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煬只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竄流著一種未知的能量,這種能量讓他渾身戰(zhàn)栗顫抖。
不過幸好電擊的時間不長,沒過多久,電擊就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宋瀾已經站不住身子,真要倒在地上,琥煬順勢一推,自己成為了她的肉墊。
兩個人還是不幸的摔倒在地上,然而宋瀾是趴在琥煬身上的自然也沒有感覺到痛,下面的琥煬可不好說了,只聽見他一聲悶哼,抱住懷中的她。
“謝謝,”宋瀾沒有在他懷里停留多久,就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打斷了這曖昧的氣氛,本來琥煬還想繼續(xù)抱著宋瀾,然而感覺到懷中人的離開,他縱使千番不愿,也只能冷著臉站了起來。
他還有一件事要問,“剛剛是怎么回事?”
那種一種奇異又神秘的能量在身體里面流走,渾身戰(zhàn)栗,這種感覺他說不上來,這是一種未知強大而又神秘的能量。
宋瀾也正奇怪系統(tǒng)為什么要電她,難不成是自己想把自己的經歷告訴琥煬所以才……
“希望宿主端正態(tài)度,在您和時空局簽訂的合約里面,就有保守協(xié)議,剛剛您的想法,已經觸犯了保守協(xié)議的第一條,請您注意?!?p> 這聲音不是那軟萌軟萌的系統(tǒng)本體,而是冰冷沒有感情的系統(tǒng)音,這把它和之前本體隔離開了,這話說完,系統(tǒng)又是一陣良久的靜默,然后她聽到腦海里面那個光球里面有句委屈的聲音響起:“不是我干的……”
宋瀾:“……”
系統(tǒng)本體耐心給她解釋,原來他是系統(tǒng)本體,然而宋瀾和時空局當初簽下的協(xié)議里面涉及了一些機密相關的文件,所以時空局為了防止宋瀾把這些文件泄露出去,除了這個系統(tǒng),他們還在這個系統(tǒng)里面編寫了一套程序,只要宋瀾有任何危害時空局的想法,就會被電擊懲罰。
當初宋瀾簽協(xié)議的時候太匆忙了,她也根本不知道協(xié)議里面還有這么坑爹的條款,要是知道她寧可逃到外星球,也不會被時空局拐騙到這落魄的境地。
“宿主,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和目標解釋吧……”
電擊來的太突然了,身邊的琥煬也沒有逃過。
看著眼底帶著懷疑的琥煬,宋瀾這一刻感到心悸。
“我……”,宋瀾猶豫不決的發(fā)聲,她微微打量琥煬的神色,正當琥煬想要和她對視的時候,宋瀾卻像鴕鳥一樣低下自己的頭。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和琥煬解釋,說真話不能,只能編造一個合理的解釋,然而又擔心琥煬不相信。
她正在火急火燎想著怎么辦,突然外面?zhèn)鱽硪粋€青年焦急的聲音:“首領,今天出去捕獵的幾個人都受傷了?!?p> 琥煬臉色一變,來不及繼續(xù)追問宋瀾,但又放心不下,低聲囑咐一句:“你好好待著?!?p> 轉身便走出去門外,宋瀾心中的大石猛的一下落了地,心中分外感謝剛剛來救場的青年,然而這樣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她垂眸看見自己腳上冰冷的鐵鏈,以往他每次來都會把她腳上的鐵鏈解開,讓她自由一段時間,今天……
宋瀾挫敗的倒在了床上,心中憤懣不平,但是她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雖然琥煬剛剛有事先走了,但是他下次回來還是會繼續(xù)追問剛剛那電流的事情。
“你真是給我找了事情做……”宋瀾欲哭無淚,向腦海里的系統(tǒng)吐槽道。
系統(tǒng)有點委屈,瞪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說道:“那是因為宿主想要違反條例,而且我也是迫不得已?!?p> “……”宋瀾有點無奈,“好吧,那怎么辦?總要編一個理由吧?!?p> “理由?”光球的光芒暗了暗,然后突然飛到虛空中,“要不說你患了隱疾?”
“……渾身被電擊,抽搐這是隱疾?”宋瀾臉上寫滿了不相信,這種低級的謊言,連她自己都不會信,更別說琥煬了。
“要相信科學,在星際確實有一部分患有電流疾,這是新型的一種病毒所致,只要被感染了這中病毒,它就會將你身體里面生物反應產生的生物電作用放大一億倍?!?p> “所以……我說自己有?。俊彼螢懨蛄嗣虼?,念了一遍。
“不,應該說命不久矣……”系統(tǒng)委屈的說道:“沒辦法,這個氣運之子,太難攻略了,所以我決定暫時讓宿主先攻略其他的氣運氣運之子,最后回來攻略他。所以,首先必須給你找個死遁的理由?!?p> “怎么,我還以為你會繼續(xù)執(zhí)著要我繼續(xù)攻略他來著?”宋瀾有點意外,沒想到系統(tǒng)居然決定放棄琥煬。
“沒辦法,誰讓我選的宿主很辣雞,連第一個氣運之子都搞不定?!毕到y(tǒng)說出這句話的語氣很無奈,宋瀾也知道系統(tǒng)這是在嫌棄她。
好氣哦,但是無法反駁。宋瀾在心里不知道把系統(tǒng)蹂躪了多少遍,臉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心里千轉百回,宋瀾最后還是決定掙扎一下,“我覺得任務還是有完成的可能性。”
“比如?”
“你看著吧。”
另一邊,琥煬正匆匆忙忙趕到藥師的地盤,巫醫(yī)最近這幾天出門了,所以這幾個獸人就被送到藥師這里醫(yī)治,藥師在部落里的地位還算是比較尷尬,雖然他救治了一些人,然而在這個崇尚天神的時代里面,藥師的地位可不知道比巫醫(yī)低哪里去了。
現在要不是巫醫(yī)出去了,這也輪不到藥師給他們醫(yī)治。
“他們怎么樣了?”琥煬看著守在門口的幾個獸人,臉上掩不住的擔心。
“藥師說了,他們傷的很嚴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靜養(yǎng)?!闭驹陂T口的一個年輕人主動發(fā)聲,坦白里面幾個人的傷勢。
“他們是去了叢林的深處嗎?”琥煬先是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性命之憂,但又想起了另一個關鍵的問題。
守在門口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只是把這幾個搬過來,至于他們是不是去了叢林的深處,說實話,他們確實不知道。
“看傷勢,他們不是被叢林深處的野獸所傷,而是被叢林里面的猴子給抓傷?!闭趲讉€人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突然從屋子里面走出一個清瘦的男子,他正是這部落里面的藥師。
“猴子?”琥煬皺了皺眉,平時叢林里面的猴子是不會輕易去攻擊人,而且他們也不會被傷的這么嚴重,難道是……
一想到這個可能,琥煬的臉色不由嚴肅了幾分。
“是的,我們是要早做準備,”藥師點頭,肯定琥煬的想法,繼續(xù)說道。
在場的幾個人一臉懵的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