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旁邊再建一座木屋吧?!毕囊环蚕肓讼?,便是說道,兩個大老爺們住在一間這么小的屋子難免有些怪。
“好,到時候我?guī)湍阋黄鸾??!鼻靥禅櫬勓孕睦锼闪艘豢跉?,旋即說道,這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煩。
“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
兩人都是年輕人,說做就做沒有半分猶豫,行事雷厲風(fēng)行,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在秦天鴻的木屋身旁另一座木屋也是拔地而起,正是專屬于夏一凡的。
有秦天鴻這個老手在,建造起來倒是得心應(yīng)手,否則就靠夏一凡一個人不知道要建到什么,可能幾天都要大地為床,天空為被了。
兩人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一座木屋給建了出來,樣式與秦天鴻的差不多,只不過夏一凡略做了裝飾,看上去比較有感覺,沒有那么簡陋。
至此,無極峰上再多一座木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三座木屋,人也多了兩個,倒是熱鬧不少,比起秦天鴻剛來時變化挺大的。
周老坐在屋子內(nèi)默默感受到外面的一切,心里也頗為感觸,曾幾何時,只有自己孤苦伶仃一個人的無極峰也有了三個人,還有一頭詭異的靈獸,雖然不多,但也很滿足。
要是夜兒也在這里多好,夜兒你會怪為師嗎?周老心里不禁暗自想到,南宮夜已經(jīng)成為了他心底過不去的一道坎,雖然表面上不說,但周老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很愧疚的,畢竟他還那么的年輕,那么的有天賦,卻早早夭折。
在周老這邊暗自愧疚的時候,秦天鴻已經(jīng)坐在床上,拿出了那日在飛羽宗山腳下斬殺蔣興所得到的靈環(huán)。
私吞了他的遺物,秦天鴻心里沒有半分的愧疚感,畢竟是他先挑釁秦天鴻的,決斗之中,生死由命。
如果當(dāng)初秦天鴻的實力差點,可能下場就會不一樣,雖然有大長老在一旁,不至于當(dāng)場死亡,但那也是因為秦天鴻在親傳弟子的比試中所展現(xiàn)出的過人實力以及驚人天賦。
不然,他們乃是飛羽宗高高在上的長老,誰會在乎一個弟子的生死,對他們而言,只要不觸及自己的利益,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說到底,實力才是在這個世界立足的根本,你什么都沒有在這個世界就只能是個普通人,任人宰割,為人棋子,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當(dāng)成炮灰。
如果你有凌駕于所有人的實力,你就可以在這個世界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為所欲為,可以制定這個世界的法則,你就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王。
而秦天鴻就正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正在一步步兌現(xiàn)他的天賦,相信終有一天,秦天鴻也會站在世界之巔,凌駕于所有人之上。
秦天鴻雙眼微瞇,將精神力小心探入蔣興的靈環(huán)內(nèi),剛進去就感覺到一層淡淡的光膜將他的精神力擋在外面。
冷哼一聲,秦天鴻眼神一寒,凝聚所有精神力,對著那層淡淡的光膜全力沖去,只聽見啵的一聲,只見光膜開始大片大片的脫落,直到全部破碎。
隨著那層光膜的破碎,秦天鴻的精神力順利的進入了靈環(huán)內(nèi)的空間,同樣是一片灰蒙蒙的,空間不大,與之前吳盛的靈環(huán)差不多。
隨便看了看,秦天鴻臉上頗為的失望,這個蔣興的靈環(huán)里面著實寒酸,就只有幾樣?xùn)|西,連靈幣都沒有多少。
比起吳盛的都差遠(yuǎn)了,秦天鴻撇了撇嘴,將那幾本靈技取了出來,最高的也才星階中級,秦天鴻只是略微掃了一眼,就是丟到了自己的靈環(huán)內(nèi)。
隨后取出剩下的一些靈幣,便是將靈環(huán)丟到一旁不在理會。
畢竟這等從普通人家出來的修靈師,本身家底就不可能太豐厚,因此看到秦天鴻這么小的年紀(jì)就是飛羽宗的親傳弟子,難免有些嫉妒,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山腳下的一幕。
秦天鴻定了定神,手腕靈環(huán)再次一閃,床上又是出現(xiàn)幾樣物品,都是當(dāng)初從吳盛靈環(huán)內(nèi)所獲得的戰(zhàn)利品。
那幾樣物品分別是兩本靈技,還有就是地底下獲得的地紋精果,這兩本靈技一個是攻擊靈技,另一個則是身法靈技。
攻擊靈技的是一種腿法,名叫落英神腿,星階中級靈技,練至大成猶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勢不可擋,當(dāng)初的吳盛倒是沒有機會施展出來。
以前秦天鴻倒是從未涉及過腿法,畢竟秦天鴻主要還是用劍,不過近身搏斗不會腿法是比較吃虧的,而秦天鴻又正好看到吳盛的靈環(huán)內(nèi)剛好有一本腿法,便一時興起。
另一本身法靈技叫做幻隱靈身,同樣是星階中級的靈技,算得上是加強版的風(fēng)影步,比起風(fēng)影步更加的變化莫測。
剩下的就是一枚地紋精果了,這東西直接服用效果不錯,不過但凡是天材地寶之類的煉制成丹藥才能完全發(fā)揮它的作用。
因此,秦天鴻現(xiàn)在坐在床上正在思考是先修煉靈技呢,還是直接煉化地紋精果。
考慮到他的實力越來越強,有些靈技已經(jīng)跟不上他的實力,而地紋精果他還有好幾枚呢,直接煉化這枚也沒什么大礙,秦天鴻陷入了深深的選擇中。
無極峰最后一座木屋,正是屬于夏一凡的那座新木屋,與周老的內(nèi)疚,秦天鴻的糾結(jié)不同,夏一凡此刻正在與他的妹妹夏云兒通話,氣氛倒是有些傷感。
兩人明明才分開第一天,就好像分開了幾個世紀(jì)一般,夏云兒對著夏一凡訴說著這邊的情況,而夏一凡也對著夏云兒瘋狂吐槽周老的行為。
“云兒,我跟你講,你哥我絕對被針對了,那老頭就是嫉妒我的絕世天賦,所以心底里記恨我,接下來幾日肯定會找我麻煩?!?p> “……”
嘰里呱啦足足說了好一會,夏一凡才停下嘴巴,拿起身邊的杯子喝了口水,講了這么久,他也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哥,那個木頭怎么樣?”夏云兒有些嬌羞的聲音從靈環(huán)里傳來。
“好啊你云兒,才出去一天就胳膊肘往外拐,都不問問你哥我的情況,開口就問天鴻的。”夏一凡假裝不悅道,他當(dāng)然知道夏云兒指的是誰。
鴨梨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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