離開了剛才那個犀牛潭,這半山坡上有幫人,頭上圍著頭巾,在給啥苗兒除草。仔細(xì)一看,都沒長腳,自己心里暗自明白。走過去對著一白胡子老頭就是一掌。
幾個男女老少立即趴在地上,“喲,蝦兵蟹將的,都現(xiàn)了原形”。
毛子狗、鷹嘴龜、長耳兔幾孽畜:“胡爺爺饒命啊!”。胡三銓先指著鼻子,挨個問話:“給我一一報上名來!”。
毛子狗:“我叫兔兔,是專門在這兒拿耗子的”。
鷹嘴龜張嘴說:“我叫——”,那長耳兔就站起來把話端了飛碗,搶過去說:“我叫小狗,專門在這兒啃草”!
等長耳兔說完了,鷹嘴龜慢騰騰說:“我叫兔兔,專門負(fù)責(zé)陪聊毛子狗的”。
胡三銓:“你長毛兔小狗啃草干啥?”。
小狗長毛兔:“喂兔兔鷹嘴龜唄!”。
胡三銓:“龜兒你陪聊什么?”
鷹嘴龜說:“快閃”!
胡瞇著眼睛笑了:“快閃?有意思!有意思!怎么閃啊?龜兒!”。
睜開眼睛,“咦,全跑了!”。
到了平地,誒喲這個腿真不是自己的了,鞋破了。自己扯了根老藤將自己鞋弄成了人字拖,走了一截路,“媽呀,怎么這么痛?”,幾粒沙粘在大腳指和二指頭中間,和著人字拖那根藤磨,“磨得自己疼疼疼,這腳是咖喱味的吧?”。
手一拉,火柴盒小小小抽屜開了,手一抖,棍兒全掉地上,自己把火柴兩道火皮一撕,“乒乓”一輛兩個輪子的東西從天上掉下來,自己趕緊接住?!把剑≡趺词莾勺孕熊??”,嘿嘿,元?dú)獠蛔懔?,賽摩沒變出來,出了一輛自行車?!耙膊诲e,帶著輪子就不錯了”!
跳上去,“舒坦!”。
一直騎車,騎車到了一小漁村,胡三銓摸摸自己,“嗯,還是胡鏈娃,別嚇著人家!”。
一少婦背著個幾歲的小孩,自己趕緊討了碗水喝?!案星檫@兒還不錯,哈哈哈”,少婦:“不錯啥啊?現(xiàn)在罩家天下,我們外族都被趕到了野僻的荒蕪地方來,這以后可怎么過啊?”。
得知是大宋朝已經(jīng)到了,自己本是臣子,找皇帝老兒去?!澳乾F(xiàn)在皇帝是哪家???”,胡鏈娃問。那婦道人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你可別說出去,大名哪是我們敢提的,欺君之罪!”,湊著耳朵小聲說:“現(xiàn)在大宋皇帝就是罩不住,太子名叫罩子籠!”。
“哪家出來的偶!”,那女的:“別問了,少說話多做事,他爹就是曾經(jīng)有名的大土匪頭子罩得??!”。
話說大宋朝皇帝已經(jīng)取得天下,可是還沒走應(yīng)有的程序也。
胡鏈娃悄悄來到宋朝都城的宋都御街,皇宮的大門看不清楚,城外面還有一道外墻,城門洞上面刻有字:“悶將”,在騎著自行車到另一方位大門,那門上刻兩字:“花仕”,“喲,這名挺怪啊,接著看!”,又騎車,只是他把裁縫店給做的皇帝的新裝穿在身上,誰也看不見他,為此他還和牛撞了車。他啊,曾經(jīng)歷史上就是自己把皇帝老兒推上去的,這一穿越過去,又穿越回來,就弄了一件看不見的貨。穿著皇帝的新裝又穿進(jìn)內(nèi)城,這回內(nèi)城皇宮城墻比剛才的外城還厚了一倍。
剛穿過去,大腳趾過去了,后腳跟還在外面,前面是姜,后面露蒜,哎喲,中間炒了兩雞蛋。趕緊把褲子一提,“誒,總算過去了”!
