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妃的另一面
不過看樣子對方也是非常的謹(jǐn)慎,赫連櫟府中的下人一向都是簡福一一調(diào)查過才進(jìn)來的,但是就是這個樣子還能夠讓那些人的眼這么的插進(jìn)來,可見對方有多厲害。
沐涵汐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王妃,對于管理王府,自己比赫連櫟更要合適,轉(zhuǎn)頭悄聲的對赫連櫟說:“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把那個人揪出來!”
赫連櫟不知道的事,沐涵汐那時候在將軍府的時候,沐涵汝可是在自己和盧映霞住的院中安插了眼線,可以說那時候自己和盧映霞的一舉一動,沐涵汝母女兩個都知道,不過后來還是被沐涵汐知道,最后悄無聲息的把那個人直接給送走了。
赫連櫟寵溺的捏了一下沐涵汐兩邊的臉蛋,“我的王妃真是棒,這樣子為父就放心了!”
沐涵汐被赫連櫟整的微微臉紅,之前還不覺得赫連櫟是這樣子的人,怎么就從那天開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動不動就和她貼的這么近。
“你看這個發(fā)簪怎么樣,我覺得......”沐涵汐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赫連櫟拿起另一邊的白玉簪子戴到自己的頭上,自己大言不慚的夸道:“我的眼光真的很不錯!”
沐涵汐帶著疑惑的朝鏡子看向自己頭上的簪子,白玉的簪子顯得非常的清新脫俗,而且還是將白玉雕刻成茉莉花的樣子,整個都和沐涵汐非常的配。
“咳咳,難道不是應(yīng)該問我喜不喜歡么,這么的夸自己,王爺好意思么?”沐涵汐調(diào)皮的朝著赫連櫟眨眨眼,看的赫連櫟可是心里癢癢的,不過看著場合,捂住嘴別開頭,“我的眼光比你好!”
沐涵汐之前是打算給赫連苓定制一件衣服的,不過赫連苓常年生活在宮里面,著裝都是有要求的,所以還是覺得送給赫連苓一支簪子比較好。
從意識到王府中有眼線的時候,沐涵汐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對王府中所有人,特別的注意,包括一直受赫連櫟心癮的簡福。
雖然簡福是赫連櫟最信任的,但是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不敢保證在一個巨大的利益誘惑下,依舊堅定自己的主意的。
雖然還不確定是太子還是霈王的,但是如果這個眼線繼續(xù)的留下來,對他們所有人都特別的不利。
“父皇傳召我們所有皇子進(jìn)宮,我先去,晚膳不用等我了!”
沐涵汐抬頭,知道這個時候赫連櫟被傳召進(jìn)宮,無非就是因為太子的事情,現(xiàn)在沐涵汐只希望皇上不會因為太子的事情,懷疑到赫連櫟的身上。
赫連櫟到宮里的時候,太子和其他人提前到了,太子則是一臉慌張的跪在中央,坐在龍椅上的赫連慶煜滿臉的怒氣。
“老四,你來了啊,太子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你怎么看?”赫連慶煜神色非常的平靜,但是眼神卻帶著想要看透赫連櫟想法的意思,等著赫連櫟的回答。
赫連櫟心里清楚的明白,赫連慶煜之所以這個時候問自己,也就是想要試探自己,太子的這件事情自己到底有沒有參與,要是過度的撇清自己的話或者直接為太子求情的話,都會讓赫連慶煜對自己懷疑。
“回父皇,兒臣認(rèn)為,太子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情!”
赫連慶煜還沒來得及接話,另一邊的赫連霈就帶著一臉嘲諷的笑意說:“四弟怎么這么清楚,難不成?”
赫連櫟轉(zhuǎn)頭看向赫連霈,看到赫連霈的眼神,就知道太子的事情,肯定是和赫連霈有關(guān),說不定赫連霈也想接著這次的機會,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在隱藏自己。
“我們和太子自小一起長大,我想太子應(yīng)該是不會的!”赫連櫟來得最晚,所以并不知道在自己來之前,赫連慶煜有沒有問過其他幾位皇子同樣的話。
“是啊,是啊父皇,兒臣沒有,兒臣怎敢有那種心思,兒臣冤枉啊,一定是,一定是有人陷害自己的??!”赫連兢此時哪里還有太子的形象,不過不管是誰遇到這種事,都會驚慌失措的吧。
而且赫連櫟早就猜到,這件事情絕對是赫連霈一手策劃的,太子只是稀里糊涂的被赫連霈給利用了。
赫連慶煜的視線掃過下面的所有人,隨后緩緩開口道:“傳我旨意,太子赫連兢玩心極重,令朕失望,自今日起,免除太子攝政職權(quán)!”
赫連兢失神了一會,隨后俯身開口:“兒臣遵旨,謝父皇!”
赫連慶煜這次可是對太子的懲罰不輕,要知道,身為皇太子,最重要的權(quán)力就是可以攝政,這個是和其他皇子比不了的,可是現(xiàn)在直接被剝奪了攝政的權(quán)力,赫連兢也可以說只是一個掛名的太子了。
“四弟還真是好心情,太子出了事情,難道四弟都不擔(dān)心么?”在離宮的時候,赫連櫟騎著馬追上赫連櫟,俯視著赫連櫟。
赫連櫟掀開馬車的簾子,“三哥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太子這件事情,三哥知情,咳咳??!”
赫連霈沒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倒是被赫連櫟給反問了一句,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呵,四弟玩笑看大了,不過我看四弟的身體不是很好,還是好好調(diào)養(yǎng)吧!”
赫連櫟看著赫連霈離去的背影,眼睛微瞇,自言自語到:“呵,看樣真的是要多注意了!”
赫連櫟回到王府的時候,就看到沐涵汐一臉怒氣看著整個院子里所有下人,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你們最好都好好的考慮一下,出來承認(rèn)是誰做的,要不然到時候讓我查出來是誰,可就沒有這么簡單!”
簡福站在一旁也是渾身發(fā)抖,以前一直以為沐涵汐是那種特別溫柔的,沒想到生氣起來也是這么的可怕。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赫連櫟的聲音響起來,沐涵汐才移開自己的視線,隨后說:“后天我準(zhǔn)備宴請我父親他們,所以提前就讓他們準(zhǔn)備好工作,事先都已經(jīng)讓小瑩把需要注意的事情告訴他們了,這些都不是大事,重要的是,我給父親還有娘親準(zhǔn)備的東西,放在我們的房間,可是我今天回來看的時候,兩樣?xùn)|西都不見了!”
其實這件事事情并不大,沐涵汐也大可只是簡單的說一說就好了,但是沐涵汐主要是想要接著這次機會,想要看看有沒有人的行動比較可疑。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干嘛那么生氣,明天我在陪你去買一份吧!”赫連櫟當(dāng)然是回到沐涵汐的意圖,只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是需要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岑柒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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