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了店,找了地方坐了幾個人還是一副很想跑的樣子。飛機無語,他一個大叔玩?zhèn)€游戲容易嗎?好不容易碰見了熟人竟然打個招呼都不情愿,雖然在作業(yè)這方面他是變態(tài)要求了一點,但那都是滿滿的愛啊。
飛機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對判官爺點點頭,判官爺因為案子的關(guān)系與他還算熟。看其他幾個喝著茶不打算說話樣子,他就先問判官爺。
“今日怎么過來了?”判官爺笑笑,心里明白這群人應(yīng)該是現(xiàn)實的淵源,所以也沒問,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問題:“關(guān)于那個案子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所以再過來看看。”
“不明白?”飛機疑惑的看著他,他還以為那件案子已經(jīng)清清楚楚結(jié)案了??此@幅無辜的表情,華大爺翻了個白眼。
“喂老頭,你這幅表情要騙誰?老實交代吧,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怎么了,那姑娘反抗,最后你殺了她?”
飛機把手上的茶蓋直接扔了過來:“臭小子,我這么畜生嗎?”這句話迎來其他幾個人的贊同。
飛機:“……。”
夭落落咳了一下:“老師,既然是你,那么我們就開門見山說話。在這件事情算上我們也算有一點責任,不如你交個實?!憋w機面不改色哈哈笑了起來:“交實?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你們竟然和聯(lián)盟有關(guān)系,我還以為你們不喜歡這些東西?!?p> 夭落落看著他:“不喜歡不代表不會做,老師,我們認識不止一兩天吧。”
飛機也看著她:“認識好幾年了,所以你們可以跟我講講你們的事情,這身上的變化,特別是阿影身上的氣息和成衰衰臉上的傷口,或是你們北巷一號的故事?!?p> “老頭,別轉(zhuǎn)移話題?!绷帜峁脹_他做了個鬼臉:“先把李家姑娘的事情說了吧,判官說了,你對那姑娘有意思,你也不想想自己多大了,竟然打小姑娘的注意,要不要臉,要不要臉?!?p> “臭丫頭?!边@次飛機把茶杯扔了過去:“怎么說我都是你老師,尊師重道都學到哪里去了嗎?”
“這是事實。”華大爺在邊上補刀:“我們可聽說了那姑娘才十八歲,你把人家殺了這想想倒是說的過去,但你對人家有心思這就不對了,雖然這幾年你小毛病大毛病不少,倒沒見你有這毛病,怎么玩了個游戲反而添了這毛病?!?p> “就是?!背伤ニヒ瞾聿迳蠋椎叮骸袄项^,人活著總不能越活越猥瑣啊,你要是找個徐老半娘我們也能上說幾句祝福的,但這十八歲的小姑娘太小了吧,為人師表啊?!?p> 飛機嘴角一抽,對這些人的秉性了解的很,知道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他大概得去自殺謝罪才能對得起這些罪名。
“行了,別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那姑娘只是被我救了,我覺得姑娘不錯,沒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彼掃€沒說完,林尼姑就呦呦的喊了起來:“老頭,你現(xiàn)在怎么慫了,做了就認……?!憋w機把手上的茶壺扔了過去,他剛才怎么會把這群人叫進來,應(yīng)該當作沒看見的。
“你們現(xiàn)在還想走嗎?快點滾吧?!?p> 夭落落笑了起來:“剛才確實很想走了,但是現(xiàn)在有點興趣了,而且現(xiàn)在走了豈不是對不起你特地叫我們進來的心思。”
飛機搖搖頭:“落落,太聰明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就不能因為想和你們聊聊、問問你們怎么回事,叫你們進來喝喝茶嗎?”其他人一愣,他們和飛機也就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這位老師在作業(yè)上斗智斗勇,在生活上相互傷害的日常日子久了,突然來了個溫馨的他們有點不習慣。
夭落落頓了一下,換了個語氣:“您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飛機嘴邊露出一絲苦笑:“你們真想知道那位姑娘的事情,呵呵,人是我殺的,但卻是那姑娘自己想死。我對那姑娘沒心思,她和你們一樣,都是苦命的孩子,但是她沒你們幸運,沒有早早遇到一名叫夭落落的女孩。阿旭、姿姿聽說你們的北巷一號是殺手組織,我存了不少東西,你們能幫我去殺些人嗎?”房間安靜了下來,那種安靜應(yīng)著人喘不過氣來。感覺最明顯的就是判官爺,他眉頭皺起,腦子里的無數(shù)條線索翻來覆去。
華大爺開口:“您為何不動手?!?p> 飛機沒有回答而是看著自己的手,少年緩緩的替他回答:“他被人廢了修為,根本殺不了人?!狈块g又一次沉默下來,靜寂的有點可怕。
“你想殺誰?”飛機抬頭,看見問話的人是林尼姑,這丫頭臉上還帶著笑容,眼里也帶著笑容,但殺字說的一點都不含糊。他知道北巷里最沒有感情的就是這姑娘,她的世界大概只有一個名為夭落落的姑娘抱著她從狗窩里爬出來那么大。他張嘴剛想回答,夭落落突然出聲打斷他:“不好意思,無論是誰,我們不殺?!绷帜峁勉读艘幌?,隨即一臉討好的撲到夭落落身上:“落落說不殺我們就不殺?!?p> 飛機有點呆滯的看了夭落落一眼,隨即被她的眼神一激,十年如一日,這雙眼睛的色彩和溫柔從未變過:“我……只是開玩笑的。”
沙末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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