其他兩道門名叫:“金鴨”和“銀鵝”。自己掐指算了,登基大典時間就快到了,拿中指一戳城墻,進(jìn)去了,就是中指有點(diǎn)痛。
一陣風(fēng)刮來,那讀宣誓詞的老臣迷睡著了,自己皇帝的新衣一扔,掛在皇帝罩不住的身上,皇帝“阿切”一個噴嚏噴得像灑水澆花。
附體的胡三銓大聲朗讀:“奉天承運(yùn)犀牛跑,馬到功成皇帝老兒,今日天氣都說好,要封漂亮翹家小”。
有個武將胳膊抵了自己一下,遞眼色:“皇上還沒登基呢!你會不會玩?。俊?。
“偶,早說嘛!”,胡三銓接著大聲的念道:“現(xiàn)在祭天儀式已經(jīng)完畢,老衲我當(dāng)著老大宣布:現(xiàn)在,皇上正式登罩!”。
皇帝老兒眉頭皺了一下,胡三銓趕緊圓場:“登罩,罩——這天下都是罩家的,普天同樂,罩四方!”,觀眾席下面一個個坐在地上,熱烈鼓掌啊。有個史官:“我呢,我是負(fù)責(zé)史的,現(xiàn)在我以史的名義,來——大家鼓掌,歡迎我們老大順利登基”。
皇帝頂著皇冠,眾人扶著,一越,跳上馬背,“磅”的一下,皇帝老兒也不敢捂住襠部,心里想:“真他媽疼!”,皇后也被冊封了,胡三銓:“好事成雙!一石二鳥!”!
下面群臣大呼:“吾皇蛋碎!蛋碎!蛋蛋歲!”……
這一喊,皇帝怒了,“九門提督”去把九道門給我提來,好好守住,我要滅了這幫兔崽子”,那武將說:“皇帝息怒”,皇帝:“那胡三銓逆賊,我要?dú)⒘怂保?p> 胡三銓見大難臨頭,一把奪過武將的大刀對著皇帝老兒威脅說:“舉起手來”!然后扯下皇帝身上的皇帝的新裝,一拍屁股人沒了!
用力過猛,皇帝的長衫子也給拽了個精光,只見其光溜溜的屁股,腰上栓著根草繩,皇帝一手捂住下面:“快把我的愛妃叫過來,專門做衣服那個!”,武將一下跪在地上:“懇請皇上明示”,皇上:“馬賽克啊”!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胡三銓把火柴盒一收,放在大袖口里。自己越想越氣,“找彭正學(xué)報復(fù)去!”。
來到現(xiàn)世,胡鏈娃走進(jìn)一非常豪華的衛(wèi)生間,先看看自己是胡三銓還是胡鏈娃。剛走到水龍頭邊,“滴”的一聲,好嘛,洗完手又“滴”的一聲,“收兩次費(fèi)不成?”。
洗完手,捋捋頭發(fā),鏡子里有個保潔員在打掃衛(wèi)生?!斑?,這人好面熟”!
那人背他而去,自己追了上去,那人走得更快了!“等等”!人站住了,自己小跑過去,一拍對方肩膀,那人慢慢扭頭過來?!般y貴!”,“嗯!”?!澳阏f怎么那么像你,果然是你,這么多年過去了!”,銀貴放下手中的掃帚:“說來話長”……
胡鏈娃:“兄弟,我出去了很長時間,一直沒時間找你,這么久你在哪兒啊”?左銀貴:“大哥死了!”?!笆裁??太突然了,什么時候的事?”。
左金貴偷了那二十件“貴州茅臺”后沒多久就被抓了,罪狀是敲詐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