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快說”
劉瑁見后,立刻問道。
“稟公子,一支萬余賊軍突襲了涪縣,現(xiàn)涪縣已失,賊軍現(xiàn)在涪水南岸結(jié)陣,以阻我軍”
傳令兵說完,劉瑁,張松大驚。
“怎么可能,那賈龍就在也前方,又如何會去突襲涪縣”
劉瑁一臉不信。
“稟公子,此事千真萬確,現(xiàn)涪水南岸便有賊軍兵馬,錦旗招展,嚴陣以待”
傳令兵說完,張松走向了前。
“你確定是一支兵馬突襲了涪縣,人數(shù)有萬余人”
“正是”
傳令兵說完,張松大吼道。
“可惡,怎么沒想到呢”
張松看向了劉瑁說道。
“公子有所不知,從瓦口往西有一條徑路可以直通涪縣,那賈龍本是蜀中俊杰,必然知曉,何況那李儒詭譎多變,故此必是賈龍,李儒之謀也”
“可惡,我等后路斷絕,如同孤城,又如何是好啊”
“公子勿慌,現(xiàn)形勢萬分危機,我等更應冷靜啊”
張松向劉瑁拱手。
“想那賈龍,程普今日引兵前來,必是知道我等后路斷絕,故立兵城外,準備伺機而動,之前三日,敵軍中經(jīng)常鼓樂齊鳴,號角連天,必是麻痹我等,使我等無暇他顧也,不過,涪縣被奪屬下到不擔心,現(xiàn)在屬下?lián)牡氖泅每h”
張松說完,一臉嚴肅。
“雒縣,那賈龍還派人去了雒縣,這怎么可能”
劉瑁聽后,大驚。
“按常理來說是不可能的,因為從此地到雒縣有三百里路,最少也得五到八天的時間,而且一馬平川,還有兩條大河阻隔,之間又有各種鄉(xiāng)亭人家,加上雒縣也有三千兵馬,董扶,嚴顏的大軍也即將北上,所以這個時候突襲雒縣,必死無疑”
張松說完,劉瑁悄悄安心。
“那先生還擔心什么,現(xiàn)在當務之急,應立刻突圍,向雒縣,綿竹行軍,否則我等坐困此地也”
“不可,現(xiàn)城外大軍虎視眈眈,此時我等出城必被其殺也,不如一切如常,讓其不知我城內(nèi)虛實,至夜里午時時分便組織人馬向南而去,饒過涪縣,直去雒縣”
“好,就依先生之謀”
劉瑁說完,便和張松下去準備了。
而此時,城外的李儒正拿著望遠鏡看著城內(nèi)的一舉一動,看了好一會,突然李儒放下了望遠鏡。
“快,德謀立刻下令攻城”
李儒說完,程普,賈龍一臉疑惑。
“快時機已到,破城就在今時”
見二人疑惑,李儒立刻大吼道。
“好,我立刻下去下令”
程普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下去傳令了。
賈龍想了想,也跟著下去了。
“程咨”
“在”
“立刻傳令,馬上攻城”
程普對旁邊一個年輕人下令道。
“屬下領(lǐng)命”
年輕人領(lǐng)命后,便開心的走了出去。
這位便是程普之一,程咨也。
這次益州大戰(zhàn),劉陔也將一些能力出眾的年輕軍校生下放到程普軍中任參謀一職,雖不是上陣打仗,但是也算是見識一下真正的戰(zhàn)爭了。
而程咨今年二十歲,也算是軍校的高材生了,另外還有十九歲的黃炳,十八歲的韓綜加上其他十七為軍校高材生,一共二十位。
畢竟和學院不同的是,在軍中才能真正學到應有的知識。
另外,程昱二十四歲的兒子程武和賈詡二十一歲的兒子賈穆也在程普軍中任參議一職,封為蕩寇都尉。
程咨走出后,程武等立刻上前問道。
“子旭,是不是要進攻了”
程咨看了看眾人,笑了笑。
“都督已經(jīng)下令,立刻進攻”
因為在軍中,所以程咨也不敢以父親相稱。
“好啊,正等著呢,到時候我也要上陣殺敵”
韓綜聽后,大喜。
“子存,主公可是再三交代都督,我們可是來見習的,可不是來殺敵的,等明年正式任職領(lǐng)兵后,便可上陣殺敵了”
賈穆在一邊笑了笑。
“子興,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黃炳在一邊大吼。
而程武,賈穆二人笑了笑,不再言語。
不久軍令下達,各級軍官立刻準備了起來。
午時二刻十一分,眾軍準備完畢,程普,賈龍看了看,點了點頭。
“伯瑞,看你的了”
程普對旁邊一位三十出頭的戰(zhàn)將說道。
“都督放心,哪怕是烏龜殼,末將也給他砸爛”
戰(zhàn)將說完,立刻輝起了紅旗,而重炮師見后立刻放上了巨石。
這位戰(zhàn)將,名叫毌丘興,是河東聞喜人,之前本是縣令,然確主動報名參軍,加入了燕王的軍隊,后來因公累積到近衛(wèi)第三軍重炮師郎將,封揚定校尉。
另外,其子毌丘儉便是后來的曹魏名將。
現(xiàn)在毌丘儉才十三歲,還在軍校中學習。
“眾軍聽令,預備”
毌丘興舉起了紅旗,看了看眾軍。
眾軍一臉嚴肅的看著前方。
“放”
毌丘興一聲令下,一千五百架拋石機一起發(fā)射。
“公子,不好了,敵軍開始攻城了”
見拋石機的巨石飛來,梓潼城上的眾軍大駭,立刻向劉瑁,張松稟報。
