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
甄宓聽后,一臉不信。
“不信,子虎,仲康就在這里,讓他們?nèi)ヒ辉嚤阒?p> 劉陔說完,指了指典韋,許褚。
二人聽后,都摩拳擦掌,打算上前試一試。
劉陔看了看二人,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言語。
而此時,靜安居內(nèi),何夔已經(jīng)找來了數(shù)名證人,眾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是張飛大鬧靜安居。
弄得張飛一臉怒氣。
“哼,難道喝個酒都有錯了嗎,都是狗官”
呂虔聽后,也微微有點怒氣。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休要胡說,吾一向不徇私,也從不冤枉好人,此事確是因你而起,不必狡辯”
“哼,狗官,一丘之貉,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飛聽后更加憤怒了,雙手握得很緊,大吼一聲。
張飛聲如洪雷,一下子變讓靜安居安靜了下來。
而門外的劉陔聽見后,也暗暗贊嘆。
這猛張飛確實不一般啊,可惜早早跟了劉備,估計這一輩子和自己無緣了。
劉陔長嘆一聲。
想想當年自己也派了人前往涿郡尋訪張飛。
確發(fā)現(xiàn)張飛此時已經(jīng)和劉備交往在了一起。
歷史上說劉備是織席販履之徒,其實不然,劉備父親早死,母親為了養(yǎng)活劉備確實織席販履過,目的就是要養(yǎng)活,但是劉備確一直沒有。
后來還是劉備一同宗,見劉備有英姿,器宇不凡,所以便對其多有資助,供其讀書,甚至對他比對親兒子都好。
再后來劉備好結(jié)交豪杰,猛士,在涿郡一地頗有威望,有點黑社會老大的意思。
而就是這時,張飛,簡雍等人便跟隨了劉備。
包括后來劉備起兵之時,除去張飛等本地豪強外,還有劉備同宗也有資助,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這里面可沒有蘇雙,張世平什么事。
這便是劉備的發(fā)家史,也就是說劉備母親確實織席販履過,不過只是為了養(yǎng)活劉備而已,而劉備這輩子可從未有過織席販履的經(jīng)歷。
這也是后來袁術(shù)等人經(jīng)常說劉備是織席販履之徒時,劉備異常生氣的原因。
“看來我的魅力還是不如劉備啊,要不就讓劉備出去發(fā)展去”
劉陔小聲嘀咕著。
這劉備的運氣確是很好,除去張飛外,連趙云也已跟隨劉備而去,這也讓劉陔心疼了好一陣。
正因為對劉備非常了解,這也是劉陔不愿意讓劉備出國發(fā)展的原因。
在劉陔看來哪怕曹操,孫策等人都出國發(fā)展,也不愿意劉備出去。
畢竟曹操,孫策這些人,哪怕是袁紹,其實一開始對大漢還是有一定的歸屬感的,對大漢還是有一定的忠心。
不過劉備有多少忠心,就不清楚了,或者在劉備心里,大漢也只是一面可以利用的旗幟而已。
這或許就能解釋為何劉備拿下漢中之時這么迫不及待的要自立為漢中王。
或許確實是當時劉備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已經(jīng)不小了。
可能更深層原因,還是劉備確是早有自立之心,只是因為實力不夠,所以一直都沒有走出這一步。
但是,劉備自立漢中王,確實是敗筆一枚。
因為當時曹操也老了,加上漢帝還在,在曹操那邊其實也有一大部分忠心于漢室的人其實也一直都在考察劉備。
畢竟在那個時候,或許也只有劉備能匡君輔國了。
然就是因為劉備自立漢中王,使得一大部分忠于漢室的人對劉備死心了。
加上劉備后來又回師成都,而不是駐軍漢中,等待天時。
這也或許能解釋為何后來關(guān)羽兵敗后,幾乎就是一邊倒的大潰敗。
現(xiàn)在想想,若是當年劉備未急于稱王,同時駐軍漢中,上庸一線。
關(guān)羽北上襄樊之時,劉備完全有能力出兵沿漢水而下,與關(guān)羽會師襄樊。
加上劉備未稱王,只要劉備一動,那么北方一大批忠于漢室之人必然聞風而動。
想想就是關(guān)羽一支偏師就能讓曹操有遷都之舉。
若是劉備主力盡出,又會是何等局面。
或許孫權(quán)也不敢妄動,而是北上進攻合肥。
若如此,則大漢真的有可能復興。
畢竟?jié)h室立國四百年,早已深入人心,劉備只需要一直打著忠漢的旗幟,確實能籠絡(luò)一批忠漢的人。
只可惜劉備自己將大好機會拱手讓人。
使得關(guān)羽北上襄樊之時,劉備確在回師成都的路上。
就這樣劉備自己放棄了入主中原,匡扶漢室的最后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
可惜可嘆啊。
“公子在說什么”
步練師見劉陔在小聲嘀咕,也開口問道。
