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智辰這話一說,不啻承認了,步輕歌說的是對的。
眾人大驚。這兩人幾乎沒有過交集。只是看了幾眼,就知道包智辰自小服藥,且肝功能受損,步輕歌的這頓操作,簡直神乎其神。
席中立時熱鬧了起來。眾人都纏著步輕歌,請他幫自己診斷一下。步輕歌或者把下脈,或者瞟上幾眼,所說的病癥卻無不對癥,眾人一時驚嘆連連,嘆為天人!
向來是人群中心的的包智辰,被徹底地冷落在最角落里。
等包廂里終于安靜下來后,大家才注意到,包智辰已是臉色鐵青。
童惜文急忙挑起話題:“步帥哥,你這個‘步’姓很少見哦。說來也巧,我們讀大一時,班上也有一位姓步的同學。叫什么來著?”
“叫步輕歌?!币粋€男生說道:“我還跟他打過一架,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冷秋柔一眼:“為了冷美人?!?p> 冷秋柔抿嘴一笑:還有意思哦,這么多人,竟然沒誰認出這個步帥哥,就是那個步輕歌。
她正想解釋下這個誤會,步輕歌卻抓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冷秋柔明白了步輕歌的意思,她在心里嗔道:壞蛋。
說起那個老同學步輕歌,眾人立時來了談興。
“那個土包子也是個奇人,別說電腦了,他連手機都不會用。天,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他那樣的人?他是從原始社會穿越過來的嗎?”
“有次我和他一起坐公交車,他拿張學生卡在刷卡器那刷啊刷,惹得全車人大笑。我真是奇了怪了,他是怎么活著從大山里走到魔都?”
“說起來那家伙打架還是蠻厲害的,夠野蠻。好在他只讀了一個學期,就休學了。估計是被大家打擊的自閉了,躲到大山里去了?!?p> “四年過去,他肯定早結(jié)了婚,說不定都生了孩子。其實想想這樣的日子倒不錯,農(nóng)婦、山泉,有點田嘛。”
眾人于是大笑。
再嘻嘻哈哈幾句后,聚餐結(jié)束。
“服務員,買單?!卑浅酱蠼械馈?p> 一個男生說道:“點了這么多菜,怕是要好幾千。要不我們AA吧?”
包智辰大手一揮:“A什么A,不就四千多,我出就行了。”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他們或者還在待業(yè),或者剛剛就業(yè),一餐飯四千多,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件奢侈到無法形容的事。
我去,我這還天天冷開水加面包、熱開水加泡面,瞧你看看人家,這才叫花錢如流水啊。
一時眾人的阿臾奉承聲如潮。
包智辰原本鐵青的臉紅潤了起來,他得意地看著步輕歌。
步輕歌羞澀了,他摸了摸鼻子:“那個,單我已經(jīng)買了?!?p> 讓人不能裝叉,這多難為情啊。步輕歌覺得,純情如我,實在不應該做這樣的事。
包智辰剛剛紅潤起來的臉,立即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說了我買單。”
童惜文笑道:“步帥哥,你不聲不響地就拐跑了我們的第一?;?,這頓飯換你請,這沒毛病?!?p> 包智辰剛剛陰沉下來的臉,又變得鐵青。
眾人說笑著起身,臨出門前,步輕歌轉(zhuǎn)身說道:“有件事,還是得跟大家說下。我姓步,名輕歌,我就是步輕歌,你們之前說的那個土包子步輕歌。”
所有人目瞪口呆。
看到他們那驚訝的樣子,冷秋柔終于忍不住咯咯嬌笑。
童惜文失聲驚呼:“不可能。你比他帥一百倍、一千倍,你倆怎么可能是一個人?”
冷秋柔忍住笑,嗔道:“他確實就是步輕歌,大一休學后消失四年不見了那個家伙。這家伙花了好大一筆錢去整容,把自己整得這么帥。”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打量著步輕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童惜文驚道:“什么整容機構(gòu),這么厲害?天,這哪是整容,這完全是換臉?!?p> 步輕歌很順溜地答道:“BT整容,讓你隨心所欲換臉。全球頂尖,私人定制,最低套餐價五百八十,萬?!?p> 童惜文捂住了嘴:“什么,五百八十萬?哎,我這輩子估計就只能在那割個雙眼皮?!?p> 一時,眾人議論紛紛。
包智辰看著步輕歌這張帥到讓人不敢嫉妒的臉,一咬牙,說:“五百八十萬,我家也拿得出,我也去換張臉?!?p> 步輕歌聳了聳肩:“不好意思,我剛剛說了,他那是私人定制,不對外開放。不是特別的會員,就是五千八百萬也進不去。”
包智辰臉紅了:“那我預約?!?p> 步輕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預約當然可以。不過憑你包家的聲望地位,估計你等一輩子都不夠,得等兩輩子。”
這話太打臉了。包智辰氣得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墜,差點摔倒在地。
步輕歌沒再理會這個戰(zhàn)五渣。他微笑著向老同學們點了點頭,挽著魔都第一校花,瀟灑地轉(zhuǎn)身離去。
第二天。
天亮了。
冷秋柔睜開眼,一張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向她吻了過來。同時,一只手如毒蛇般游來。
冷秋柔尖叫道:“干嘛,惜文?!?p> 童惜文小嘴一嘟:“步輕歌摸得,我就摸不得?秋柔,你變了,你重色輕友了。”
冷秋柔臉紅了:“沒有,他才沒摸過,所以你不許碰我?!?p> 童惜文驚呼道:“天,就你他都忍得住不碰?我去,他是不是男人?”
冷秋柔怒了:“輕歌當然是男人,他是天底下最最強大的男人。他就是特別特別單純。”
童惜文好奇地問:“有多單純?該不會是,他還是個童男?”
冷秋柔羞澀地點了點頭:“他的初吻給了我。”
童惜文夸張地尖叫了一聲,她興奮地抓住冷秋柔的雙肩:“童子雞哦,大補哦,你打算什么時候吃了他?用哪種姿勢吃?”
冷秋柔的臉大紅:“我,我沒想法?!?p> “切!”童惜文很邪惡地笑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里,夢里和某個帥哥,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結(jié)果一時情不自禁,在我面前來了次現(xiàn)場表演?!?p> 冷秋柔尖叫道:“我沒有?!?p> “沒有?”童惜文往床上一躺,閉著眼,嘴里發(fā)出了陣奇怪的聲音,手也做了些奇怪的動作。
冷秋柔羞澀欲死,她尖叫一聲,撲向童惜文:“你個色女,我撕了你。”
兩人在床上鬧成了一團。
于是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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