“可惡,居然這個時候進攻”
張松剛剛說完,第一輪巨石砸在了城墻之上,發(fā)出了巨響。
“這,這”
劉瑁何時見過如此場景,立刻被嚇癱在地。
“頂住,一定要頂住,只要到了今晚,我們便勝利了”
張松立刻下令道,于是眾軍自行組織人手,開始守城。
“放”
毌丘興再次大吼道,第二輪巨石飛來,這一次所造成的損傷,比上一次的更嚴重。
“參軍,不好了,城墻要頂不住了”
一位偏將向張松說道。
“可惡,沒想到這拋石機如此厲害,我已經(jīng)準備如此之久了,居然也頂不住其三合”
張松說完,一臉憤怒。
“快立刻下令,保護公子,眾軍立刻出南門,準備撤離”
張松說完,幾位偏將便上前扶起了劉瑁,便和張松走下了城樓。
之后,第三輪,第四輪巨石飛來,城墻也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而劉瑁和張松也開始集合大軍,準備撤離。
“德謀,那張松,劉瑁要跑”
賈龍向程普說道。
“放心,他們跑不了”
程普說完,看了看李儒,便立刻下令道。
“賈都督,你負責帶本部入城”
“諾”
賈龍領(lǐng)命而去。
“韓權(quán),陳增”
“末將在”
韓權(quán),陳增分別是七師,八師的郎將,封楊安校尉。
“立刻帶兵沖上去,務必消滅劉瑁,張松及所部兵馬,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諾”
二人領(lǐng)命后,便立刻下去整兵。
不久重炮師又發(fā)射了兩輪后便停止了。
而賈龍,韓權(quán),陳增則立刻帶人沖了上去。
“殺啊”
十多萬大軍的喊殺聲,震天動地,無論是程普的第三軍,還是賈龍的精銳部隊,皆喊殺沖天,無人愿意落后他人。
雖然張松對梓潼城墻進行了加固,但是在這個時代除去長安洛陽,以及一些州郡的核心大城外,普通城池的城墻就算加固又如何能抵擋拋石機的轟擊。
很快眾軍便沖進了城內(nèi)。
賈龍與趙謙負責帶兵安撫百姓,而程普則帶人直接向劉瑁和張松追去。
自從二人出城后,便直接往東南而走。
因為涪縣被襲,所以二人也不能直接前往涪縣,只能繞道前往雒縣。
而程普命毌丘興帶領(lǐng)重炮師前往涪縣匯合第九師外,自己則帶第七師和第八師三萬人加上軍直屬部隊一萬人合計四萬大軍一路追擊劉瑁二人而去。
而此時,董扶和嚴顏并不知道雒縣已被太史慈襲取,故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徑直往雒縣而來。
在雒縣城中。
“稟都督,我部已經(jīng)全部收攏集結(jié)完畢,請都督示下”
張武向太史慈稟報。
“好,那董扶和嚴顏現(xiàn)在何處”
太史慈開口問道。
“這里,渝水,現(xiàn)在其軍真在渡河,預計其先鋒最多后日便可抵達雒縣,而其全軍最多三日便可抵達”
張武向太史慈稟報。
“那綿竹現(xiàn)在還有多少兵馬,那劉焉有何動向”
太史慈繼續(xù)問道。
“綿竹現(xiàn)在不足三千人,且多為老幼,無甚戰(zhàn)力,另劉焉除去董扶,嚴顏的大軍外,還命趙韙為中郎將,領(lǐng)蜀郡屬國都尉,負責集結(jié)蜀郡屬國地區(qū)的郡兵前去支援廣都和成都二地”
張武繼續(xù)說道。
“那廣都還未攻破”
太史慈聽后,大驚。
“正是”
“這都快十日了啊”
太史慈聽后,簡直不敢相信。
“是的,五千人守衛(wèi)廣都,確能抵擋十萬大軍十日不間斷的攻擊,連末將也自嘆不如也”
張武對太史慈拱手一拜道。
“知道守將是誰嗎”
太史慈突然來了好奇心。
“楊懷”
張武說道。
“楊懷?”
太史慈一臉疑惑。
“不對,守將絕不是楊懷,我等入蜀后,對蜀中將領(lǐng)也頗有研究,這楊懷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據(jù)情報所說,那楊懷只是一勇夫而,幾時又成良將了”
在入蜀之前,劉陔專門讓暗劍收集了蜀中有名有姓的將領(lǐng)的資料,加上自己歷史上的了解,整理成冊,命賈詡給了前方將領(lǐng),以期以此為依據(jù)。
楊懷便是其中之一,在暗劍的資料里,楊懷雖然也是最早迎接劉焉入蜀的蜀中將領(lǐng),但是確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絕對不是一個能帶人守備廣都大城十日的良將。
“要么情報有誤,要么那楊懷背后必有高人指點”
太史慈說完,看了看眾人。
而張武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陷入了沉思。
此時太史慈拿出了一封信件,看了看,把手拽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