“嘿嘿,沒什么,只是有感而發(fā)爾”
劉陔對步練師笑了笑,又看了看甄宓。
“這個叫張飛的就是一根筋,還死不承認”
甄宓在一邊說著。
“好了,像張飛這樣的人,自然有自己獨特的脾氣”
劉陔摸了摸甄宓的頭,弄得甄宓一臉臉紅。
“宓兒,你去把這個東西給呂虔,告訴他,此事我已知曉,讓他把張飛帶到燕王宮里來,記得,告訴他不得慢待”
劉陔說完,將自己一貼身的印信交給了甄宓。
甄宓拿著印信,又看了看劉陔。
“公子打算就這么算了”
“正是”
劉陔對甄宓笑了笑。
“那你堂兄怎么辦,這張飛可弄得他不輕啊,他可不是善罷甘休之人啊”
甄宓又說著。
“有我在,我看他能怎樣,要是他有何不瞞,可以回樂成,我保他一輩子榮華”
劉陔堅定的說著。
甄宓又看了看劉陔,也就不再言語。
之后甄宓便拿著印信往靜安居里走去。
“站住,里面不能進去”
一衛(wèi)士攔住了甄宓。
“去告訴河南尹呂府君,我有要事相報”
甄宓向衛(wèi)士說著。
衛(wèi)士上下打量著,甄宓,一臉不屑。
“你,一個黃口小兒,能有何事,一邊玩去,別干涉老子公務(wù)”
衛(wèi)士說完,甄宓有點生氣。
“好,你別后悔”
甄宓說完,拿出了一塊腰牌。
“這個見過嗎”
甄宓說完,將腰牌給了衛(wèi)士。
衛(wèi)士一看,立刻嚇癱。
這可是燕王宮的腰牌,由黃金打造,是那種劉陔貼身之人才有的腰牌。
燕王宮的腰牌眾人皆知,除去甄宓這種金牌外,還有銀牌和銅牌,皆是燕王宮內(nèi)的不同級別的人使用的。
“公子海涵,海涵啊,你進去吧”
衛(wèi)士將腰牌還給了甄宓,對甄宓笑了笑。
甄宓也笑了笑,便走了進去。
而此時靜安居內(nèi),張飛依然在大吼著,為自己辯解。
而呂虔也一臉頭疼。
若是強行將其拘押,就張飛的身手,自己手下必有損傷,難道真的只有當場擊斃嗎。
在劉陔所制定的法律中,就有專門的規(guī)定。
若是有人抗拒執(zhí)法,執(zhí)法者可以視情況大小,決定是否當場將其擊斃,以示懲戒。
所以對于張飛這種情況,呂虔是可以下令將其擊斃的,只是張飛這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啊。
呂虔又看了看張飛,正想開口,而甄宓確徑直走了進來。
劉杜見甄宓走了進來,心中大喜。
作為劉陔的堂兄,劉陔身邊的人自己自然是清楚的。
“你就是河南尹呂府君”
甄宓見呂虔后,便上前問道。
“正是,不知小姑娘有何指教”
呂虔看了看甄宓后,也看出了她女扮男裝。
甄宓一臉茫然的看著呂虔,過了一會拿出了劉陔的印信。
“這是我家公子的信物,我家公子說了,此事他已知曉,望府君高抬貴手,將此人帶去我家公子家中,公子自有感謝”
甄宓說完,又看了看呂虔,再看了看一邊一臉疑惑的張飛,和一臉興奮的劉杜,心中暗嘆。
呂虔見甄宓獨自走了進來,便知其身份絕不簡單,否則守門衛(wèi)士絕不可能將其放進來,又上下打量了印信,立時大驚。
這是用西域來的上等寶玉所雕刻的私印,一般都是貼身的。
這塊私印雕刻得非常精致,一看就是身份極為尊貴之人所有,更別說這上面還刻著燕王劉陔四個小篆。
甄宓的身份還需要懷疑嗎。
看來燕王是不打算計較了,呂虔也一時知道該如何。
“好,請小姑娘上稟你家公子,在下立刻將此人送去公子家中”
呂虔說完,對甄宓一拜。
“那就多謝府君了,小女子告退”
甄宓說完,也對呂虔一拜,看了劉杜一眼,便離開了。
劉杜看后,也知劉陔不打算計較了,心下暗嘆,搖了搖頭。
而張飛依然一頭霧水的看著甄宓走了出去。
“府君,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何人,府君為何這般客氣”
何夔向呂虔問道。
“該問則問,不該問則不問”
呂虔根了一眼何夔,何夔也不在言語。
“來人”
“在”
“去備一輛馬車,我要親自將此人送去剛才那位公子家中”
“諾”
呂虔說完,衛(wèi)士便退下了。
“你們要把我送去何處”
張飛開口問道。
“這位壯士,剛才多有得罪,在下也只是依令行事,望壯士不要計較”
呂虔說完,對張飛行禮。
張飛見此,不知該如何行事。
“有位公子想見一見壯士,故命在下送壯士前去,望壯士切莫推遲”
“去哪”
張飛聽后,開口問道。
“燕王宮”
呂虔說完,張飛大驚。
對于劉陔,張飛一直也不對付,之前黃巾起義之時,劉陔便對劉備多有不屑,所以張飛一直都記恨著劉陔。
今天大鬧靜安居,多少也有發(fā)泄的心思。
但是要去往燕王宮,張飛還是有點抵觸的。
不過既然燕王相請,自己不去好像也不太好。
“我去可以,不過我得告訴我大哥一聲”
張飛說完,呂虔點了點頭。
“這個可以,你大哥現(xiàn)在何處,叫何名”
“城東的福安客棧,劉備”
呂虔聽后,便命人前去,自己則和張飛一起離開了靜安居,前往燕王宮而去。
而就在呂虔前腳剛走,劉備便帶人來到了靜安居,急急忙忙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