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她將這個事情告訴穎兒的話,穎兒非但是不敢相信,并且她自己解釋起來的話也會有很大的麻煩。
所以,可兒接著說,
“不過我也可以長話短說,那個女生叫沈月。她很喜歡柴永元,可是柴永元只是把她當(dāng)做妹妹來看。而我和柴永元結(jié)婚之后,她就十分的惱怒,因此,她便將她的憤怒發(fā)泄到了我的身上。”
“這個女人為何如此狠毒?你和柴永元結(jié)婚,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再說你們倆結(jié)婚,關(guān)她什么事情。她喜歡柴永元,可是柴永元又不喜歡她,她憑什么這么欺負(fù)你???不行,我得去找算賬?!?p> 穎兒憤怒的替可兒抱不平。
“行了,穎兒,你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沒事兒的,我猜她之后也不敢欺負(fù)我了。剛剛那個女生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沈月之后栽進花叢里,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的原因?!?p> “對,可兒,我贊同你的做法,咱不能任由他人隨便欺負(fù)咱們。當(dāng)她做的太過分的時候我們也要出擊,我支持你,可兒,以后她要是再欺負(fù)你,你就叫上我,咱們倆一塊兒再去欺負(fù)她。”
可兒聽到穎兒說的話之后,便忍不住笑了,穎兒聽到可兒在笑,自己也笑了。
“可兒,你還笑,你手不疼了?走,回家我再重新給你包扎一下,郭正陽包扎的也太丑了。”
“對對,他幫我扎的也太丑了,我當(dāng)時差點兒沒忍住跟他說。”
“可兒,當(dāng)然不能說了,郭正陽好歹也是好心幫忙的?!?p> 兩個姑娘又笑了。
安可爾從穎兒的出來出來之后,便返回到了柴家。
“可兒,你終于回來了,來,吃飯。”
安可兒慢慢地走到了屋里。
柴永元見可兒有點不大對勁,轉(zhuǎn)眼一看可兒的手上的紗布,便著急地問道,
“可兒,你這手是怎么了?這是在哪受的傷啊?嚴(yán)不嚴(yán)重啊?”
安可兒趕緊將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
“沒事,沒事?!?p> 柴源隆在一旁聽到了可兒和柴永元的對話,便也著急的去看向可兒的手,
“可兒,這到底怎么回事???快給我們說說,在學(xué)校是受什么欺負(fù)了嗎?如果受委屈的話,一定要給我們說,爹替你討回公道?!?p> “這才上學(xué)幾天啊,就整出這么多事。真是讓人不安生啊?!?p> 在一旁的李淑芬毫無關(guān)心地說道,李淑芬的語氣讓安可兒想到了她的奶奶。
安可兒并沒有理會李淑芬的話。
“你這個當(dāng)婆婆的怎么說話的?兒媳婦都受這么重的傷了,你也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反倒說這風(fēng)涼話,你這婆婆怎么當(dāng)?shù)难??!?p> 柴源隆又一次生氣的對李淑芬說,
而李淑芬這次也回了,
“看這形式也沒多大的事兒啊,就這點小傷怕什么?!?p> “這哪是小傷啊,你也不看看這么大的紗布,我不信落在你身上你不嫌疼?”
“我不說話,行了吧!”
李淑芬也很生氣,轉(zhuǎn)而又對可兒說,
“對了,安可兒,你不是說你有時間做家務(wù)嘛,那里還有一些衣服,你待會兒把它全洗了?!?p> “你到底怎么回事兒???你明知道可兒手上受傷了,你還讓她洗衣服,你安的是什么心???”
“對啊,娘,可兒的手都受傷了,你就別讓她做家務(wù)了?!?p> “這個事你們可別埋怨我,昨天明明是她自己說的,除了上學(xué)之外,還有時間給我做家務(wù),明明是她自己答應(yīng)的,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嗎?”
李淑芬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安可兒,等待安可兒如何回復(fù)?
安可兒雖然現(xiàn)在很生氣,可是,這些天來,她很感謝柴永元和她現(xiàn)在的公公為她做的一切,而她也是看在這兩個人的面上,才不與李淑芬作對的,因此,這一次,她又選擇了忍讓。
“娘,這是我說的沒有錯,我也沒有反悔,您放心,待會兒的衣服我來洗?!?p> “這還差不多?!?p> 李淑芬得意的說著。
“可兒,你行嗎?”
柴源隆關(guān)心的看著可兒,柴永元也很心疼可兒。
“沒事兒的,爹,你放心吧,我現(xiàn)在右手還能動,右手還可以洗衣服呢,您不用擔(dān)心了?!?p> “那你可要小心了?!?p> “知道了,爹?!?p> 柴永元雖在旁邊默不作聲,可是在他心里,已經(jīng)做好打算了。
吃完飯之后,可兒便去院子里去擺弄那些衣服了。
“可兒,我知道你性子剛烈,可是現(xiàn)在我爹和我娘都不出來,他們也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是誰在洗衣服,所以你就你就在那兒坐著吧,我來給你洗。我知道,你的手是不能沾水的,否則就會感染傷口。造成更重的傷害?!?p>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你進屋去看書吧?!?p> 柴永元見可兒毫無退讓的意思,便大聲說道,
“安可兒,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會對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你想怎樣?快起來,我給你洗。”
“那你娘……”
“我娘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娘其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在她心里,她也不是很忍心讓你去洗衣服的。”
這是安可兒第一次看到柴永元好像發(fā)脾氣的樣子。
安可兒只好作罷,乖乖的坐在柴永元的旁邊,看著柴永元這個大男人在洗衣服。
柴永元洗衣服的樣子就像一個笨重的小孩兒。也是,柴永元從小到大就沒有洗過衣服,而這也是他第一次替可兒洗衣服。
看到柴永元笨手笨腳的模樣,安可兒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可兒,你可別笑話我,這可是我第一次洗衣服,我真的是沒有經(jīng)驗,不過,你放心,只要我洗更多的衣服,我就會像你一樣熟練的去擺弄他們了!”
安可兒又忍不住的笑了。
“你笑什么???”
柴永元奇怪的問向可兒。
“你可放心吧,就算你以后還想著以后多洗衣服,你娘也不忍心讓你洗衣服啊,再說你這個大男人洗衣服算什么,洗衣服都是我們女人的活啊?!?p> “可兒,你說這句話我就不大同意了,現(xiàn)在和以前的時代不一樣了,以前女人都是嫁夫隨夫,家務(wù)活都?xì)w他們,可是現(xiàn)在我們提倡民主社會,男人也應(yīng)該替女人分擔(dān)一些家務(wù),所以呀,我洗衣服這件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我娘不讓我洗的話,那我也不會聽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