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便沒有再看這姑娘,而是重新去注意圓臺上的動靜。圓臺上現(xiàn)在站起來的已經(jīng)不止胖子和瘦子兩個人,他們都站在葉零身邊,好像在為葉零保駕護(hù)航。但眼神極好的夭落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這些人眼里的不耐煩,他們并不是很喜歡葉零,甚至看不起他,但因為某些原因,他們現(xiàn)在必須站在他這邊。
這些人一站,下面很多的人就改了風(fēng)向,畢竟粉絲的力量很強大,特別是一下子出現(xiàn)了好幾個聲望不錯的。還有不少人觀望還沒站起來的,坐的人中有好幾個聲望也是極大的。
“那些坐的名聲比較好?!鄙倌晖蝗粊砹艘痪?,說完不用夭落落問,自己解釋了:“像胖子和瘦子這樣的雖然名氣大,勢力大,但評價并不好畢竟手不干凈,現(xiàn)在站在葉零身邊的那幾個都是這樣的情況。但坐的那幾位,名聲大評價也不錯,都不是行惡之人?!?p> 聽少年這么說,夭落落更仔細(xì)的去看坐的幾位,除了那位大叔,這些坐的幾位確實比胖子他們看起來人模人樣,有幾位看起來還長的不錯。都說面由心生,這幾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正氣,不像骨頭一類的人。這些人臉上的不耐比站著的人更明顯,一副你就是胡說八道的模樣。
突然林尼姑一拍桌子,不可思議的說:“那些人竟然真的沒有我們一個我們認(rèn)識的,太奇葩了,狗狗都躲哪里去了?!绷帜峁谜f的狗狗是北巷同班的同學(xué),他們兩個班人數(shù)算起來雖然五十人不到,但一個都沒有混到‘名人’這種程度她表示非常驚訝。
華大爺在邊上提醒她?!澳泱@訝什么?你自己不是也這樣?!绷帜峁孟胂胍彩?,但這樣越發(fā)看臺上的不爽了,不爽的原因只有一個,都不認(rèn)識。
“落落,人家想回家了?!绷帜峁每吭谪猜渎浼绨蛏?。
夭落落淡淡的問:“哪個家?”
“當(dāng)然是鬼樓了。”林尼姑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鬼樓是我們的家,有的吃,有的玩,還有很多小伙伴,多好啊,這種地方無聊極了?!背伤ニケ硎举澩婚_始也是興致勃勃的。在不可能任務(wù)上被磨了一點,被那個葉零又磨了一點,現(xiàn)在看著那些人已經(jīng)被磨的完全沒有興趣,于是更加想念鬼樓。
突然桌子上的另一個人開口了,這人長的很清秀,年紀(jì)小最多十七八歲,他一臉不屑的看著林尼姑,但看了一眼又轉(zhuǎn)去看成衰衰接著傲氣凌然的說:“竟然說這種大會無聊,真是沒見過世面,是從山溝溝里出來的吧。”再一次被說是從山溝溝里出來的幾個人也沒脾氣,而是看著這年輕輕輕的少年充滿著興趣,甚至已經(jīng)超過圓臺。
少年被看的有點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林尼姑和夭落落看他。從剛才起他就發(fā)現(xiàn)這兩位姑娘長的很好看,于是重新對看起來比較好欺負(fù)的成衰衰說:“看什么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成衰衰搖搖頭,對他笑道:“你說的很對?!钡玫绞卓?,風(fēng)信子重新挺起腰板看人,只是還不敢看兩位姑娘。這單純的模樣看著夭落落和華大爺幾人直搖頭,夭落落更是感慨,何曾幾時少年也是這幅模樣,多招人喜歡啊。
葉蛔蟲看著夭落落:“你喜歡這樣的。”
夭落落笑笑的看著少年,回答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少年笑了。認(rèn)識他們的不用說,不認(rèn)識的四位終于把全部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們兩個身上,林尼姑頓時高興了,看著一臉驚訝的風(fēng)信子。
“小子,有喜歡的姑娘嗎?有沒有,沒有我給你介紹,有的話追到了嗎?說一下,反正現(xiàn)在很無聊說出來大家開心開心?!?p> 風(fēng)信子被說的憋紅了臉,很想直接說滾,但對著這張臉又不好意思說,于是轉(zhuǎn)身看著華大爺:“管好你家……。”風(fēng)信子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紅著臉不好意思說。華大爺無語,他都沒說什么,這人怎么自己一臉的不好意思,林尼姑在邊上已經(jīng)哈哈大笑起來。直接爬到華大爺背上:“接著說啊?!?p> 華大爺咬著牙,忍住把人翻下去的沖動。風(fēng)信子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不知羞?!边@下不僅林尼姑笑起來,桌上的其他人都笑了。他們都看出林尼姑只是想逗逗風(fēng)信子,但沒想他這么單純。風(fēng)信子也意識到自己被逗了,轉(zhuǎn)過頭不看林尼姑了。
華大爺拽了一下背上的人:“夠了吧,玩好就給我下去?!绷帜峁迷诖鬆敱成现刂氐呐拇蠹酉?,拍的大爺快要暴躁的時候刷的爬下去湊到夭落落身邊。了解她的人知道,這姑娘是真的無聊了。
突然成衰衰不小心打翻了北巷臭豆腐給他倒的那杯酒,這只是一件小事,很小很小的事情,但桌上除了不認(rèn)識的他的,其他人心里都是咯噔一聲,就連白城也有一種突然寒氣從腳底上來的感覺。
華大爺:“你靠。”
林尼姑:“丫的?!?p> 夭落落:“撤吧?!?p> 少年:“晚了。”
白城:“怎么?”
成衰衰:“……臣該死?!?